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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南鈺抿唇輕笑一聲,攬住她的手,“我去給你找藥膏抹上。”
塗完藥之後宋鸞好像還是不怎麼滿意,兩頰氣鼓鼓的,趙南鈺把戒尺遞給她,“你打回來吧,這樣總能解氣了。”
宋鸞真的拿著戒尺在他手掌心裡打了兩下,她可不敢使力氣,更不敢得寸進尺。
兩人胡鬧著便鬧到了床上去,宋鸞也不知後面發生了些什麼,等她回過神來,已經被丟上床了。
龍精虎猛的男人精力格外旺盛,這幾日趙南鈺格外熱衷於這檔子事。
宋鸞的腰帶已經散開,長髮也胡亂的披散著,櫻桃小口微開,胸前起起伏伏,額上冒著細汗,白嫩小巧的耳朵也微微發紅。
趙南鈺的雙手撐在她的兩側,深若寒潭的眸子凝視著她。
宋鸞覺得他這是想要把她吃掉,她後知後覺的捂著胸口,“大白天的,你要點臉。”
趙南鈺邊說好邊把她的腰帶給丟下了床,宋鸞拽著他的手不讓他繼續動,用甜言蜜語同他撒嬌,“趙大人呀,您這樣很傷身體的,要節制要剋制。”
趙南鈺的手緩緩下移到她的小腹,溫熱的手掌在上面輕輕撫摸,輕柔一笑,幾乎是咬著她的耳垂說出的這句話,“鸞寶,我們再要個孩子吧。”
宋鸞被“鸞寶”這兩個字叫的渾身一軟,從他嘴裡叫出來甜的能出蜜。
原來趙南鈺是想要個孩子啊。
可宋鸞還忘不掉當初小產時的痛,鋪天蓋地的絕望壓的她沒法喘氣。
宋鸞往後縮了縮,聲音小小的,“我有點害怕。”
趙南鈺心裡一痛,憐惜吻住她的唇角,輕聲道:“都怪我,都是我的錯,這次不會讓你受傷了,我們要個孩子吧。”
她身體康健,無災無病,再也不會發生上次那種事了。
趙南鈺每回想起她臉色蒼白躺在自己懷中,他的手掌裡沾滿了她的血,這件事想一次,他也痛上一次。
今日種種全部都是他自己之前造過的孽,怨不得旁人,要怪只能怪他自己狼心不足。
宋鸞咬唇,低頭不語,還是不甘不願。
趙南鈺笑了笑,“說不定現在你的肚子裡已經有了我們的孩子。”
勤奮耕耘這麼長的時日,總該有收穫。
宋鸞盯著他看,認真的說:“你明明沒有那麼的喜歡孩子的。”
“子憑母貴,只要是你生的我都會很喜歡。”
宋鸞捂嘴偷笑,“你都會說情話了呢。”
之前老是嚇唬她,威脅她。
從傍晚折騰到天完全黑,低吟聲此起彼伏,外邊守門的丫鬟臉紅心跳,接連幾個日夜屋裡那位國色天香的姑娘,都是被這麼折騰的,也不知她的小身板還吃得消吃不消,真是苦了她了。
良久之後,屋裡的燭火被點亮,男人披了件外衫開啟了房門,表情微冷,撂下兩個字:“備水。”
‘丫鬟福了福身子,隨即去廚房將熱水抬了過來。
宋鸞被趙南鈺服侍的舒舒服服,閉著眼睛靠在浴桶裡什麼都不用做,沐浴後擦乾,他又撈過乾淨的衣裳替她套上,將人抱回了床上,又替她掖好了被角。
如果有一天,宋鸞也想起了前塵往事,大概還是會恨他。
第一回,的確是他為了江山而親手殺了她的。
趙南鈺的手搭在她的腰上,宋鸞習慣性的往他的胸膛鑽,小腦袋擱在他的懷中,四肢搭在他身上,嘰裡咕嚕的說夢話,“啊,想吃糖葫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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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剛亮,識哥兒就被叫到了父親跟前,趙南鈺望著一驚到自己腰間的孩子,心底軟了軟,“一會兒去看你母親。”
識哥兒以為父親是逼著他認那個女人為母親,垂著臉,死氣沉沉,“兒子知道了。”
很快,他總算被領到了那個從未被允許踏足的院子。
識哥兒站在院門外,遲遲不動。
身後的丫鬟催促道:“小少爺,您趕緊進去吧。”
“閉上你的嘴。”語氣低沉,小小年紀威儀堂堂,周身與身俱來的寒冽氣勢,讓人不由得恭敬。
識哥兒仔仔細細的看了一圈,冷笑兩聲,心底的恨意越發的深沉,這個院子幾乎和他母親之前住的地方一樣。
院子裡種的也是他母親生前所喜愛的花。
識哥兒仰著小臉,腳步緩慢,剛走到門口,未等傳話,房門便被人從裡面推開,丫鬟被罵了一回便不敢開口催促第二回 了。
屋裡的宋鸞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