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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該; 像我一樣聰明; 哪裡有這些事。”要是早早的就將腦袋罩住,怎麼可能會成這樣。
捱了雪珠子的小姑娘罵道:“沈善瑜; 你給我過來!”
“你叫孤過來就過來?孤不是很沒有面子麼?”沈善瑜歪著腦袋; 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她。對方也惱了; 轉頭糊了一把雪在她臉上。
如今沈善瑜已然是十四歲的將笄之年了,比起兩年前,她長高了不少,五官也脫去了幾分稚氣; 膚色白皙如雪,一雙眸子顧盼生輝,嬌挺的小鼻子,笑起來兩個梨渦,嬌豔之中又帶著幾分清麗,安安靜靜的時候,還真有幾分大公主的品格,顯得頗有些溫婉。雖不及二公主明豔逼人,但也是一等一的美人。
而這個跟她相殺的人,自然就是敦王府小郡主沈怡安了,沈怡安如今是愈發的嬌憨,只是小時候的劣根一點都沒有改——只要沈善瑜一撩,她立馬就上鉤了。兩人你來我往好不熱鬧,芷溪和明月相視一眼,雙雙決定去將兩個小主子拉開,倒不是為了別的,要是兩人在雪地裡滾溼了衣裳,害了涼可不好。
分別扯開了自家主子,明月才勸了幾句,沈怡安猶自憤憤不平:“脾氣半點不改,蕭禹怎敢回來娶你?”見沈善瑜變了臉色,她頓時得意了,小鼻子都要挺上天去了。
自從兩年前,蕭禹一走,這件事就已經不算是秘密了,沈怡安自然有事沒事就拿出來“羞辱”沈善瑜,反正她沒有心儀之人,沈善瑜就算是惱了,想要還擊都找不到切入點。
憋得小臉紅一陣白一陣,沈善瑜還是沒有找到反駁的點,氣得哼了哼:“呸,嘴上沒個把門的,我和你說?”說罷,轉身就走,沈怡安則搖頭擺尾的在後面道:“你這樣的脾氣,蕭禹萬一喜歡上別的姑娘可怎生是好呀?”
一路回了鳳儀宮,沈善瑜有點憋火,坐在妝鏡前給自己貼花鈿,只是連貼了幾次都歪了,她也洩了氣,轉頭問明月:“我這脾性真的會讓男人厭煩?”她已經快兩年沒有見到蕭好人了!她那日生辰,睡得迷迷糊糊的,誰知道醒來就得知蕭禹去隴右道剿匪去了,接連生了他好幾個月的氣,連送來的信都一股腦兒撕了。最後還是遠在阿木爾的大公主寄了一封信來,勸她不要為了這些事置氣,她這才消氣,重新和蕭禹取得聯絡。
明月一臉淡定:“公主性子古靈精怪,有時候淘氣,但如今脾性溫婉了許多,頗有些大公主的氣度了。”反正自從武郎走了之後,每次被怡安郡主刺激了,公主就要問這樣的問題。變著法子哄人,明月是再擅長不過的了。
臉色稍霽,沈善瑜重新給自己貼花鈿,一月前蕭禹寄回來信,說對隴右道山匪的總攻進行得很是順利。他的信一貫是報喜不報憂,沈善瑜也不好戳破,只讓人將公主府的鑰匙捎了一把過去。她自認自己比兩年前漂亮多了,偶爾捧著小臉自戀一下。
等到梳妝完畢後,她忽而想起了一件事,問道:“前幾日我去看葉先生,葉先生說想要借《黃州寒食帖》去賞玩,我去找三哥要了來,你們可送去了?”
“送去了。”明月忙不迭答道。瑞王可是個二皮臉鐵公雞,有什麼好的全往懷裡扒拉,這次是妹妹要逼他吐出來,一番捶胸頓足後,也只好將東西給了妹妹。
得了明月肯定的答覆之後,沈善瑜點頭,自己則要往外面去了。如今公主府已經修繕完畢,皇帝的意思,就是讓她自行去看看,有沒有什麼東西需要添置的。
公主府和將軍府算是比鄰而居,明眼人也都明白是什麼意思了。由鑾儀衛將沈善瑜送到公主府門口,她自行進去。府上是一座五進五出的大園子,無一不是用最好的東西修繕,雕欄畫棟,院子裡假山錯落縱橫,此時披著素白,滿是畫卷一般的美感。進了正院,其中迎面見一車寬的青石路,兩側各有耳房,隱隱能見到後面的抱廈,加之路兩側各種有紅梅,給素白的雪景之中添了不少生趣。
屋內的陳設華而不奢,很多都是沈善瑜在皇帝那裡見過的,為了給她佈置,皇帝也出了不少血。沈善瑜走了幾個院子,只覺得有些發睏了,上了車,由人力推著,緩緩悠悠的往前走著,又因為一搖一晃實在舒服,她很快就枕在明月懷裡睡了過去。
昏昏沉沉之中,她又夢到了蕭禹,雖是看不真切面容,但那如酒般低醇的嗓音讓她很是受用:“怎的又睡了?”那粗糲的指尖輕撫她的臉,指尖的薄繭硌得她有點疼,也不願意睜眼:“阿禹,你好壞呀……”他笑了笑,聲音漸漸遠了。
沈善瑜忽然驚醒,見明月護著自己,免得自己掉下去。張皇的望了望馬車之中:“是不是阿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