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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來到茶肆前並未立即下馬,只默默看向馬車。
只見四位年輕貌美的素衣婢女有的挑簾子,有的置腳凳,恭恭敬敬從車中扶下來一位胖大嫂,此人帶著素銀牡丹頭飾,一副慈眉善目貴婦模樣。
她下車便笑眯眯衝舒冰張望,嘴裡親切道:“小娘子可否讓老身仔細端詳一番?”
方才還眾口囂囂的茶肆頓時鴉雀無聲,甚至還有人開始琢磨著是不是該跪拜一下貴人。
舒冰猜測此人應當是個體面的管事嬤嬤,雖排場不小,她也只是默默扭頭並未上趕著熱情配合——總覺若自己表現得太急切,會傷了榮家倆兄弟的心。
胖婦人卻並不在意小姑娘的抗拒,就在問話同時她已經看清了舒冰容貌,立即衝中年文士點頭道:“是她,沒錯,和舒刺史家的小郎君長得像一個模子倒出來的,定是舒五娘子無疑。”
瘦削文士這才翻身下馬徐步走來,向半摟著舒冰的付三娘沉聲道:“某乃定越郡王府長史,這小娘子確是主家所尋的舒刺史之女,還請大娘將她交還。”
“你,你說是就是了嗎?證據呢?阿舒是俺妹妹。”榮家大郎緊緊拉住舒冰的手不肯鬆開,話題又繞回了起初僵持的癥結上。
郡王府長史微抬下巴,眉頭微皺,面露不耐煩之意,反問道:“方才某已經說了,舒刺史。你們稱呼小娘子‘阿舒’想必是見過一串有款識的平安鎖鏈子,這不就是證據?請諸位拿上酬金放手吧。”
說完他便衝身後揚了揚臂,立刻有彪悍從者拎著香瓜大小鼓囊囊的織錦袋走上前來,欲往付三娘手中硬塞。
大郎見狀趕緊護到三娘與舒冰身前,推搡著從者手臂道:“俺們不要錢,你們帶走阿舒是要送她回家?俺們也要去,想親眼見到她找到家人、過得開心。”
隨著“啪嗒”一聲輕響,無人拿取的織錦袋掉落地面,從鬆開拉繩的口子裡滾出了幾枚杏脯大小黃燦燦的金幣。
在一眾圍觀者的驚歎聲中,長史俯視大郎面露寒光,冷笑著質問:“怎的,想賴上舒刺史家嗎?一袋金瓜子還抵不了十幾日的食宿費?”
說完他便示意僕從上前拎開兩男孩,命婢女們徑直去摟抱舒冰搶人。
榮家兄弟與三娘自然奮力反抗,甚至包括舒冰都很不甘願的又踢又踹,可惜弱質女流與孩童又怎可能是對方二十幾人的對手,幾乎是剎那間幾人就已被遠遠分開。
淚眼盈眶的舒冰被一壯碩婢女扛在肩上疾步走向馬車,心裡難受得緊,覺得自己不是走失兒童獲救,而是在被人販子強行擄走拐賣——這場景簡直荒誕。
直到被塞進馬車遠遠駛開,她還能聽見二郎痛哭著撕心裂肺的叫喚:“妹妹、還我妹妹!”
舒冰掙扎著撲到窗前遙遙望去,竟見大郎被人壓跪在地,即便如此,他卻依舊倔強揚著頭顱目送自己。
滿眶淚水頓時噴湧而出,她不管對方是否能聽到,反覆高聲吶喊:“哥!去唸書!來找我!”
如此一遍又一遍,直至聲嘶力竭。
作者有話要說: 問:十幾天的相處,會如此難捨難分咩?
按:這就是剪不斷的猿糞啊!
金瓜子
悄悄的……放一點點~~~噓~~~~~
《重生之奸宦嬌妻》 97章 獨行…槐葉淘
依照探子彙報結合錦繡的回憶,榮軒終於有了戰事迫在眉睫的不詳推測。
所謂“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西戎大亂的結果必然是出現一個彪悍領袖統一各部。
戰亂之後缺衣少食加之為了增強新部落的凝聚力,戎寇精明而貪婪的將帥很可能會選擇入侵大齊燒殺搶掠。
不,不是可能,而是牟定。西北軍民即將面臨西戎那早已在內鬥中殺紅眼的精銳之師。
至於入侵時間,按探子判斷最近一兩月或能停戰,那就有可能是秋末趁著大齊農田豐收時來搶一筆屯冬糧,也可能在休整後冬末初春越境。
總歸,不會再拖到來年夏季。
榮軒不由覺得有些無奈。原來,預留給自己的運作時間已經不足一年。
他還有一個疑惑是,按理西戎應當是搶一回就走,錦繡卻說那是“慘烈國戰”,並且同時進行的是皇權更替。
這是否意味著不久後的將來是大齊先亂了再被西戎人趁虛而入?
想到此處,他順手便磨墨提筆寫了密信命人傳遞迴京,同時銷燬了查訪到的關於威武侯一系的各種暗地對天家不敬的舉動。
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