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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皆斬!這罪名,你擔得起?”
小丫鬟聽罷頓時嚇傻,趕緊搖頭稱自己沒有殺人。
“那你還不快快從實招來?!”文淵再次瞪眼逼問,小丫鬟怕雖怕卻依舊咬著唇一言不發,一會兒看向毛坤銘一會兒又看向屏風後的妍潔,彷彿是在等著主子發話。
“不見棺材不落淚麼?”文淵板著臉俯視她,冷哼一聲像是徹底失了耐性,隨即就衝身後三大五粗的衙役揮揮手,語調平靜不帶任何波瀾起伏的下了令,“拖出去掌嘴,打到她說為止。”
那看死人似的輕蔑眼神,與不假思索刑訊逼供的冷漠姿態,頓時把旁觀的妍冰都嚇了一大跳。
哎呦我去,這還是從前那個斯文有禮一臉正氣的榮大郎嗎?怎麼感覺像人格分裂了啊?!
小丫鬟更是被唬得不輕,當倆絡腮鬍粗漢衙役上前扣住她胳膊就要往外走時,她終於禁不住恐嚇徹底崩潰了。
“我說我說!”小丫鬟哭喊著掙脫衙役的轄制,撲跪到文淵腳邊倒豆子似的講了起來,“那東西是採晨露時在後院苗圃牆根看見的。我家娘子讓奴婢拿手帕裹了扔到舒五娘子門外,說要噁心噁心她!奴婢沒有殺人,真沒有!”
聽罷,文淵終於面露滿意之色,指了刑名書吏道:“帶她去認認地方,看有沒有什麼痕跡。”
說完他又看向了屏風後的妍潔,客客氣氣卻又不容拒絕道:“毛舒氏四娘子,請你移步出來當面回答幾個問題。”
旁聽至此處,毛坤銘終於憋不住開口阻止道:“妹婿,這問話就不必了吧?不過是撿東西后分不清輕重,弄了個小小的惡作劇。”
他刻意點了文淵的親戚身份,想要讓他有所顧慮。
豈料涉及案情榮文淵完全油鹽不進,甚至還譏諷道:“十九歲已為人婦還能玩這種充滿童趣的惡作劇,可真是了不得。”
說完不等連襟吭聲,他又繼續扔出個可怕資訊:“逝者趙金柱年六十,絲綢商,專做蜀繡、蜀錦生意,育兩女。幼女招婿,長女二十三年前許給毛姓官員為妾,育有一子名毛坤銘。”
文淵話還沒說完,毛坤銘就圓瞪了三角眼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隨即就開始冒冷汗——這是把自己當嫌犯了啊?!就因為一惡作劇?
這麼一想,他頓時怒火騰昇,扭身就三步並作兩步的衝進向屋角屏風處。
妍冰只覺一陣風忽然颳了進來,而後伴隨“啪”一聲脆響,端坐身邊的庶姐妍潔就已被她夫婿一巴掌扇到了地上。
“喪門星蠢婦!看你做的好事!”毛坤銘暴跳如雷,眾目睽睽下抬腳便向妻子腹部踹去。
眾女眷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妍清甚至尖叫著躲入了嫡姐身後。
“住,住手!”別人都在躲逃,妍冰卻偏偏還出言阻止。
只因太心軟,見姐夫目露兇光,她總覺得那一腳踹實在了庶姐不殘也得痛死,甚至還想伸手幫忙擋他一下。
毛坤銘正火頭上,哪管小姨子有沒有自己湊上前,伸出的腿完全沒法控制住收回,眼瞅著那一腳就要踹到妍潔小腿上。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文淵搶先一步伸手將未婚妻攔腰一抱,拽離了危險區。
同時他還狠狠踢了毛坤銘小腿腓骨一腳,既阻攔了他行兇,又報了嚇到妍冰的仇。
一切塵埃落定後,文淵才長嘆一聲在未婚妻耳邊輕輕道:“你傻了嗎?她剛剛害你了還去幫忙?”
作者有話要說: 英雄救美必須時時有,
其實,這章應該叫——淵郎黑化23333
☆、戲弄惡徒
毛坤銘被他連襟一腳踹得倒地打滾嚎叫,加之妍潔嚶嚶哭聲連綿不絕,眾人一時間都沒注意到文淵的呢喃與親暱舉動。
剎那間他就鬆開了手,又一副秉公執法的嚴肅樣,被嘲笑的妍冰則退後一步遠離毛氏夫婦,默默唾了自己——叫你心軟!要沒淵郎出手捧腿躺地上哭的該是誰?
緊接著文淵壓根不搭理吼著“我腿斷了”要索賠的毛坤銘,直接再審了看門的婆子,她供述說四娘子也是曾出門的其中一人,只因是主子,所以她方才並未講。
“所以,您二位嫌疑還是有的。”輕飄飄一句話立刻止住了毛坤銘的聒噪嘶吼。
這位仁兄也是能屈能伸,立即從地上爬起來賠了笑臉道:“誤會,一定是誤會!某剛剛才從蜀地返家,昨兒清早拜訪了外祖立即就陪著賤內來奔喪,哪有機會作案?況且,某也沒理由殺人不是?”
文淵聽罷卻滿臉疑惑反問道:“趙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