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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是世家俊俏出眾的子弟。
初出茅廬的後輩自然是沒資格對前輩的私生活過問太多的,既然陳文昊毫無疑義的對本公主有了新的定位,也就怨不得本公主不拿他的臉當臉看了。
“我明日要出宮。”夜裡,趁著他用心服侍之時,我毫無預兆的向他宣佈。
陳文昊正處於衝刺階段,自然心無旁騖。我又說了一遍,他才含糊著說道:“朕早送你令牌,出入宮禁無礙。想來這次出宮,定然有要事?”
“自然是有要事。天下英才聚會京城,不知有多少風流才子、俊俏書生逗留於此。若不趁機賞玩一番,豈不辜負了這大好韶光?”我直截了當、明明白白的說道。
這是本公主面對陳文昊,最囂張蠻橫的時候,然而我敢這般囂張蠻橫,自然是有恃無恐。
若對方是陳睿晟,此時必然黑著臉,說出一番恩斷情絕、老死不相往來的狠話,他向來說到做到,不給自己留任何餘地;若對方是張雲澈,必然會如同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一般裝作若無其事,實則在背後捶胸頓足,暗罵本公主不是好人;若是楚少銘,則會直接攤牌,問本公主到底喜歡哪一個,若不能對他一心一意,索性一刀兩斷了的好;若是崔伯言,則會煞白了臉,一派隱忍,實則私下裡尋到對方使陰招,逼著對方知難而退。
可是眼下對面的人是陳文昊。他顯然內心驕傲,抗打擊能力又差,聞言愣了一愣,待反應過來時候,身子一顫,直接就軟掉了,哈哈,再拿什麼不在意的謊話掩飾也是徒勞,簡直是笑死人了。
他惱羞成怒,狠狠一拳,向著床欞砸去,在這要利用本公主辦大事的節骨眼上,不敢十分和本公主置氣,只是將被子狠狠一扯,轉過背去,矇頭和自己生悶氣。簡直是……簡直是太好笑了。
“逗你玩呢。既然要當你的皇后,自然會對你一心一意,我怎會看得上別的男子?”我微笑著說道,“再者,世間哪裡有什麼人,比得過你陳三郎的姿色?”說罷也不管他聽到沒聽到,披衣下床。
本公主現在已將崢嶸氣象展示於陳文昊眼前。有能力的人,有點怪癖是應該的,他陳文昊既然想用人,就必須得忍著,誰有空像哄小孩子似的再哄他開心。
我緩步走出紫泉宮。
此時已是初夏時節,夜風微涼,一陣風吹過,人心中的鬱悶之氣一掃而空。
獨孤傷大搖大擺的在紫泉宮外等著我,包括李福成在內的所有人看這位昔日的採花大盜公然出入於宮闈,敢怒不敢言,只能裝作視而不見。
“公主神機妙算,果然各大世家不敢違令,紛紛趕往京城。就連那隴西李家,也是騎著駱駝匆匆趕過來了,生怕趕不上盛事呢!”獨孤傷向我稟報道。
我只是冷笑。本公主在陳文昊頒發的聖旨中做了手腳,揚言此次盛會,一來為蠻夷展示我中華氣象,二來為西羌公主擇配,聯姻成功的家族,待遇十分的豐厚。然而這兩項一出,託大的世家不至於派中流砥柱與會,因此本公主在聖旨之中語焉不詳,惹人猜疑,私下卻又散佈流言說,陳文昊擬以此次盛會給天下世家排座次。
家族的地位才最能撼動這些老奸巨猾的家主的神經。說起來這可是百年千年的大事。各家家主沒有人願意疏忽大意,遺恨千年的,故而群情踴躍,跑得比兔子還快。
“公主可有想好由何人編撰《氏族志》?”獨孤傷突然躬身問道。
我心中微沉,難道獨孤傷也遭人滲透不成?如此說來,本公主明面上的勢力,究竟有多少人在玩無間和反無間的把戲?
“尚未。你的意思是?”我試探著問道。
男人大多有沉不住氣的毛病,稍微一撩撥,狐狸尾巴便露了出來。便是獨孤傷是去勢之人,在這勝利在望,即將終結無間的時刻,也不由得有些毛躁。他竟然敢直接舉薦:“小崔相公清河崔家出身,文采名滿天下,若是他主持撰寫,自然無人敢有異議。”
果然他們是一夥的。只是我有一樣不明白,他們是何時搭上的?若是一開始的時候,那本公主豈能行至今日?
“崔伯言呢?”我直接問道。
獨孤傷眼中一抹喜色一閃而過:“小崔相公在仙仙姑娘的香閨之中。”
我就說動了情的女人不可靠,為了個臭男人,仙仙簡直要將本公主的計劃全盤葬送了。欲要逼著老鴇賣了她時,又恐打草驚蛇,引得敵方勢力注意。不過既然獨孤傷已經倒戈,凡事低調和高調,也就相差無幾了。
我氣勢洶洶衝著落雁居而去,託著一罈子好酒,直接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