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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以待的態度,不過分親近也不疏離。
她此時像是成了另外兩人的潤滑劑,三人之間倒也和諧。
陳中華見劉愛英和趙美麗都戴上了帽子,而江秋月頭上啥都沒有,不由問道是不是要給她尋摸一個來。
萬一下工後其他兩個女知青都白白的,光江秋月一個曬黑了臉,可不要臨頭哭去。
江秋月被他說的哭笑不得,在男知青調侃的目光中回屋拿出來一個麥秸稈編織的草帽子,說是從家裡寄來的,早就準備好了。
實際上草帽子是江秋月以前玩農家樂一時好奇存進空間裡的東西。
沒想到再次拿出來用是在這裡,隔著時間和空間。
草帽子比起供銷社賣的還要簇新精緻,不過由於原材料確實是麥秸稈和繩子之類,大家至多稀罕一下不愧是京都賣的。
他們到了地裡後,果不出陳中華所料,管上工任務的人按照柳建國往年的慣例給每人分配了一塊地拔草。
柳建國現在已經不親自管理像上工分配記錄這樣細碎的活了,而是提起了幾個親信幫忙做,他總攬大局。
在田地拔草雖不算輕鬆的活計,卻也不是多難,就是蹲久了腿腳痠麻,彎腰時間長了很是累人。
江秋月蹲在玉米苗中間把長得茂盛的草一叢叢連根拽出來,把土抖落乾淨了放在一邊堆成堆。
柳建國這次更改了記分規則,不按上一天工記多少工分,按照下工時拔草的重量記分。
且草根上不能帶泥土,不然就給你用水涮乾淨了曬乾再稱,那樣都輕的跟乾草一個樣,按照那個重量記年中別想分糧食了。
可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就算規定的那麼嚴密,也有人能耍滑頭偷懶。
劉愛英拔草的時候就把草根的土抖落到草裡面,照樣壓秤。
另一邊的林文清看見後也跟她學著那麼弄,還只拔大顆大顆的,一把拽起來又快又準。
兩人不大一會兒就在身後堆成一大堆,經過的田地裡尚且留著稀稀拉拉的小草苗子。
江秋月看的十分無語,不過也開始大顆大顆的來,小的儘量兼顧著。
中午下工的時候江秋月見到柳蘭花在整理地頭一堆野菜,說是拔草的時候特意挑出來鮮嫩的準備回家炒著吃。
知青院裡的蔬菜已經長到可以吃了,但是吃的嘛誰也不嫌多,地裡的嫩野菜不知道比後山坡的如何。
江秋月跟劉愛英說了一聲,兩人準備下午除草的時候也挑一點出來,那樣就不用下工後還專門去挖野菜了。
吃飯的時候趙美麗沒出來,呆屋裡給手上抹藥呢,據說手心拔草磨破了皮。
趙向東抓耳撓腮在西間門口急的團團轉,不停地問趙美麗礙不礙事。
江秋月看久了習慣了後倒是對趙美麗有些羨慕,能有這樣的傻子一心一意對你好,何不是一件幸事。
不過感情的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說不定她認為好,而趙美麗心中卻不喜歡這樣的糾纏或者不在意這個人的好呢。
從那次去柳和平家被拒之門外,趙美麗一氣之下把東西分給知青們後,她好像再沒去找過柳和平,平時一點沒提到他過。
若不是劉愛英曾經給江秋月暗示過兩人之間不清不楚的關係,她准以為趙美麗清高冷漠怎麼會喜歡上村裡人。
或許是男主光環?
江秋月嗤之以鼻,劇情都歪到十萬八千里了,男主光環還有個毛用。
男主的幹部老爹都下馬進監獄了,不知道後續的劇情發展會不會如同草泥馬神獸一樣狂奔而去。
不知是不是江秋月最近唸叨的神力大增,說誰來誰。
下午上工時知青們見到了久未出現的柳和平,這回他不是去鑽小樹林泡妹紙的,而是跟他們一樣下地幹活掙工分。
他爹倒了,他家的人最近都縮著不敢出頭,他再不出來乾點活掙口糧估計等家裡餘糧吃完得全家捱餓。
以往清風朗月兩袖無塵的書生做派在滿是土格拉的地裡不管一點用,他照樣要跟大傢伙一樣蹲地上拔草流汗曬日頭。
其他人好歹有個準備,日頭剛過曬的正是更狠的時候,有帽子的都帶著草帽,多少有點陰涼。
柳和平很少下地,哪裡懂那些常識,光桿杆一個人上工了,被分派任務的那人給放到知青們一邊跟著拔草。
畢竟柳和平看起來弱雞雞的小白臉書生樣,跟知青們看著差不多。
乾脆放一塊去,別等真的幹不了暈倒了再被人說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