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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眾兵士們齊聲應承。
兆辰拽著而蔣子寧的胳膊,臉抽得跟苦瓜似得,“我的小祖宗喲,你跟你璉大哥怎麼玩,我不管,可別把我給拉上啊。用我提醒你麼,那是北靜王,北靜王!”
“我眼睛不瞎,倒是你,耳聾麼?告訴你這有謀害璉大哥的嫌疑犯,你就該照著大宋律法緝拿兇犯懂不懂!兆大哥,您年紀可比小弟大上許多,可別叫小弟瞧不起你。”就愛那個紫凝不爽的別過頭去,甚至都覺得多瞧他一眼都髒得慌。
“切,你個頭腦簡單的傢伙,倒還嫌棄上我了,誰給你的臉。”兆辰戳一下蔣子寧的額頭,看著他手裡拿著的金牌,先圓滑的給自己謀個後路,“說好了啊,我是看在你手上金牌的份兒上,聽命辦事而已。”
兆辰當即揮揮手,叫人押送北靜王去京畿府。
水溶瞪他們兩眼,便主動隨他們去了,嘴角竟還掛著笑,似乎篤定他們不會拿他怎麼樣。
所謂捉姦要捉雙,不抓現行,就沒有鐵證。不過對方有什麼佐證,終究是一些推測辦了,只要找到漏洞,口辯幾句,十分嫌疑定能洗脫七分。他並沒有出現在事發現場,只要咬死說不是自己做的,就算他們捉到了那個下藥的齊大娘,也沒什麼關係。齊大娘而今的身份已經不是王府的人了,是個鄉下農婦,他只要說這女人是當初記恨自己趕她出府,心存惡意報復他,一切都好解釋了。無知婦人和尊貴王爺,誰說的話分量重,不言而喻。
再者,宮裡頭還有姨媽為他撐腰,就算他身上疑點,但對方無法切實的證明兇手就是他,他就沒有罪。不僅命能保住,臉爵位也丟不了。大不了在朝堂上銷聲匿跡兩三年,回頭再復出就是。總歸只要賈璉死了,一切都好說。
水溶被押走之後,兆辰愁眉苦臉的揹著手也要走。
“你去哪兒?”蔣子寧一把拽住他。
“人都抓了,你還不滿意,還要幹什麼?”
“你們京畿府就這麼辦案?當然是要搜查證據了。”蔣子寧伸脖子朝著那破驢車的方向。
“這?這是北靜王的車?”兆辰一臉不相信的樣子,湊上前去瞧了瞧那兩頭毛驢,“還別說,這毛驢長得比馬可愛多了。”
“搜查。”蔣子寧提醒。
“好好好,搜查,”兆辰不耐煩的招手示意屬下,然後小聲嘟囔著,“就一破毛驢車有什麼好查的,不過著北靜王坐毛驢車回來,的確挺可疑的。”
兆辰忽聽那邊有人議論什麼鎮國公死了之類的話,整個人恍若被雷劈了一樣,轉頭抓著蔣子寧,激動地問他是不是真的。
蔣子寧被晃的頭暈目眩,支支吾吾,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兆辰好,畢竟現場人多眼雜的,亂說話不合適。
但蔣子寧的猶豫,令兆辰更加相信自己耳聽的事實。賈璉死了?就這麼死了?那麼聰明的人竟然死了?
“剛才人傳話說他是謀害鎮國公的嫌疑犯,我自然而然就認定是未遂,根本沒想到他那樣機敏的人會真的被害死。怎麼會這樣!”突然間很多畫面從兆辰的腦海裡閃過,賈璉的音容笑貌……兆辰抱著頭,突然蹲在地上,想眨著眼皮硬擠弄出幾滴淚來,以顯著自己對他兄弟情深,不過到底是沒哭出來。
兆辰可憐兮兮的抽抽鼻子,站起身來,對一臉發懵狀態的蔣子寧道:“果然他還是平日裡坑我太多,害得我哭不出來。”
蔣子寧痴痴地望著而兆辰,剛要張嘴,那邊衙差忽然喊又發現。
二人一前一後衝過去看,就見衙差從車裡的座位下面拿出一紅色的小瓷瓶。
當眾舉出來的,四周圍著的百姓們,還有諸多的兵士衙差都親眼所見。
“這是什麼東西?”兆辰接過瓶子,要開啟來看,被蔣子寧一句毒藥嚇得手一抖,又還回屬下的手裡,“回去找個懂毒的大夫鑑定。”
衙差應承,匆匆去了。
兆辰轉頭抓著蔣子寧的手,“一會兒他屍體運過來,你陪我去看,成麼?”
蔣子寧要張嘴,馬蹄聲傳來,兆辰被聲音吸引過去,然後就看到了了不得的人。
是賈璉!
兆辰還以為自己見到鬼了,倆眼一番,捂著臉不敢看。
賈璉騎著馬走在前頭,後面還跟著五兩馬車。打頭馬車很雅緻,一瞧就是他的座駕,餘下的四個馬車比較大,做工也比較粗糙些,看起來像是莊子上用的。
賈璉走到蔣子寧跟前,問他事情辦得怎麼樣。
“好,特別順利。”蔣子寧嘿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