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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放鬆的,也只有蕙娘了。說罷,不能丁氏答應,他抬腿就要往外頭走。
丁氏見他如此糊塗,不由勃然大怒。“你給我站住!”
聽丁氏的聲音不同於往日,陳謙不由眉梢一跳,到底沒敢不管不顧的就離開。他轉過身,只見丁氏滿臉怒容。
“我早就告誡過你,不能為了個妾、為了個丫鬟,把嫡妻給壓下去。”丁氏神色嚴厲的道:“且不論六娘侯府姑娘的身份,你自己就是佔了嫡長的名分,才被人稱呼一聲少主。你不敬重嫡妻,還為了個連妾都不算的丫鬟,屢次跟妻子鬧得不愉快?”
陳謙不甘心的想要辯駁兩句,卻在丁氏凌厲的眼神下,到底沒敢再反駁。
“明日我跟你一起去侯府,好好的把六娘給哄回來。”丁氏不容反駁的道:“那個許蕙,就讓她在外頭就是了,或是交給侯府處置。”
“交給南安侯府?蕙娘哪裡還有活路!”陳謙急了,不滿的道:“縱然咱們家不如侯府,也不能就這樣被他們捏扁搓圓!”
丁氏聞言,看著陳謙,冷冷的笑了一聲。“後日你父親就回來了,若是他知道你鬧出這樣的事情來,他會是什麼態度?若是因此影響了陳家的家業——你父親可不止你一個兒子!”
聽了這話,陳謙心底才有些發慌了。
“在他回來之前,儘快把此事平息。”丁氏眼底透出一抹疲憊之色,輕聲道:“先把安六娘好言哄勸回來,備厚禮去侯府。”
陳謙只得答應下來。
“我去看看蕙娘,明日一早就——”陳謙為了不讓南安侯府出手處置許蕙,便想著要先一步把她給安排妥當了。
誰知他還沒說完,丁氏氣得把手邊的茶盞衝著他的方向狠狠的摔了過去。雖說沒砸到陳謙,卻在他身前兩步摔得四分五裂,茶水沫子和碎瓷片都濺到了陳謙石青色的錦袍上。
“這會兒你還想著要往外跑?”丁氏聲音都帶了些顫抖。“今兒你不許給我踏出家裡半步!”
陳謙還當丁氏是氣糊塗了,忙低聲下氣的解釋道:“兒子不出門,只是去看看蕙娘。兒子好好跟她說說,讓她心甘情願的從咱們家走。”
丁氏滿是懷疑的看著陳謙。“別在我跟前裝神弄鬼,你把許蕙留在了外頭,只當我不知道麼?”丁氏只恨道現在陳謙還不理解她的一片苦心,“那麼大一個人不在府中,當我是聾的還是瞎的?”
這下滿臉不敢置信的成了陳謙。明明他讓人把蕙娘好生的護送回來,怎麼聽母親的話,蕙娘並沒有回府來?
“娘,我一早就派人把蕙娘給送回了家!”陳謙焦急的道:“您說她沒回來?是真的嗎?”
丁氏正在氣頭上,自然沒好氣。“誰知道你送她回了哪個家?”話音未落,見陳謙臉上的神色焦急的神色不似作偽,這才道:“許蕙確實沒回來。你好生想一想,是不是當時吩咐人送她去了別處。”
那間三進的宅子給梁氏住著,丁氏是知道的。故此她只以為陳謙把許蕙送到了那裡。
陳謙搖了搖頭,他壓根都沒提過那間宅子的事。丁氏會這麼想,是覺得他還有些悔過的心,想迎回六娘,才把許蕙藏起來。殊不知陳謙本就不怕這個,仍讓人大搖大擺的把人送了回來。
以防萬一,陳謙還是派人去那間宅子問了。
原本知道他事情最清楚、也是他最得力的小廝長青被他安排去給安遠良挑禮物,這件事才沒交給他辦。可這一回是算計失誤了,誰知安遠良竟不肯收他的東西,白費了他的苦心。
誰知傳回來的訊息,更令陳謙驚出了一身冷汗。
“什麼?許蕙帶著人把梁氏給接走了?還說是我的吩咐?”陳謙猶自不敢置信的問道:“你們確定沒有看錯?”
來回話的人點頭如搗蒜。其實他們心裡也有些疑惑,大爺原本的命令是讓他們好好看著梁氏,不許別人來看她,也不許她踏出大門半步。而這些服侍的人,也曾服侍過許蕙,知道二人的關係。如今見了許蕙過來,還只當是陳謙的意思。即便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卻沒有阻攔。
看樣子,果然還是出了岔子。
“一群蠢貨!”陳謙怒不可遏,他厲聲道:“當時到底是怎麼回事,都給我說清楚!”
來人見狀不好,雙膝一軟便跪了下去。他磕磕絆絆的把當時的情形複述了一遍,只說是看到了許姑娘,才以為是大爺的意思,才把梁氏給放走的。雖說跟著許蕙來的是些陌生的面孔,可他們本來就是才買進府不久,對陳家下人的情況不大瞭解。
丁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