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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方才那人似乎就是送女童的其中一員……然而當年只是匆匆一瞥,奴家並不能確認。”
豆蔻話音剛落,妍冰就揪住了文淵的胳膊揚聲道:“她從前不就是做媒婆、牙婆的嗎?有可能真是她!”
文淵方才就覺得刁氏衣飾看起來都質地不錯,不像是落魄模樣,應當生財有道。
聽豆蔻一說,他顯然同樣想到了此處,隨即便讓竹露悄悄跟上去看看刁氏落腳處,隨便打聽一下她來京城做何事。
處理完大伯母之事,文淵立即扶了妍冰回房休息,難得的一日休沐,他可不想把大好光陰都浪費在無關的人身上。
兩人就這麼在正房內間膩膩歪歪的親熱,擦擦藥、說點知心話再互相喂喂飯菜,一整日的功夫轉瞬便逝。
待月上樹梢,窗外一片寂靜之時,小兩口食髓知味又是一番纏綿,未避免碰了妍冰傷處雖沒做到最後,但輕攏慢捻抹復揉的,也玩了近乎全套。
直至午夜,兩人才攜手共眠,一夜無夢,各自安好。
隨後的幾日裡,文淵每每一大早便出門去了大理寺,妍冰則在家為知味齋盤賬,同時命竹露和雅香一同收拾夫君的出行之物。
這回文淵是頭一次出門辦差,為防路上遇到意外段大將軍給了他兩名部曲做親隨。
據說這兩人從前是闖蕩江湖的遊俠,後金盆洗手去了軍中歷練,有他們跟著一路同行自然可確保安全,此外還有大理寺書吏一名做文淵助手,公事上也無需擔憂。
一行四個大男人卻唯獨缺了小廝做雜活兒,因而妍冰恨不得能盡善盡美的給夫君收拾行裝,免得他出門在外覺得不方便。
正當妍冰琢磨著要給夫君多帶兩套汗衫時,就見暖香匆匆忙忙進了屋,傳話道:“前幾日鬧事的那位婦人又來了,說是要求見娘子講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兒。”
“她能有什麼重要事?私下裡來要錢的吧?”妍冰本就覺得事多且雜,更不想和那潑婦糾纏,直接揮揮手道:“不見。給她幾個銅板打發走吧。”
少頃,暖香當真往刁氏手中放了三個銅板,請她立即走人。
走街串巷數年,早已見過大世面的刁氏,一開始還以為妍冰會賞自己金銀錁子,據說富戶人家的小娘子都愛刻了吉祥話的小錁子。
誰曾想到手的卻是銅板,她看了又看確實是銅板,而且只有三枚!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刁氏粗眉一橫叉腰道:“去跟你主子說,她的醜事兒我都知道,讓她花錢免災!不給個能讓我滿意的數,就等著看我怎麼去到處宣揚。”
暖香站在門房處看了刁氏一眼,別不卑不亢的直接答道:“這話奴婢不用傳,你走吧。”
她自幼陪著妍冰長大,哪能不知道主子究竟有沒有什麼醜事?若應了刁氏,豈不是意味著誰都能跑上門張口胡說威脅的話?
刁氏實在是心有不甘,唾沫飛濺著猙獰道:“你可想好了,我只要一貫錢罷了,區區一貫她都做不了主?若是不給,我可就把她當年被拐的事兒宣揚出去咯。嘖嘖嘖,被拐賣的小娘子還有臉說沒啥醜事?當初她在村裡跟著那付三娘不三不四的到處勾搭男人,如今竟也清清白白嫁人了哦?哦也對,嫁的就是那時候就睡一床的野漢子嘛,還兄弟倆呢!另一個怎麼沒看——”
刁氏話沒說完就被恰好回家的文淵撞個正著,只聽“啪”一聲響,他順手抄起馬鞭就抽在了那張噁心的白圓麵餅臉上,霎那間便是血淋淋的一條痕。
“……”刁氏一時間痛得木了,半個字都憋不出來,只圓瞪眼看向身前的這已經高高壯壯的侄兒,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
“怎麼,打不得嗎?阿舒當年不過是個年僅四歲的小娘子,也能被你如此編排?竟還侮辱已經逝去的三娘……”文淵怒到極點反而面上波瀾不驚,只哼哼冷笑。
當刁氏想要轉身出門,當街撒潑打滾哭嚎時,卻又被文淵一把輪到地上躺倒。
而後,只聽他用毫無波瀾起伏的聲音吩咐門房道:“堵了她的嘴,送長安縣衙去,控告她略人之罪。”
略人,即非法販賣良人,若證據確鑿可判絞刑。
他話音剛落,刁氏整個人便就地癱軟,隨著地上水漬的漫延,一股腥騷之氣漸漸於空中飄蕩……
☆、第45章 攜手並肩
這日,興益與同僚交接之後,提了知味齋的一匣子點心至榮家探望妹妹,恰好看見刁氏被捆縛著抬出門去,不由驚訝得咋舌。
他隨即邁步入門,抬眼就見妹夫站在迴廊邊正與妹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