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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中全無說話的餘地。漢臣忙著拍左尚書的馬屁,冰敬碳敬都不能按時到賬,簡直豈有此理。
當年他們投降,全因姜戎鐵騎橫掃華夏,勢不可擋,便是竇向東在南邊稱帝,亦是秋後的螞蚱。在炎朝再憋屈,總是站住了腳。能經過科舉廝殺得入朝堂做高官的,哪個不是博學之才?哪個又不知兩晉南北朝時的往事?姜戎不擅治理,不出三代,大權必定落回漢臣手中,那麼誰的根基深厚,到時候朝堂便是誰的地盤。就如當年的江南黨一般無二。
張雲亭等人的判斷說不上錯,竇向東確實不敵姜戎,接壤的江淮頻頻告急,都城應天甚至險些失守。但,萬萬沒料到,橫空殺出個管平波,南北形勢驟然僵持,應天大捷便是給張雲亭等漢臣一聲洪亮的警鐘。
可在那時,炎朝漢臣們沒有聽見。他們以為,勝敗乃兵家常事,賀賴烏孤中計在先,打不下都城不算什麼。竇家畢竟是水匪起家,戰鬥力不可小覷。便是炎朝主力,當年攻打陳朝,不也前前後後準備了小二十年麼?及至管平波登基,梁朝境內全面土改,炎朝的漢臣更是幸災樂禍,尤其是南北兩邊勢同水火,沒少作詩填詞嘲諷他們跪在女人腳下;鄙夷梁朝踐踏三綱五常,管平波那婦人肆意妄為,枉顧物議沸騰,只看她哪時去做萬民的刀下亡魂。
嘲諷在甘臨被冊封太子時達到了頂峰,炎朝漢臣可謂是妙語連珠,廣發詩集與文章嘲笑被打成喪家之犬的江南舊族。而以林望舒為首的江南文壇心灰意冷,閉嘴不言,北方漢臣從此愈發得意。
誰料世事無常……
張雲亭重重的嘆了口氣,嘴裡的話卻是冠冕堂皇:“昔年唐太宗雲: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伊德爾不顧百姓生計,謀奪田產以肥姜戎,誘發天災,實乃作繭自縛。”
前次輔聶童蒙搖頭晃腦的道:“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異族野蠻殘暴,百姓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