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忖片刻後,韓悼滑道:“既然姐夫和姐姐是這麼個態度,可見在他們那裡是行不通了,只有走你外甥女一途了。”
秦夫人一怔,不解道:“蕊初?她又有何用的?”
韓悼滑道:“你不是說,她對束哥兒是還有舊情的,只要她一心要嫁束哥兒,我們兩家結成姻親,還愁林家不能照拂我們家的。”
秦夫人知道是這道理,只是柳依依已佔先了,總不能讓林蕊初做小的,於是秦夫人冷笑道:“除非老爺再上書奏請讓束哥兒再兼祧一房,不然停妻再娶的罪名,誰來當?”
韓悼滑瞥了一眼秦夫人,道:“糊塗。你成日家說大奶奶的不好,到如今反倒不知道如何行事了。”
秦夫人又是一怔,道:“你是說讓束哥兒休妻?雖說柳氏她至今無出,可到底是未圓房之故。若拿‘不是舅姑’又或是‘惡疾’為由,也不太說得過去,且還有‘三不去’在前,如何使得。傳出去可不好聽。”
韓悼滑卻撒手不管了,“我們使不得,便找使得的人來。反正不管何如,只要給你外甥女她騰出個空來就成了。”
作者有話要說:回來遲了點,這才更新遲了。
☆、第182章 都請看過來12日的在這裡
第結局回羨魚得孕依依死,束御外敵封少保(二)
說畢;韓悼滑就出了上房;往繞籬屋裡去了。
知時和另一個丫鬟一直將韓悼滑送到上房門外,直到送韓悼滑的燈火再瞧不見了;知時才起身看了看柳依依住的廂房;又看了看瀾庭閣的所在的之處;這才轉身回上房去了。
這一夜;秦夫人都不曾睡,直在叨咕什麼,“使得著的人。”
直到天亮了,秦夫人淺淺地睡了一個時辰便又起了,頂著兩個青眼圈坐榻上出了好一會子神,忽然就又把林欣家的叫了來;說是近來家裡諸事不順,讓人出去給算命打卦,完了,還有意無意地問起如今花羨魚身邊誰是最得用的。
林欣家的就點了封大娘、齊顯家的和曾輝家的人等幾人出來。
可秦夫人聽完,就又不理會,只叫人去算命打卦。
一時間,都不知道秦夫人此番心血來潮到底為的那般,只說瀾庭閣裡。
眼看就要出了卯時了,可還不見花羨魚起身便罷了,竟然也不見韓束起身習武的,麗娘和珠兒都在奇怪。
不得已,麗娘只得推門進去瞧了。
麗娘才一進去,就聞見一屋子的酒氣,麗娘忙去開窗,只留一層窗屜隔著還沒散盡的霧氣。
再看靠窗下羅漢床上的炕桌上,杯壺翻倒,冷菜殘餚灑了半桌;床下腳踏,一隻繡花鞋在上,另一隻卻怎麼都看不到了。
麗娘搖搖頭,無聲嘆了一氣,隨手收拾了一下將東西端出去給珠兒,這才再往裡去。
只見裡頭拔步床簾幔遮垂,幾件衣裳散亂在地,麗娘怔了怔,只因這還是她頭回見花羨魚和韓束同房是這般的形景,麗娘不禁起了擔憂,過去輕輕挑開簾幔往裡瞧去。
裡頭花羨魚和韓束果然還沒起,正相擁而眠,兩人青絲交纏一時難分你我,薄薄的錦衾也只齊胸蓋身上,花羨魚一彎膚如凝脂的膀子,搭在韓束胸口,韓束仰面躺著,一手攬著花羨魚,頭略偏著偎在花羨魚的發頂。
將兩人瞧著都還好,麗娘這才放心了,放下簾幔轉身出去,讓人備下要盥沐的熱水。
其實在麗娘和珠兒在碧紗櫥外說話時,韓束便警醒了,倏然睜眼瞧見的卻是烏黑髮亮發頂,起初韓束還有些不知道身在何地,少時便想起昨夜的纏綿來,不禁心馳神往。
再看懷中的花羨魚,髮絲幾許正貼在臉上,氣息柔和地吹拂著髮絲,亦吹拂在他的胸膛。
韓束伸手將髮絲撥至花羨魚耳後,可這一舉動似乎攪擾了花羨魚的好睡,嚶嚀了一聲,從錦被中伸出手來揮了揮,便再沒收回去,膀子就這麼壓在韓束胸口了。
韓束禁不住笑了笑,這時候就聽到有人推開槅扇的門進來了,待人至他們床前,韓束這才又閉了眼,佯裝還在睡。
麗娘一去,韓束便輕輕翻身面對花羨魚,在花羨魚額上親了親,很是心滿意足的又睡去了。
直到日上三竿,花羨魚這才悠悠轉醒。
初初醒來的花羨魚最是迷糊,且因宿醉頭疼著,人就越發想不起事兒來了。
花羨魚睜眼,眼前就是一堵平坦的肉牆。
這時候的花羨魚,手總比腦子轉得快,就見她舉著手就往肉牆上戳,覺著肉牆軟中有硬,十分緊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