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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辰從指縫看著賈璉,目光落在他的腳下。有影子,是活人!
“你……你活著?”兆辰轉頭打蔣子寧一下,“臭小子,敢忽悠我,我就說他不能死麼。”
“噯,不對,你什麼事兒都沒有,你叫我抓北靜王做什麼,你這不是要害死我麼!”
賈璉見兆辰還是老樣子,輕笑兩聲。
兆辰沒聽到解釋,更著急。
興兒躬身上前,小聲幫忙圓話:“請兆大人放心吧,這回的事兒只有他死的份兒。”
“真的?”兆辰眼珠子滴溜溜轉,小聲嘀咕一句,“那敢情好。”
“怎麼,他也得罪你了?”賈璉一下就抓住了重點。
兆辰心虛瞧他一眼,拉著賈璉小聲道:“不怕告訴你,我也覺得他這人陰損了些。不知你可知道他庶妃失足落水那事兒?從上頭壓我,把這事兒悄悄辦了。屍體的手指上有淤上,像是被人踩了一腳,當時我有所懷疑,不過那麼多目擊證人有證詞,我也不能質問什麼。時候,聽然說有一戶人家的小女孩在渡口附近玩兒,目睹了此事發生,等我去找的時候,巧不巧?那小女孩一家全搬走了。”
“不巧,這是必然的結果。”賈璉淡淡地看著兆辰,“這五車是證人,每一個都要照看好,不要出任何差錯。我勸你今天就開堂審,以免夜長夢多。”
“五車證人?”兆辰驚訝地嘆完,對賈璉點點頭。
賈璉也衝他點了下頭,具體的話沒說,只讓兆辰自己去審,他急著進宮面聖。御賜金牌的作用只是一時,稟告皇帝能求下聖旨才最重要。
兆辰目送賈璉離開後,還處在懵傻的狀態。興兒伴著兆辰一塊回去,等證人們下車的時候,興兒就挨個介紹。
最先出來的是賈璉座駕裡的,走出來一名普通衣著的婦人。
“這位是齊大娘,梅香村裡偽裝的農婦……”興兒接著解釋了梅香村的由來,然後跟兆辰說明,“實則這梅香村的人全部都是北靜王的屬下。”
下一車,全都是上了手鐐腳鐐的‘農夫’。
興兒:“這些都是梅香村的人。”
接著後面幾車,一掀開簾子,裡面全都是五花大綁的大漢,一個個手腳被綁縛住,嘴也堵上了,個個瞪著大眼睛,狠狠地,讓人感覺到有種力量在。應該是全身的力氣沒勁兒使,全都用在了瞪眼上。
“這些是北靜王王府裡的死士,據傳他們的祖宗都是開國時期跟著老王爺在戰場上拼殺過的,現在竟敢這樣齷蹉的事兒,而且各個死不悔改,拒不公認。”興兒指著領頭的,“他叫朱元,是這些死士們的首領,應該知情比較多。這些人原來打算在卡巴嶺伏擊我家主子,後來得令躲在嶺後三里遠的土地廟裡,被神武將軍派來的人給一窩端了。”
“你們連神武將軍都出動了?”兆辰訝異不已。
“金牌的作用。”興兒三鞠躬,求請兆辰一定要詳審此案,定下水溶的罪孽。不然的話,他家二爺這回就玩大發了。
賈璉很有自信,這次可以徹底弄死水溶。可能水溶到現在還以為證據不足,他可以安然無恙的出去。而實際上,賈璉為他設計的這一整個計劃,就是為了包攔住所有的證據,叫他毫無反抗招架之力。
從兒子被搶了之後,賈璉就一直防著北靜王,從大皇子供出的官員名單中,暗中逐個審查,查證了所有他害死過的女人,對一些事情也提前做了一些安排。
先前幾日,賈璉故意針對水溶,且活躍的聯絡諸多朝臣,令水溶的疑心加重,令其急迫對他動手。接著小棗莊發生火災,賈璉他就知道水溶上鉤了。他出京後,便故意讓人帶著已故柳氏的母親回鎮國公府。水溶的人必然在監視他府中的動向,此一舉,會令水溶更加心慌,確準對他下手。
至於設伏地點卡巴嶺,很容易就猜中,提前安排人跟蹤監視那些死士就成了。
賈璉故意沒去卡巴嶺,佯裝路過,叫人當場圍剿那些死士,很簡單。但這麼做,終究是捉不住水溶的,而且沒有實質性證據證明水溶跟這場陰謀的關係。
所以他必須要讓京外的情況撲朔迷離,勾引水溶這個主心骨親自出京坐鎮指揮。故意迷通道法的傳聞也是賈璉提前傳出去的,讓水溶心生懷疑之際,又找不到繼續懷疑的理由,隨即再次放下戒備。
最終,便勾得水溶想在小凌莊動手殺他。
莊子人多目標大,以水溶的個性,他必定會想到“智取”。想用最安全不引人注目的方式害死他,那自然而然的就會考慮到熟人作案的可能。梅草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