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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作氣,被花羨魚這一岔,便衰竭了,再問不出口了。
待酒饌送來擺上,花羨魚給韓束斟了一杯,又給自己斟了一杯,舉杯道:“這杯是我敬束哥哥的。謝束哥哥對我孃家的私護持。”說罷,花羨魚十分豪氣地仰頭就灌,讓韓束想勸都來不及。
因飲得急,花羨魚被嗆了好一會子,才緩過氣來,但也不難看出她是真歡喜。
待花羨魚又滿上第二杯,舉杯向天道:“這杯敬上天。”花羨魚沒說為何要敬上天,但韓束還是跟著又喝了一杯。
第三杯,兩人又開始對飲,就這麼一杯接一杯,韓束到底沒能等來花羨魚的答言,而花羨魚則以為韓束能懂,故而都不再言語,直到韓束微醺,花羨魚早醉得東倒西歪,口裡還不住道:“高興,真高興,當再吃一盅……”
見花羨魚已這般形景,韓束知道再不能喝,便起身扶花羨魚去歇息,“羨魚妹妹醉了,不能再喝了。”
花羨魚搖搖晃晃地從羅漢床上下來,道:“我……嗝……高興,就是……醉死了……我也……嗝……也樂意。來,再……喝。”
韓束無奈道:“好,再喝,躺床上去再喝。”
兩人就這麼踉踉蹌蹌地往拔步床上走去。
也是自重生以來,花羨魚都不敢放縱過自己,一路汲汲營營,步步小心的緣故,今日好不容易醉了一回,花羨魚這才露出了當年的本性。
近了拔步床,花羨魚順勢就往前倒,還趁韓束不備,扯著韓束一塊,登時兩人倒作一團。
花羨魚得逞,樂得直笑,揪著韓束的衣襟伏在韓束身上,道:“看你……嗝……還能……往那裡去。”
“好,我哪裡都不去。”韓束扶著花羨魚的腰,失神地看著花羨魚。
此時花羨魚兩靨泛紅,醉眼迷離,眉眼間無形中生出多少嬌俏的嫵媚來,讓韓束看得心神盪漾。
“羨魚妹妹。”韓束抬手想撫上花羨魚的臉頰,卻被花羨魚笑著躲開了,還張口就去咬住韓束的指頭。
韓束頓覺指尖的溫溼瞬時傳入心頭,人打了個激靈,身子也像是復活了一般,蠢蠢欲動的,“羨魚妹妹,趕緊鬆口。”
花羨魚一面朝韓束笑,一面含含糊糊道:“不……不要。”罷了,還故意拿舌尖舔了舔韓束的指頭。
韓束就覺得一直壓在腹中的酒勁兒直往頭上衝去了,一時間所以得顧忌都被丟開了。
韓束伸手抱住花羨魚一個翻轉,兩人就變換了上下。
韓束喘息如牛,慢慢俯下頭來就在花羨魚下巴上咬了一口。
花羨魚吃痛,這才鬆開了韓束的手,但她卻只當韓束在同他玩耍,伸手環上韓束的頸項,把韓束的頭拉下來,朝韓束嘴上就咬去。
到底是醉了的人,力道自然沒能控制好,韓束的嘴唇被咬破了。
當韓束唇上的血珠在一點一點的凝結,最後不堪重負,慢慢滑落時,花羨魚覺著好玩,又*著去接了那血珠。
就算韓束是十分清醒之時,也受不住花羨魚這樣的挑逗,更遑論現下已有幾分酣醉的韓束了。
韓束當下便噙住花羨魚的唇,用力的吮吻,再不放任花羨魚在的唇上胡作非為,直吻得花羨魚亦氣息不暢,嚶嚀哀求,想要得更多時,兩人開始交融出更為親密的情意來。
屋內*一刻值千金,房外樹影婆娑,花香馥郁,月隱雲後……
然,此時將軍府中未曾睡去又何止花羨魚和韓束,正院上房的燈火也是徹夜通明。
今日林家將將軍府送去的東西依足數目全數還禮,讓秦夫人實在不知該怎麼應對了。
且這時候又恰在王府長子徐司即將娶妻之時,雖然長子的新夫人魏氏說起來,和韓涵能算得上是表姐妹,可魏氏的性情如何,全然不知道。
魏氏背後有當權的魏家和林家做靠山,又是皇上賜婚的,再名正言順不過了的,若她有心要打壓韓涵,就是將軍府也沒法子的。
所以秦夫人十分焦急於和林家修好,盼林怡然這個魏氏的舅舅能給韓涵說話。這般一來,往後韓涵在魏氏跟前的日子也能好過些。
可沒想到,林家會這般不留情面,讓秦夫人一時束手無措,只得連夜打發人到軍中去回韓悼滑。
韓悼滑回府時已是三更,草草盥沐過後,便同秦夫人商議起來。
其實韓悼滑知道林家為何這般姿態,只因他也得了訊息了,林怡然已升任吏部尚書,入內閣了,當日那些待林家薄情的,林怡然如何還能理會的。
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