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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英明神武,肯收留你,便是你前世裡修來的福氣。如今你便是不為自己想,也要為你弟弟我想一想。若是惹怒了皇上,他怪罪下來,我豈不是也要受連累?我可是蕭家的獨苗苗,若是有什麼三長兩短,豈不是蕭家便絕後了!”
既然他提起了楚少銘,本公主於人前卻是可以怒上一怒的。於是我猛地站了起來,道:“你好生無禮!既知我是你姐姐,又隔三差五來借銀子,自當為我考慮考慮!你莫忘了,陳文昊是害死父皇的罪魁禍首,難道你為了自家性命,就要認賊作父了嗎?便是楚少銘,如今我便清清楚楚地告訴你,我是認定他了。你若能想辦法令他見我一面,銀子的事情倒還好說,若是再這麼出言不遜,你先前的那些借條尚在此處,前前後後總有幾十萬兩銀子了吧,也該到還的時候了!”
蕭非凡果然是個色厲內荏、吃硬不吃軟的主兒。見本宮如此強硬,他先是一驚,一副很不適應的神情,繼而就蔫了。
“為了男人居然不要弟弟,簡直是豈有此理!”他小聲抱怨著。
然而本宮卻突然流下淚來。
“陳文昊就是個禽。獸。這樣的日子,我是一刻也不想呆了。求求你,求求你,帶我離開皇宮好不好?我……我尚有不少頭面,變賣可得些銀兩。只要你帶我離開皇宮,這些便都是你的……”我懇求道,唯恐他不信,又給他看脖子上的淤痕。
蕭非凡嘿然一笑。“想不到皇上竟然是同道中人,喜歡重口味的。”見本宮一副又要哭出來的神情,擺了擺手道,“好了好了!我勢小力薄,自然沒能耐將你偷運出宮,只是這給楚少銘送信的本事,卻還是有的。你那什麼首飾、頭面的,先拿出來幾套,好給小弟救救急。”
我衝淺薇打了一個眼色,淺薇便將一個紫檀木盒子捧了出來。
“這裡頭裝的是公主昔年大婚之時,先帝賜下的一套頭面。卻是公主母親楊皇后的嫁妝。侯爺但請拿去應應急。”淺薇道。
蕭非凡不學無術,卻不知道此中利害。既是楊皇后的嫁妝,宮中卻是記了擋的,怎能拿出去隨意變賣?他開啟盒子看了看,面上便是一喜,忙說道:“好了好了,總算沒有白來一趟。”便招呼也不打,便捧著那盒子出去了。
“你莫忘了替我給楚少銘送信……”我遙遙喊了一聲。
蕭非凡不耐煩地答應了一聲,卻是去的遠了。
☆、財政危機(上)
本公主母親楊皇后的那套頭面,原本是上好的珍珠攢成的,大的足有龍眼大小,當時價值頗為不凡,只是日子經的久了,年代沉了,又失於養護,卻已開始泛黃,故而賣不出太好的價錢,但給蕭非凡應應急卻是儘夠了。
蕭非凡自然沒有替本公主給楚少銘送信的善心和膽量,拿首飾的時候絕不手軟,拍胸脯說的好好的,然而離宮之後,就音訊全無了,這自然也在本公主的預料之內。
據獨孤傷暗中傳回來的訊息,蕭非凡拿到首飾盒子後,急急便往落雁居而去,說要拿首飾抵嫖資,老鴇和龜公自然是毫不客氣地給拒了。蕭非凡無奈,便又往五芳齋而去,五芳齋的掌櫃是個老江湖,看到本宮在首飾盒上做的表記,就尋了個妥當的藉口拒收了,卻話裡話外暗示蕭非凡往當鋪裡送。
蕭非凡被昭靈皇帝養歪了,這些細枝末節處的東西想也不想,當自己還是那個無法無天的小霸王,真個送到當鋪裡去,好說歹說當了兩千兩銀子。他在落雁居的胡姬房中過了幾夜,便稀裡糊塗把銀子用盡,被趕了出去。
“是時候該告訴陳文昊一聲了。”我托腮,用簪子蘸了茶水,在案上塗塗寫寫。
獨孤傷會意,問道:“屬下去通知裴宇之?”
我搖頭:“通知裴宇之作甚?陳文昊身邊的精兵強將多了去了。本宮冷眼瞧著,覺得那個叫趙國良的就很好。若要論順藤摸瓜查案的本事,董不孤就很是妥當。”
提起董不孤,獨孤傷顯然心有餘悸:“董不孤其人,又臭又硬,恐怕不能收為己用。”
我斜斜瞥了他一眼:“正要用這種寧折不彎、從不打誑語的忠直之士,才不會惹陳文昊疑心。”
獨孤傷連連點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道:“公主英明!”便飛簷走壁,一陣輕煙似的去了。
陳文昊造訪飛星殿的時候,本公主正在浸浴。木桶中水面上漂浮著一層又一層細碎的花瓣,蒸騰的熱氣將本公主的一張臉蒸成緋紅。
崔伯言在公主府的那幾年裡,骨頭輕得厲害,曾仗著本宮的喜愛,擅闖過沐浴之所。據他事後言說,那個時候他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