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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分,離開了揚州,畢竟自己的身份比較特殊,還是離著是非之地遠些比較好。
離開了揚州,回到了姑蘇,這裡是岳父的埋骨之地,也許也是自己和娘子將來的埋骨之地啊。
駱辰逸因為大伯之死,所以看到這些總能想起這些有的沒的。
林家棟老管家看著倒是還硬朗,許是不忙碌,不操心,甚至覺得年輕了幾歲,見面之後,彼此之間也是感慨連連。
等姑爺祭奠過老爺之後,林家棟便拿出了賬本子,一本一本地和駱辰逸說著收益,聊著虧損。
駱辰逸對於他這番舉動也是哭笑不得,可也只能耐下性子來檢視。
江南儘管風調雨順,可是如今因著天災,所以說一句餓殍遍地也不未過。駱辰逸做主將林家的所有姑蘇的田產租子減少一成,糧食麼,也不賣,挖了地窖儲存起來,以防萬一。
林家棟雖然人老,可也是心明眼亮的,也不追問緣由,直接地點頭答應了。唉,一家子都不能出現兩個當家做主的主子,更何況是朝廷呢?
老頭子跟著林如海風風雨雨幾十年,嘴巴倒是緊,也不多說話,交代完了自己該交代的外,問問自家主子,姑娘身子可好?什麼時候打算生個小主子出來之類的。
再不然,惦記著自己的兒子,自己的孫子。
好在駱辰逸早有準備,將林忠安一家子的畫像交給了他,這並不是他的手筆,反倒是他身邊的駱佑,也會幾筆的素描,所以才有了這樣一出。
老頭子看著亭亭玉立的孫女兒,看著沉穩有加的孫子,果然歡喜無限。
駱辰逸這一番折騰,又是小半年的時間,這才啟程回京。
當然,駱佑和林福兩人一個跟著主子先行北上,另一個則押送東西,兩人為了誰跟著主子北上一事兒還打了一架,弄的鼻青臉腫的,最後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決定的,反正駱辰逸也沒有摻和,隨他們去了。
最後是駱佑贏了,喜得眉開眼笑的,林福也只能哭喪著臉,然後願賭服輸地去押船了。
畢竟這些也是要緊的東西,萬不可有閃失的,所以他也不敢怠慢。
京城·林府
駱家扶靈南下之後,黛玉便關門閉戶,只開著角門供採買出入。
法理上林家和駱家其實沒多少關係的,黛玉夫婦也不必為文定公守孝,可法不外乎人情,所以黛玉還是老老實實地待在府中,也不大出去。
又因著少了丈夫在身邊,所以她的不眠之症似乎又一次地犯了。
休息不好,黛玉整日裡不管是做什麼都是懨懨的提不起精神來,府上的管事們,嬤嬤們不知道想了多少的法子,可仍舊沒有多大的改善。
黛玉雖然也知道自己這樣的情形不對,可就是打不起精神來,好在事情很快要來找她了……
賈府·榮慶堂
賈府這些日子又忙成了一團,畢竟是二房唯一的命根子寶玉要成親了,所以上上下下誰也不敢怠慢,眾人打起了精神想要給寶玉一個風光體面的婚事。
可惜的是,如今的賈府,二房失了權柄,又搬離了榮禧堂側院,少了當家做主的權勢,即便寶玉的婚事想要熱鬧也熱鬧不起來啊。
對於讓寶玉夫婦在榮禧堂拜堂成親一事,賈赦壓根兒就不接話,雖然賈政搬出了主院,可是榮禧堂賈赦這個家主也沒住進去。
畢竟這是超品的國公府,他一個一等將軍住進去,真心不是那麼回事兒,有個做官的兒子,大老爺又得了兩位表兄弟的指點,所以閉口律法,開始法裡的,時常地說的自家老太太和讀書人的二弟啞口無言。
就是為了能爽一口,所以賈赦這個萬年不翻書的大老爺們竟然將律法的大部分都給生生地背下來了,即便是小時候為了躲避老父的鞭子,他都沒有如此刻苦過。
勳貴家有這樣那樣的毛病,張狂的緊,最是不將什麼律法放在眼裡,可大老爺如今得了尚方寶劍一般,只拿著國法來說事兒。
別人還不能反駁說他說的不對,畢竟這可是國法啊,心裡不以為然,可真心不敢當著大老爺的面兒說些有的沒的吧?
這樣的賈赦,戰鬥力飆升,算是為賈璉穩住了後院,他也是黑心的,只要能折騰到老太太和自家二叔,他是絕對支援老爺的。
賈璉甚至還為自家老爺找了個迂腐至極的老翰林,日子窮的快要當褲子的那種,這才彎下了腰,成為了賈赦的顧問。
所以有了他的參謀,賈赦對付老太太和老二兩個,簡直手到擒來,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