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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吝嗇啊!兩貫錢都不肯給你可真是——!哎哎哎,我的腿!”刁氏仗著自己膘肥體壯甩開了竹露、凝清,扒拉著照壁不肯走,竟被文淵直接一腳踹在大腿上踢飛。
妍冰與豆蔻恰恰好從抄手遊廊走過來,見狀兩人齊齊目瞪口呆——從外表完全看不出他居然如此兇殘啊!
刁氏痛得殺豬似的嚎叫,又破口大罵道:“瓜批小兔崽子!你居然敢打老孃,忤逆不孝啊!老孃要敲登聞鼓告你去!”
“有膽你就去,不論緣由敲鼓的先挨幾十軍棍。瞧你肉厚如豬的樣子,或許經得住?”文淵冷哼反諷,眼神透著薄涼恨意。
他完全沒注意到妻子正在旁觀,於是顧不上維繫君子形象,再次上前一步踩住刁氏腳踝,繼續恐嚇道:“我早就過繼到了旁人家裡,揍你可不算忤逆,誰叫你私闖民宅呢?盜賊入門只要不打死就不算了什麼大事。”
這一番無賴話,再配上橫眉倒豎的兇狠模樣,忽然就讓妍冰想起了當初在榕樹村時,文淵手提柴刀與大伯母對罵的場景,回憶往昔不由會心而笑。
宼娘子看著披頭散髮,金釵亂落的刁氏,卻又是一驚——這人似乎有些面熟?
她不由憶起當初自己被人從蘇州押運至京城時,途中曾在一院落歇腳,當時有一胖婦人也送了女童來,那模樣和眼前這位濃妝豔抹的伯母,似乎是同一人?
☆、第44章 伯母作死
在寇娘子“咦”了一聲之後,文淵聽見動靜立即轉身看了過來。
他眼神從豆蔻身上草草一瞥而過,隨即便瞧見妻子由婢女扶著,穿了翠色夾衣淺桃紅細褶裙,花骨朵似的嬌嬌弱弱立在廊下。
因方才走得匆忙,妍冰只草草抹了粉蓋住眼下青黑,沒來得及塗胭脂。本就一夜沒睡,這麼一看更覺面色蒼白。
文淵心疼得緊,連忙放開刁氏,抖抖衣袖整理衣衫,走上前扶了妍冰,柔聲道:“怎的就起來了?也不多歇一會兒。”
“聽說外面鬧著,我來看看需不需要幫忙。”妍冰借夫君的手搭了一把力,抬眼看向大門處,只見榮家伯母正吭哧吭哧從地上爬起來。
十餘年未見,她一如既往的打扮得花枝招展,濃妝豔抹釵環叮噹,然而依舊痴肥、蠻橫,以及愚蠢。
明明才被文淵毫不客氣的又踹又踢,刁氏瞧見妍冰與豆蔻之後嘴裡卻還不依不饒的:“喲,窮小子如今妻妾成雙坐享齊人之福了啊?都養得起兩個女人了,還捨不得給你伯母我一點孝敬?”
妍冰一瞟豆蔻,心裡又有些泛酸,看向刁氏時卻又彰顯主母作態,氣勢十足的喝道:“不會說話就閉嘴,沒人當你是啞巴!花錢孝敬你,那還不如買肉去餵狗。”
文淵聽了大伯母那鑽錢眼裡的討嫌話,再看看醋罈子打翻的妻子,又氣又想發笑,最終冷哼一聲道:“說了我和你家無任何關係,哪裡來的潑皮無賴,想訛詐嗎?給我攆出去!”
聞言刁氏滿頭霧水——穿鞋的居然不怕光腳的?!奇了怪了。她正想再嚎一下擱幾句狠話,卻當真有下人拎起掃帚來攆人。
同時又聽文淵用厭棄的冰冷語氣,對管家囑咐道:“去長安縣衙那邊招呼一聲,若她在外胡說八道就給弄進去關幾天醒醒神。”
就這麼輕描淡寫一句話,剎那間便把刁氏的所有貪婪與埋怨全部掐在了喉嚨口——她進京那是帶了活計的,可萬萬不能去衙門裡走一遭!
再一想之前打聽來的話,說是榮文淵認了個了不得的大官兒當爹,她終於有了“識時務者為俊傑”的很痛地領悟。
“罷了罷了,我惹不起你好吧?我自己走!”刁氏說著便自己站穩了身子,拍拍裙據上的浮土,鼓著一肚腹氣往外走。
臨到門口,她又疑惑的回望了一眼,仔細瞧了瞧妍冰的臉,忽然恍然大悟:這不就是當初走丟的那個小娘子麼?原來他倆攪和到一處了!
她頓時計上心頭有了一個主意,心裡又復而美滋滋的。
“還不快走?!”文淵見她打量妍冰,心裡立即有些不舒坦,趕緊上前一步將妻子略擋了擋。
“這就走,這就走……”刁氏被他一吼又開始不甘不願的邁步,沒要著錢心裡萬分不爽,出了門還不忘回頭唾一口。
這回文淵再沒和她計較,待關了門他立即看向豆蔻問道:“你與這婦人相識?可她似乎不認得你。”
豆蔻有些不確定的回答:“當初奴家被人帶至京城附近關在一院落中,待了有大半個月休息養身,調理精神氣之後才被髮賣,期間陸陸續續有女童被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