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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伯言目光閃動:“他說封你為昭儀,你竟然也肯?”
我面上一紅,低頭擺弄衣角道:“他自知委屈了我,說要在三妃之上,增設一個位分,只是此事須群臣定議,甚是棘手,我……我怕他為難……”聲音裡盡是楚楚可憐之態。
崔伯言面沉如水,我也禁不住佩服他這份心性。方才本公主在屋外聽得明明白白,他於本宮尚未忘情。如今我卻一副被陳文昊馴服了的模樣,處處為他打算,此情此景落到崔伯言眼中,自當別有一番滋味。
昔年和崔伯言相處之時,本公主便如不可一世的女王般高高在上,如今卻肯降尊紆貴,為了陳文昊委曲求全,這說明什麼?說明本公主愛陳文昊比愛他多,說明陳文昊的手段比他高明。
他能在這種刺激之下不動聲色,未過於失態,顯見是可塑之才。
當然本公主也不是故意要刺激他,以玩弄人為樂的。既然想要拉攏崔伯言成為暫時的合作伙伴,一來必須強化他對陳文昊的仇恨意識,二來……二來也是希望他能醒悟過來,大家做隊友便可,有生理需要,彼此紓解一番,也無傷大雅,若像從前那般痴情死心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本公主實在是消受不起。
“你既然處處為他打算,可知你私下裡見我,實在是大大不該,他會猜疑,失望?”崔伯言冷靜的尋到了我言語裡自相矛盾的地方。
“更何況,若讓我未來夫人知道……”崔伯言說到一半,突然間住了口。
我便像聽到了不可思議的事情那般,猛然間抬頭,卻不知道說什麼好。我一向盼著他早早死心,大家好如同工作夥伴一般成熟理智,然而他突然明明白白透出捨棄過去、一切向前看的意思,我卻多多少少有幾分不捨。
我急忙安慰自己說這是人之常情。對於女人來說,哪怕是她不甚喜歡的愛慕者,在苦苦追求了幾年後突然間毅然決然的轉變了方向,悵然若失豈不是最正常的事情?
既然孺子可教,本公主索性說的更明白一點:“你自然不會告訴她的,是嗎?何況,你若幫我,亦是各取所需。”
“各大世家中,鄭家、盧家已有女子入主皇宮,惟崔家不屑。”我望著崔伯言繼續說道,“這本是一件好事,只是這樣一來,你們於宮內的訊息便遠不及他家迅捷。若我得勢,崔家便如虎添翼。”
崔伯言搖頭道:“你怕崔家遣人進宮與你爭寵?你放心,決計不會。至於宮內訊息,崔家自有渠道。不消你我憂心。”
本公主心中不免有幾分焦躁。許多話是不能說透的。我一向在人前人後都是教宗蠻橫、恃美行兇之人,便是聰明,也是有限,自然不好在此時向崔伯言說的太明白。更何況,全盤計劃裡,崔家亦是算計的目標。
“既如此,就算了。”我悻悻道。拉攏崔伯言,原本是興之所至,臨時起意為之,計劃並不周密,前後也禁不住推敲,如今功敗垂成,倒也是情理之中,沒什麼可惜的。橫豎本公主有別的辦法。
“夕月,”我臨走時,崔伯言卻又叫住我,“你……你莫要再尋別人。此事我自有安排。”
次日陳文昊攜本宮回到了京城。這次祭河神鬧出這等事情,皇室自然是不欲大肆張揚,但是風聲還是不脛而走,街頭巷尾處處都有人談論說皇上為了救美人不要江山,直接跳河的駭人之舉,說的繪聲繪色,吐沫星子亂飛,略有見識者都一邊聽一邊搖頭,哀嘆幾句:“有君如此,國將不國!”
在刻意的輿論引導之下,倒是沒有多少人再指責本宮紅顏禍水。該罵本宮的話許多年前他們已經罵遍了,如今只覺得新意全無,懶得開口了。偶爾有人質疑,將一切根源都怪罪到女人頭上,自有路人跳出來說:“那女人縱不好,也是皇上慣出來的!難道那女人推他下水了?”
在這樣的輿論壓力下,哪怕是本公主撒嬌耍賴要大張旗鼓進城,陳文昊卻絲毫不為所動。
於是一行人將九龍輦收了,都換了平民的衣裳,悄無聲息的進了皇宮。
謝太后和王婉瑜率眾嬪妃在宮門旁夾道里候著,一見到陳文昊,謝太后便撲了上去,兒呀肉呀的嚎啕大哭,本公主被她有意無意間推出好遠。
陳文昊一把拉著我,向著謝太后道:“孩兒有一事要稟告母后。大哥英年早夭,膝下子息全無,朕每每思及,只覺是人生極痛之事。這些日子微服出宮遊歷,見民間多有兼祧並嫡之婚俗。遂代大哥娶蕭氏為婦,以繼宗廟。”
只聽得女子的驚叫聲中,謝太后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