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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相沖突,水火不容。
而宋鸞太弱,不是他二哥的對手。
宋鸞扒著門縫偷聽,被趙南鈺抓了個正著,門被推開的瞬間,她差點沒摔死在地上,好在他及時扶住了她的腰。
趙南鈺笑吟吟的望著她,“看我逮住了什麼?誰家兔子被揪出來了?”
宋鸞老臉一紅,“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知道我在偷聽?”等不及他回答,她自顧自接著說:“好吧,我承認我是故意偷聽的,但我是因為覺得他要說我壞話。”
趙南鈺揉揉她的臉,“好了知道你討厭他,以後不讓他出現在你跟前了。”
宋鸞一怔,“我也沒有小氣到這種程度。”
趙朝可是他弟弟,一家人怎麼可能說不見就不見。
趙南鈺沒解釋,只要他想,自然有千百種辦法能做到。當然,這些話他不可能在宋鸞面前說,讓她知道太多也不好。
趙南鈺背上有傷,只能側著睡,宋鸞也被迫側在他的懷裡,深更半夜,宋鸞還沒睡著,她以為趙南鈺已經睡過去了,大膽戳了戳他的臉,“我聽到了,你承認你喜歡我了。”
宋鸞彎著眼睛,忽然笑的很開心,“也是,我這麼好,沒人會不喜歡。”
第五十二章
趙南鈺的鞭傷養了半個月才好,這半個月他告了假,沒去大理寺。
京城裡的局勢愈發嚴峻,皇上醒過來之後頭一個清理的便是皇后一族,身為皇后親子的十殿下被奪了爵位,皇后的父兄全部被壓進天牢。
六殿下從十歲起便被皇后娘娘養在身邊,按照道理,這次他應當也會被波及,偏偏皇上昏迷這段日子裡他沉下了心,什麼都沒動,甚至連自己的羽翼被除去也沒有動手。
幾次懲處下來,六殿下都安然無恙。
又過了幾天,皇上好像終於下定了決心,命令閣臣擬了廢后詔書,六殿下聽聞此事之後整日跪在文華殿外,聲淚俱下的替皇后娘娘求情。
剛過午時,老太監從殿內走了出來,無奈道:“六殿下您還是回去吧,皇上說今日乏了不見人。”
六殿下的嗓子這些天已經叫啞了,他嘶啞著喉嚨,朝著文華殿大喊道:“父皇,您開恩啊,母后也是被奸人所迷惑,這些年來母后待父皇是一片真心,求父皇三思。”
文華殿中沒有傳出任何的回應。
到了傍晚,六殿下還跪在宮門口,文華殿裡面總算發了話,這會兒天正涼,老太監把手縮排窄袖裡,說道:“您回吧,奴才瞧著皇上已經有所鬆動。”
六殿下滿臉哀慼,晃晃悠悠的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膝蓋的灰塵,“多謝公公了。”
“這可不敢當,殿下真是折煞奴才了。”
六殿下一瘸一拐的離開了皇宮,剛出宮門,臉上的哀慼之色全然不見,諷刺的笑了一聲,上了馬車後命令道:“回王府。”
“是。”
皇后的孃家氣數已盡,但即便是如此,皇后也不能死,她畢竟是他名義上的母親,若他想登大位,還需要個身份尊貴的母親。
趙南鈺雖然賦閒在家,但他卻是這場風波之下為數不多升職了官員。
直接從大理寺被調任督察院僉都御史,正四品,說是飛昇也不為過。起初聽說趙南鈺被調到督察院,趙家都沒人敢相信,原先他不過在大理寺混個職務罷了,怎麼忽然就入了皇帝的眼?
府上的人極會看眼色,伺候起這邊的人戰戰兢兢,生怕出錯。
比起其他人,趙南鈺自個兒就很淡然了,從前是什麼樣子,如今還是什麼樣,沒人告訴宋鸞這件事。
這個月家宴之後,宋鸞還傻乎乎的跟趙南鈺說,二房的人對他們好像比以前客氣了些。
趙南鈺笑笑沒吭聲。
說起家宴,宋鸞就有一肚子苦水要吐,不僅要面對老太太那張彷彿誰都欠了她的臉,筷子都不敢多伸,吃都吃不飽。
剛從主院回來,她就開始鬧肚子,胃裡好似在翻湧,難受想吐。面如菜色,唇色慘白,趙南鈺給她餵了一口溫水,“好點沒?”
宋鸞皺著眉,胃裡還是很難受,她搖搖頭,“沒好。”
這些日子趙南鈺的溫和將她的脾氣養的越來越大,她推開他,“我不想喝水,讓我吐出來就好了。”
趙南鈺被她推了一下也不介意,把半蹲在地上的人撈了起來,冷聲對屋外的丫鬟吩咐道:“叫大夫過來看看。”
“是。”
大夫還沒來,宋鸞就把剛吃進肚子裡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