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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給吐了,趙南鈺一邊替她寬氣,一邊倒了杯水給她,“漱口。”
宋鸞吐出來後,胸腔中那股噁心的感覺消失了一半,灌了半杯水才將嘴裡的味道清乾淨,緩過來之後小臉紅潤了些。
大夫此時也到了,宋鸞不肯讓他把脈,也許是藥吃多了,她見著大夫都怕,更怕他們的開出的黑糊糊還苦澀的藥。
她舔著臉同趙南鈺撒嬌,“我只是吃壞了肚子,傷到胃了,不用多此一舉把脈的!”
趙南鈺按住她胡亂動的手,“看一看,不會怎麼樣。”
宋鸞這兩天無理取鬧慣了,“我不看,就是不看。你別欺負我,要不然我告訴我哥哥去。”
對趙南鈺用軟的,其實用處也不大,他理智冷漠,很少會心軟。
他直接對大夫說道:“杜大夫,勞煩了。”
宋鸞被他的專制氣的要死,轉過臉不想看他,氣鼓鼓把手腕遞給杜大夫。
診過脈後,杜大夫緩緩道:“確實只是吃壞了肚子而已,夫人下回還是少吃些口味重的食物。”
她小聲的嘟嘟囔囔,“我今晚也沒有吃多少……”
恰巧她跟前擺了份晶瑩剔透的肘子,沒忍住吃了小半盤。
趙南鈺謝過杜大夫又親自將人送了出去,宋鸞背對著身子坐在床邊,對他的自作主張還是生氣,沒有打算和他說話。
她心裡複雜,一方面覺得趙南鈺也是關心她,可另一邊又覺得這個男人管她管的太多了,事無鉅細都要插手,無孔不入。
趙南鈺知道她在主院沒有吃飽,吩咐廚房做了碗雞湯麵,香氣四溢,宋鸞聞著味道肚子就叫了,她很沒骨氣的想過去要面吃。
自尊心作祟,宋鸞硬是扛著餓,很好的管住了自己的腿。
趙南鈺慢條斯理的吃著麵條,宋鸞聽著他吃麵的聲音就氣的紅眼了,要哭不哭,很可憐。
宋鸞在心裡把趙南鈺罵了個遍,小手指戳著身下的被子玩,眼前忽然被一大片陰影籠罩住,男人嘆息了聲,把盛滿面條的碗推到她跟前,失笑,“把口水擦擦。”
“不用給我,讓我餓死算了。”
聽著她孩子氣的話,趙南鈺笑的更深,“捨不得。”
宋鸞側過身,故意拿後腦勺對他,“本來就是你太獨斷專行,還不許我撒個氣嗎?”
故意饞她取笑她,真壞。
趙南鈺每次都能把話說的冠冕堂皇,“我是擔心你,哪怕你不喜歡看大夫,不舒服了還是得看,你可經不起折騰了。”
他說的有理有據,宋鸞辯駁無言。
她氣消了些,端著碗,埋頭只顧吃麵也不想和他繼續說下去,每次都說不過他。
“嗯?還不肯理我?”趙南鈺捏了捏她的耳朵,湊近了耳畔說話。
宋鸞顫了顫,“別舔我耳垂,我又不能吃。”
黏在她身上算怎麼回事?她很香嗎?
趙南鈺的唇齒往下移,很惡劣的在她柔軟的脖頸上咬了個牙印,“好吃。”
又香又甜,真的很好吃。
拆穿入腹,飲血止渴。
宋鸞也不妄想自己能掰正男主扭曲偏執的性格了。
現在看來,就是在做夢。
只能祈禱,男主不要越來越變態就好。一直當個溫潤的少爺才好
*
趙南鈺養好傷便正式入了都察院,時至今日,也沒人膽敢小看他,連宋合卿也對他刮目相看,這個妹夫,比他想的要爭氣。
宋鸞在家收到了宋瑜送來的帖子,說是嫁人之前,想要同幾個姐妹一同聚聚,邀她前去賞詩會。
宋鸞考慮了兩天,最終還是決定要去。賞詩會也不止是她和宋瑜,而且帖子已經遞過來,她沒個正當由頭還真不好打發。
大梁國每年都會在初冬開一場賞詩會,為期十天,文人墨客齊聚,很熱鬧。
初冬下了霜不見雪,屋外的冷氣像是要往人身體裡的骨頭鑽,宋鸞畏寒,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戴了紅色的斗篷,帽子上是暖和柔軟的狐狸毛。
她帶著一名丫鬟便出了門,同管家說到戌時就回來。
宋瑜提前在酒樓裡等著她,宋鸞進了雅間之後,愣了愣,“怎麼只我們兩個?”
帖子上,宋瑜說了還有其他人的,難不成是騙她?
宋瑜朝她甜甜一笑,替她倒了杯熱茶,“姐姐安心,先坐吧,其他姐妹都還沒有到,許是梳妝打扮給耽擱了。”
雅間裡瀰漫著沖鼻的香氣,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