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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奈我何?”鄭恭旭見狀更開新,無賴似的一攤手,看向榮文淵。
“哈哈哈,”他怒極而笑,瞪著鄭恭旭咬牙切齒道,“那你可知我妻子決意守父孝足三年,不是二十七而是三十六個月,直到現在還沒過孝期。你可想好了,是否當真要翻供。汙衊誹謗告發不實之事,按律以誣告反坐論處,徒三年。也罷,徒三年比之流三千里確實輕得多,難怪你想要另闢途徑。”
“……”鄭恭旭聽罷呆了一瞬,他真是萬萬沒想到這榮文淵居然可以忍到婚後繼續做童子雞,前所未聞的稀罕事啊!
過後他才又狠狠道:“沒做完最後一步也可以有私情,我就打算這麼說,你能如何?”
“是啊,嘴在你臉上,我的確拿你沒法,”文淵語氣一緩彷彿弱了氣勢,轉瞬他卻又挑眉道,“同樣的,我讓豆蔻再告你一次你也無可奈何。”
“嗯?”鄭恭旭一頭霧水的看向文淵,不知豆蔻還能告出什麼來。
但見他胸有成竹的模樣,自聽了賈長史的話後很是樂觀的旭公子,此時此刻卻隱隱開始心慌。
“按律錯認良人為奴婢,徒兩年,”文淵開口一句話就讓鄭恭旭心頭一緊,“豆蔻她是良家子,對吧?”
不等鄭恭旭回答,他又放了狠話倒:“你若翻供,我也可讓她翻供,明知是良人依舊認為奴婢者,絞!罪上加罪足以讓你判斬刑。呵,死無全屍倒也不錯?”
☆、第38章 弱風扶柳
在威逼鄭恭旭暫時使其放棄翻案的想法之後,文淵在餘下的幾日裡也不曾放鬆心絃。
雖然先是因身為原告換推回避了審案,後又因案情重大涉及權貴而從長安縣移交,更是與他沒了關係,文淵卻並未放棄追查鄭恭旭的其他罪行。
“我這幾日會很忙,顧不上家裡,你自己多多保重,切莫太操勞。”文淵如此囑咐妻子,讓她不要急著籌建糕點鋪,尋廚娘的事兒可年後再說。
說罷他就連日埋首查閱卷宗,不僅從長安縣舊檔中尋找蛛絲馬跡,還託人悄悄從大理寺拓文來看。
妍冰幾乎沒見著夫君有哪一日能安生休息,不得不三更半夜去書房堵了他道:“還說不要我操勞,你看你這眼圈都烏青發黑了,趕緊去歇一會兒!查案也不能累死自己啊,那鄭恭旭不是已經在廷議的時候被判了絞刑嗎?”
“絞刑而已,連絞立決都沒夠上,需來年秋後行刑,中間變數太多。”文淵搖著頭,溫柔的攏了攏妻子的毛邊兒斗篷,勸她自己去睡。
“……”妍冰聽罷一時間竟有些疑惑,“你這是非得讓他立即死了才甘心?”看文淵這做法,他是希望鄭恭旭不止是死,還得馬上就去死。
妍冰此時並非為正該以命抵命的鄭恭旭心軟,而是對丈夫這爭分奪秒趕盡殺絕的狠辣想法吃驚。
她一直覺得淵郎正如他表字“潤澤”一樣,是個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可當真風光霽月的君子又怎會咄咄逼人去謀劃仇敵生死?
難道,段大將軍給文淵取這個字,只是為了缺什麼補什麼,而不是在提煉他的優秀品質?
文淵端坐桌案前,像是已經察覺了妻子的質疑,不由苦笑道:“已經是至死方休的局面,他若不立即去死,一旦遇大赦減一等流三千里……恐怕不久就會輪到我們遭殃。卿卿,心善也得分人吶。”
妍冰聽他解釋後再一想,確實蠻有道理,不該怪夫君心狠,實在是情勢所逼不得不如此。
見妍冰神色鬆動,文淵趕緊趁熱打鐵道:“鄭恭旭本就是作惡多端,腰斬棄市都不為過,我不過是促他早日奔赴黃泉罷了,雖有私心但並未徇私枉法,你能理解吧?”
“……能理解,”她略一琢磨便點了頭,隨後又不由嘆道,“我還以為判了案就不用再多過問……可鄭恭旭死了之後,定越郡王也會想法幫他報仇吧?”
“他倆說是兄弟情深,但鄭恭熙最操心的應當是子嗣問題,”文淵一面說話一面伸出食指無意識的叩擊桌面,沉吟道,“前幾日我與鳳仙兒聊過一場,她隱隱流露出腹中之子應當不是林楷之後的意思。到時可讓林楷的叔叔去與定越郡王爭搶那遺腹子,忙起來約莫就顧不上咱們了。”
然後再想法,讓定越郡王永遠騰不出手鬧騰。這一句話他按壓在心,不敢再對妻子直言相告,怕徹底毀了自己的美好形象。
妍冰果然立即被文淵的話帶偏,驚訝道:“怎麼,那孩子不是林大哥的?!”
“我之前就覺得多半不是,”文淵搖了搖頭,無可奈何道,“他倆成親已有好幾年,鳳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