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和小宋氏也算是伉儷情深,所以不會直接這般地打當家太太的臉面,可是如今呢?
反正自己也算是無官一身輕,沒了身上的那層官皮,自己可以平易近人,和這些人稱兄道弟,收下他們的乾女兒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兒了。
那對姐妹花便是從小兒地在鹽商家養著,只教導琴棋書畫這些雅趣兒的東西,培養陶冶她們,等一旦來了初潮,這些女孩子便要派上大用場了。
駱文遠曾經也算是文藝青年,喜好吟詩作畫。
文人悶騷,自古就有一顆紅袖添香的心。
不過可惜的是,髮妻對他一直都是那副樣子,清冷地似乎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所有的精力和柔情都給了兒子駱辰逸。
至於小宋氏麼,雖然兩人蜜裡調油了一陣子,可是小宋氏更愛的是黃白之物,簡直俗不可耐,駱文遠就只能熄了那樣的心思。
自從得了這對姐妹花之後,駱文遠頓時覺得自己似乎年輕了幾歲。
不管是自己做出來的詩詞還是用心描繪的美人圖,都會有人來欣賞,有人來稱讚了。
而且姐妹倆的性子迥異,一個捧,一個必踩,駱文遠卻是愛煞了這份兒不同,成日裡在書房廝混。
除了晨昏定省,甚至是他的寶貝心肝兒駱辰逾都不大能看見父親了,畢竟書房重地不說,又有父親的房裡人在,他一個做晚輩的,哪裡能隨便出入?
新任揚州知府為姍姍來遲,看著眼神深陷,一副酒色過度的駱文遠,心中鄙夷不已,這副德行,也怨不得……
駱文遠雖然看著草包,可是公務上卻是滴水不漏,那位新任揚州府帶著主子的指示想要挑刺,可惜的是,駱文遠才不怕他呢,幾次三番,反倒是弄得那人下不來臺,自己在屬官面前的尊嚴差不多丟了個一乾二淨。
吃了虧之後這才明白了主子為何那樣交代自己了,可惜的是,後悔已經晚了。
這裡的事情交接完畢,駱文遠一家子終於要北上了。
京中的駱閣老與駱辰逸兩人也接到了二房送來的書信,駱辰逸是真的不知道自家那個爹送這個信給自己是幾個意思,不過不管是什麼心思,反正自己都是入贅的兒子,潑出去的水,所以來了個置之不理。
可駱閣老卻是不行,再怎麼混球兒,那也是自己的弟弟,一母同胞的親弟弟。
人年紀大了,念舊心軟,上皇如此,駱閣老亦然。
所以他親自拿了書信大白天地進了內宅,駱婉慧陪著大伯母一起看賬本子,她再是沒想到,一個賬本子上竟然能看出來這麼多的名堂來。
雖然哥哥和宋嬤嬤,馬嬤嬤都教導過自己如何看賬本子,可角度不同,似乎能看出來的東西也不同,所以駱婉慧學習的很是認真。
聽聞大伯父來了,駱婉慧急忙地下了炕頭,想避了開去。
卻不想,動作還是慢了些。
“婉慧別走,此事與你也有關,坐下來聽聽。”
駱閣老看著懂事乖巧的侄女兒,想想自己身上用的,腳上穿的都是侄女兒的手藝,他的心頓時柔軟了。
這樣好的孩子,也是老二那個蠢貨不惜福啊。
駱婉慧在大伯家,基本上家裡人都有她做的針線,大伯和大伯母兩人最多,哥哥嫂子每個人少一些,再就是兩個侄兒的。畢竟哥哥還有嫂子照顧,太過了也容易討嫌。
她平時空閒的時間都拿來給大伯和大伯母做針線了,做個抹額啊,來個鞋子,荷包之類的,駱婉慧學的是正經的蘇繡,活計做的精緻鮮亮,不僅是駱閣老夫婦倆喜歡,便是駱家的兩個兒子,兒媳也是滿意的很。
當然,這其中也是少不了自家親哥哥和嫂子的,駱辰逸不大讚同妹妹時常做針線,實在是太費眼睛了,所以讓她身邊的人盯著她,忙上一個半個時辰地便要起身走走,多活動活動。
駱婉慧如今也已經養成了這樣的習慣,省的哥哥擔心。
駱婉慧聽大伯說什麼與自己有關,頓時覺得心裡惴惴的,有一股子不詳的預感……
“怎麼?老二來信了?”
駱太太卻是一口地就道破了。
“是呀,說他既然被免官,也沒臉回家,便要闔家北上云云。”
駱閣老邊說話,邊從袖子中抽出了那封信,遞給了妻子。
“哼,他若是知道沒臉就好了。”
想想老二做下的那些事兒,想想婉慧的身子狀況,駱太太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前日請了陳老太醫進府給婉慧診脈,確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