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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身上有著香草之氣,這氣味只會來自香袋荷包,不同於尋常薰香。我觀將軍周身上下,也只有懷裡可能放得下荷包了。”何菁隨意地說著,接過荷包來,端詳著上面精緻的刺繡。
仇鉞道:“這是家母擔憂我上陣殺敵遭遇風險,特意繡了保我平安的。”
何菁淡然一笑:“我曾學過些刺繡皮毛,知道這魚骨針法最是費人眼力,令堂今年少說也該年近半百了吧?竟還有如此之好的眼神,可真是難得。”
這年頭可沒有老花鏡,眼睛稍稍開始花了,就別想再做的成這種精細繡活。這東西顯見是出自年輕人之手。仇鉞主動添上的這一句解釋又是自掘陷阱。
仇鉞忍不住抬袖擦了擦額上冷汗。他是多次上陣殺敵的武將,周身盡是殺伐之氣,往日只有他叫別人膽寒的份,想不到今日遇見個嬌滴滴的小娘子,竟然叫他冷汗頻出。偏偏人家身份高,現下又是在人家家裡,再怎樣受人家擠兌,他也只能挨著。戰場上的那套威風,半點也使不上。
何菁將荷包遞了回來,含笑道:“縣主儀賓不能公然納妾,但可有通房,將軍倘若另有心頭之好,娶了我妹妹之後,只能委屈那位姑娘做個通房了。自然,這也算不得什麼大事。我還想問將軍最後一句話。”
仇鉞聽見“最後”兩個字,如聞天籟,忙道:“二小姐請講。”
何菁緩緩道:“今日與我會面一事,將軍回去,會向人說起麼?”
仇鉞再一次張口結舌,頓了頓才道:“事關二小姐名節,在下不會妄言。”
這話誰都知道是託詞,有榮熙郡主的例子近在跟前陪襯,只是與一個男賓客見了一面說了幾句話這點小事,根本不會對何菁名聲構成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