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爐子,明鴻對著門想了想,搖搖頭準備去找永壽玩兩把。
月芍一直躲在樓梯口偷看方玉蓉的行動。她剛才在心中想著是促成方玉蓉呢還是破壞,衡量哪一個對她的計劃更有好處。結果出乎人意料,裴珩竟然把人推走了,然後往樓梯這邊來了。
月芍一驚,不想被裴珩發現自己偷聽,趕緊踮著腳快速上樓入房間,假裝之前沒有聽到明鴻的叫喚。
裴珩推開虛掩的小門,室內一豆幽若的紅燭散發盈盈光芒,少女微仰著大眼睛清潤而溫柔,他呼吸急促,“月芍。”他低低叫喚,反手將門關了。
這一晚男人猶如狂風暴雨一般瘋狂,但月芍再不像以前的哭泣害怕,即使真的難以承受還是以溫柔順從的態度來迎合。
兩次之後,裴珩清醒過來,抱著月芍在懷中心裡充滿了憐愛。
黑暗中,他的手撫過月芍的臉頰,是一片微粘的觸感,裴珩動作頓了頓。
他低聲問,“我弄疼你了。”懷裡的腦袋搖了搖頭。
裴珩不由微微心疼,抱緊了月芍,“好姑娘。”
第二日起來,裴珩已經在樓下喝粥吃點心,月芍慌怯的上來侍候,“我起晚了,真該死。”
裴珩橫了永壽一眼,道:“你下去吧,沒事兒不用到屋裡侍候。”永壽聽了忙把手裡的放下遞給月芍,叫月芍侍候,自己悄悄的出去了。
裴珩吃了些就停住,漱了口吩咐月芍,“你也用一些。”
他知道自己在這裡月芍沒法坐下來吃,便去了西側書房。走前又看了清素而不掩秀麗的月芍一眼,只覺她彷彿脫胎換骨,明明前陣子還是青澀的小丫頭,轉眼已經帶了少女的風情。而這是他一手造就,叫他心中不由平添一份喜悅。
月芍見人去了,自在的坐下來盛了一小碗魚片粥吃。
裴珩卻在琢磨昨晚上方玉蓉送來的解酒湯,那湯碗沒叫方玉蓉帶走,此時正端正擺放在他的桌子上,碗底還剩餘一點湯渣。
他默默的好一會兒,才把小廝明祺叫進來,“你把這湯送去郎中那看看,裡頭都有些什麼藥材。”
明祺莫名看了一眼,收斂神色應是,小心翼翼的將碗放在一個木盒裡收起就出門去。
裴珩沒在書房裡坐多久就進內院詠壽堂問老太太安,老太太問他:“珩哥兒,聽說你最近搬到外院書房住去了?”
裴珩應是,老太太不悅的皺眉,“你平日裡是個悶的,你屋子裡那個又是個急性子,話不對頭也有。只好不好也不能分開住,哪還像一家人。倆口子各讓一步,你媳婦不對我說她,只你也別太犟了。”
裴珩領訓,也不敢多回口,老太太又交待幾句才叫他離開。裴珩隨後又去了二太太李氏的正房,這重陽佳節昨日宴席雖然完了,戲卻還要再唱兩天,大太太管不過來叫李氏接手,這會兒李氏在抱廈忙著這檔子事兒。
李氏趁著幾個回事的婆子剛走,一時沒有旁的人來,與裴珩道:“你都來了順道瞧瞧你媳婦去,這些子時日不回來過夜難不成真的就撂開手不要了。她是個眼盲心呆的,你難道不清楚?有什麼不好你教訓她,我這次絕不護著她,只你心裡要記住,好不好也已經湊作一對兒,當時是你自己喜歡,且你們打小兒一起長大情誼不比別個,為著這些子小事傷了感情不值當。”
裴珩一時又是應是,李氏又道:“你去後罩房裡探探你方妹妹,她這身體剛好,偏昨日裡叫拉著吃酒聽戲,吹風受寒有些兒不好 。”說著嘆氣搖頭。
裴珩自又去了方玉蓉那,剛入室他就聽見隔間裡頭玉蓉跟湛哥兒說話的聲音,進入一瞧,玉蓉頭纏月白帕子,神情懨懨的躺靠在水紅綾面引枕上。一旁一個珠兒並兩個小丫頭立在地下侍候。
裴珩便是有話要問方玉蓉,瞧著這情形也沒辦法出口。
裴湛笑著叫了聲,“四哥。”他坐在姑娘家閨閣的床沿上混無一份不自在,顯見平日裡是慣了的。
裴珩應了他一聲,又回頭問玉蓉,“哪裡不舒服,可請大夫來家看過了?”
方玉蓉臉色蒼白,聲音嬌嬌弱弱,“方才姨母已經打發人去請大夫了,我估摸著是昨日裡吹了風,夜裡睡的不好,早起來就有些頭暈,不是什麼大毛病,四哥不用擔心 。”
裴珩道:“缺什麼藥材打發人來尋我,我這裡收著些好藥。”
他這裡出門也不順道去秋茗居,只從夾道里回外院書房,正想叫月芍侍候,明鴻來報說大老爺有請。
裴珩腳不停蹄去了大老爺的書房,裡頭除了裴湛和二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