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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姑娘?魏公子最好弄清楚,她現在是溫少夫人,還請公子莫要用以往的習慣來稱呼她。還有,阿思已經不彈琵琶了,公子勿念才是。”
“這與魏某送禮有何關聯?”
“若是要送,當初她漪花樓時,為何不送?如今她嫁了人才來,莫非魏公子另有用心?”
魏雲馳確是訝異於溫寧的膽色,他這麼說著,就不怕那七十幅繡圖的工錢打了水漂?不過,幫助溫家是一碼事,送禮又是另一件事了。
面對質問,魏雲馳隨意編了個藉口:“當時魏某前來禹州乃是私下所為,要是送禮給了花樓女子,再傳到家父耳邊,怕是不好。這種事,溫公子難道不知麼?”
聽他所言,確是有些道理,就像當初想娶阮思以策萬全,溫夫人那副要死要活的模樣,只怕是溫寧一生的陰影。
鑑於溫家與他還有生意來往,彼此之間終歸應該留些情面,只怪當時未能拒絕,現時禮物上門,也只得收下。溫寧說道:“那就替夫人謝過魏公子。只不過,我尚有一事不明。這只是普通字畫,魏公子為何不親自送去,還得由在下轉手?”
魏雲馳勾起唇角,眼底帶了輕蔑:“魏某接到家書,有一筆生意必須由我親自出馬,所以才無閒暇。呵,難道溫公子的意思是,要魏某再把尊夫人請到府裡,日暮之時再與禮物一道送回溫家?”
本想問得魏雲馳無言以對,豈料是過猶不及自作孽。溫寧哪能容得阿音再去那人府裡,遂馬上攀下架子。只可惜,心裡一急,腳下一滑,拐到地上的時候,聽到筋骨扭傷的聲響。
魏雲馳悠悠然地把畫卷往案上一放:“有勞溫公子了。”
溫寧尚且扶著腳踝,抬眼見魏雲馳已離開書閣。沒想到居高臨下的氣勢,竟然這麼容易就破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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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將至,溫寧握著那幅畫一瘸一拐地挪回家中,本是想拿畫當柺杖撐一撐,可一想到阿音的脾氣,只好作罷。
溫老爺和溫夫人早已用完晚飯,阿音一如既往地坐在廚房前洗碗。
她嘴裡哼著莫名其妙的調子,目光時不時往家門口看去,默唸著:“再等你半個時辰。要是再不回來,我就把你的飯菜全部拿去巷口餵狗!”
其實,她已經等了兩個半個時辰。現在的她,只是拿著搓碗抹布在手裡晃著,怎麼看都是裝忙的樣子。
一抹白色現在拐彎處,阿音立即衝出家門。剛想數落他幾句,卻見他的腳有點問題。心裡有些擔憂,嘴上卻嘟囔著:“你腳怎麼了?被狗啃了?”
溫寧沒心情生氣,隨口應道:“你說是咬的,那就是咬的吧。”
阿音俯身按了按他的腳踝,觸感異常熟悉:“哦,崴了。原來,溫少爺也有今天。”
溫寧任憑她嘲笑,等她笑夠了才說:“能不能先扶我進去?別驚動爹孃。”
看在他一片孝心的份上,阿音就小心攙扶他進了家門。
先是把飯菜端給他,然後又去打了盆冷水。阿音似乎已經習慣於這種生活,她想到一個詞:相夫教子。猛搖了搖腦袋,帶著友好的微笑走到溫寧身邊。
溫寧正在吃飯,看她笑得如此誇張,險些噴出來。指了指她手上的盆子:“溫夫人,你不會是想給我洗腳上藥吧?”
阿音差點就承認了,但見他一臉期待的模樣,又改了口:“我只是把東西拿來而已,要是你瘸著走來走去,還想瞞住你爹孃?溫少爺,剩下的事,得你自己來。”
剛剛有了點小激動,溫寧的心又是拔涼拔涼的:“你就不問問你丈夫是怎麼扭傷的?”
“你又不是我丈夫。”阿音答得萬般乾脆,且不忘補刀,“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有錯麼?”
“你贏了。”溫寧自覺說不過她,隨即放棄。
阿音從屜子裡翻了藥出來,裝作非常隨意地丟在他手邊:“噥,藥。”
溫寧心裡想著道謝,可說出來又是另一句:“今天,好像有些靜。”
習慣了某狗竄來跳去的日子,這片刻寧靜倒是讓溫寧不自在了。可溫寧只是隨口說說,卻不知眼角流露了什麼,使得阿音理解錯誤。眼睜睜看她跑出屋子,頓覺虎軀一震。
果然,阿音把板栗給抱了回來。她說:“還以為你不想見它,所以就把它放在你娘那裡。說的也奇怪,板栗在你爹孃那裡都乖得很,為何到你面前就跟瘋了似的。溫寧,你跟它犯衝是吧?”
溫寧勉強維持冷靜,假笑道:“你怎麼不說它跟我犯衝?”
阿音望天一想:“說的也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