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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裡回府,一天到晚也同原來的女主說不上幾句話。
宋鸞感覺她已經很久都沒有見過趙南鈺之外的男人了,以前還會有他的謀士亦或者是學生來府上談事。
宋鸞還記得那天從窗邊經過的儒雅俊秀的探花郎,但也沒有到念念不忘的程度。
趙南鈺這回吐血了之後,待在她屋子的時間顯然變得更長,成天對她摟摟抱抱,久違的害怕湧上宋鸞的心頭,她覺得趙南鈺的佔有慾已經達到了頂峰,不情願讓她離開他身邊半步。
不過趙南鈺已經鬆口答應讓她見識哥兒,但這是有條件的,他教她寫字,寫的好才能見。
宋鸞認不全這個朝代複雜的字型,像篆文一樣難懂,寫起來也很繁雜,她只認得簡單的,平日裡看書她也只是看沒多少字的畫本。
所以練字這種事,宋鸞還是比較頭疼的。
不過看著芝蘭玉樹的趙南鈺靜立在窗邊寫字看書還是很賞心悅目的,窗格支了起來,金色的日光爭先恐後的灑在他如明月般皎潔的容顏上,一襲月牙色的衣袍,玉冠束髮,五官精緻,腰間繫著個青色的香囊。
這個香囊是宋鸞繡的,她的繡工一塌糊塗,這個香囊自然是繡的不怎麼樣,趙南鈺當初帶出門的時候,她還發過小脾氣,說會丟了他的臉的,可是他本人渾然不在意。
趙南鈺抬起臉,對她招了招手,“過來,我教你寫字。”
宋鸞屁顛屁顛的跑到他身邊,被他摟在懷中,他寬大溫厚的手掌心緊緊的包裹著她的小手,一筆一畫的教她寫字。
宋鸞微微側過臉,好奇的問:“這個字念什麼啊?”
趙南鈺避而不答,反過來問她,“記住怎麼寫了嗎?”
宋鸞搖搖頭,如實答道:“沒有。”
才一遍,她怎麼記得住。
恍惚之中,宋鸞總覺得以前好像他們也曾經有過如此靜謐閒暇的時光,他手把手的教她練字,她不知說了些什麼,逗他沉穩的他笑了。
轉念一想,這好像又是她臆想出來的。
趙南鈺不厭其煩的教了她一遍又一遍,耐心十足,宋鸞的手腕已經酸了,她恨不得摔了筆,說不練了。
可想想識哥兒,硬生生的將脾氣給壓了下去。
這小半天裡,趙南鈺總共也才教了她不到十個字而已,十分慚愧,宋鸞竟然是一個都沒認出來。
趙南鈺當起教人認字的先生來,也可兇了,寫不對記不住還會拿戒尺打她的手心,雖然那力道就跟撓癢癢似的,但宋鸞還是覺得很羞恥,眼淚汪汪的控訴他欺負自己。
趙南鈺眼神暗了暗,“這算哪門子的欺負。”
宋鸞把微微紅的手掌心伸到他眼前,“你看,我手都腫了。”
趙南鈺抿唇輕笑一聲,攬住她的手,“我去給你找藥膏抹上。”
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