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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可以讓靖北侯同舒婉見上一面,”林竇氏說道,“老爺,您不如將靖北侯請到府裡來,見一見舒婉,這樣一來,您還可以和靖北侯說說話,喝喝酒,攀攀交情。”
“這法子好,”林庭訓稱讚道,“好,青嫻,就照你的意思辦,你真是為夫的賢內助啊。”
林竇氏柳眉柔柔的:“為夫君分憂,是青嫻份內的事。”
“好了,這花園也沒什麼好看的,”林庭訓道,“我這就回書房,給靖北侯下貼子。”
林庭訓和林竇氏正要往回走,一個婆子走過來:“老爺,夫人,南陽侯府的薛三爺來了。”
“薛三爺?他怎麼來了?”林庭訓疑惑道,“他可有說他是為何而來?”
婆子搖頭:“薛三爺沒有說,只說有急事要找老爺。”
林庭訓想了想道:“既然他已經來了,就請他到正廳去,跟他說說,我一會兒就來。”
“是。”婆子領了命,便離開了。
林庭訓轉頭,對林竇氏說道:“我去正廳見一見薛家老三,你自己回屋。”
林竇氏柳葉眼眼珠轉了半圈:“我左右也無事,若是方便的話,我想陪老爺去正廳,也好給老爺和薛三爺端個茶水。”
林庭訓剛剛從林竇氏那裡得了結交靖北侯的好法子,心情正好,也不想駁了林竇氏,便道:“端茶送水這種事,不用你,自有下人會做,你若是想陪我一起去,那便一起去,這薛家老三以前還是你的女婿,沒什麼不方便的。”
林竇氏答道:“是,老爺。”
——
林庭訓和林竇氏走進正廳的時候,薛佑齡已經坐著等了。
他手邊的几案上,擺著剛剛林府下人給他沏的茶。
他心裡焦急也沒顧上喝茶,一直乾坐著等,見林庭訓和林竇氏進門,急忙起身迎上去:“岳父,岳母。”
林庭訓蹙了下眉:“岳父?薛三爺說笑了。”
對於薛佑齡,林庭訓心有不滿。
三年前,薛佑齡和林舒婉私通,讓林庭訓鬧了個大沒臉。
幾個月前,薛佑齡又把林舒婉以不守婦道為由休了妻。薛佑齡絲毫沒有顧及他的顏面,沒有瞞著眾人,小心行事,而是連招呼都沒有打一個,便直接行事,弄的滿朝皆知,讓他在朝中丟盡顏面。
薛佑齡被林庭訓這麼一說,臉上訕訕的,微紅著臉,改口道:“相爺,林夫人。”
“薛三爺,請坐,”林庭訓道。
幾人落了坐,林庭訓問道:“薛三爺今日突然來訪急著見老朽,是為了什麼事啊?”
“我確實著急,”薛佑齡道,“長話短說,今日前來是為了林大小姐的。”
“薛三爺,你已經休了舒婉了,怎地今日又要為她而來?”林竇氏問道。
“是這樣的,”薛佑齡說道,“之前,我以為她和下人私通,才將她休了的。昨日,我得知她是被人陷害的,是我一時失察,冤枉了她,所以,我今日前來特來還她一個清白。”
林庭訓將手裡的茶杯猛地擱到小几上:“胡鬧,名節大事,怎麼能不查查清楚就定?你冤枉老朽的女兒,竟讓老朽女兒背了這麼個莫須有的罪名,連帶著老朽也在朝中顏面盡失。”
薛佑齡站起身,雙手抱拳,彎腰,對林庭訓行禮道:“林相教訓的是。陷害她的人,薛家已經懲處了。我這次前來,除了還她清白以外,也是來致歉的,對她所受的委屈,我也希望能彌補一二。”
“彌補一二?”林竇氏在旁邊插言。
薛佑齡站在林庭訓面前,躬身懇切道:“在下想重新求娶貴府大小姐,日後定會善待於她,不會再讓她受一絲一毫的委屈。”
林竇氏一怔,眼珠轉了一圈,心中暗道,休了就休了,冤枉了就冤枉了,這薛三爺怎地如此耿直,還上門道歉,還要重新求娶?
她朝薛佑齡瞥過去,見他一表人才,又溫潤謙和,她知道他頗有才氣,又沒有世家子弟常見的不良嗜好,是個好夫君的人選。
現下,這薛佑齡正誠懇地向林庭訓求娶林舒婉,林竇氏看的出來,薛佑齡剛才說的話,是真心的。
若是真的讓他娶了林舒婉回去,那他心懷愧疚,有心彌補,一定會對林舒婉極好。
到時候婚後,夫妻二人琴瑟和鳴,舉案齊眉,林舒婉就可以過上舒心的日子。
林竇氏恨道,林舒婉若是過上舒心的日子,那她就不舒心了。
她豈能讓裴明珠的女兒快快活活的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