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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節,長安城中熱鬧的一個是渭水,另外一個就是灞水了。
上巳節祓禊浴水乃是習俗,但梁縈不想入宮,宮裡有曹太后在,但是在宮內說話甚麼的要思前想後,還不如在宮外來的自在。
梁縈和鄧蟬約好在灞水見面,鄧家的家人已經事先將一切都安排好了,只要她直接過去就行。
“梁姊。”鄧蟬看到梁縈,立刻帶人走過來,今日兩人都是一襲曲裾深衣,走在草地之中行動多有不便。
“你可來了,不知道從兄在我那裡等了多久了。”說起此事鄧蟬都忍不住和梁縈抱怨,嗎,鄧不疑也不知道是從哪裡打聽到的訊息,乾脆就到她這裡等了。
鄧蟬說話的時候,偏過身去,讓身後的少年來。
梁縈抬眼去看,看到鄧不疑站在那裡,瞧見她看過來,他望著她一笑。那一笑似乎是春日裡的一道暖意,將周身的寒意都驅散了。
☆、第57章
鄧蟬才從那邊見過了未來婆母,那婆母面上看起來有幾分刻薄,話裡話外倒是沒甚麼,只是打量人的眼神讓人渾身上下不舒服。鄧蟬心裡不舒服,但是卻沒有怕這個婆母,一來是還沒有進門,不怕婆母,二來若真是婆母有此心,大可和離。鄧氏一門可不是任人欺負的。
貴族之間也要臉面,像陰平侯太夫人那樣折磨庶子新婦的,少之又少,大多數還是要臉。
鄧蟬和母親曹氏陪著人說了一會話,過了一會就回來了。她回來的時候,看到從兄鄧不疑坐在席上,衣襟已經也有些許凌亂,而梁縈也不見了。
鄧不疑坐在那裡手裡拿著一隻耳杯,耳杯中被家人注滿了酒液,但是這位兄長雙手持著漆觴,兩眼傻愣愣的,沒有半點喝酒的動作,手微微一傾,手裡的漆觴就歪了,漆觴裡帶著些許渾濁的酒液就從觴內傾倒出來。
“從兄?”鄧蟬瞧見漆觴裡頭的酒液都潑灑下來將面前的席子打溼了,出聲提醒。
鄧不疑這才如夢方醒,將手裡的漆觴遞給身後的家人。
“從兄,這是怎麼了?”鄧蟬都覺得奇怪,平常從沒見著這位從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