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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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人祁原本只是想給他點教訓就算了,沒想到對方要跟他死磕,他當然也不會慫,爭強鬥狠他還沒怕過誰。
珞珈和宋詩恩在旁邊看著,真的是心驚肉跳,生怕誰把誰打出個好歹來,勸架沒人聽,拉架又不敢拉,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眼看著顧人祁被鄭敘一腳踹倒在地,珞珈趕緊衝上去,張開手臂擋在了顧人祁前面,大喊:“住手!”
揮過來的拳頭堪堪停在她眼前。
鄭敘雙目猩紅地看著她,英俊的臉上掛了好幾道彩,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喘息聲又重又急。
半晌,他放下拳頭,轉身離開,像頭戰敗的野獸,背影頹唐又淒涼。
珞珈立刻要跟上去,卻被顧人祁抓住了手腕。
“周珞珈,”他的眼裡燃燒著怒火,“你和這個男的什麼關係?”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回頭再跟你解釋。”珞珈甩開他的手,快步去追鄭敘了。
顧人祁要跟上,卻被宋詩恩攔住了。
珞珈在電梯前追上了鄭敘。
他靠著牆,弓著腰,低著頭,看起來就快要支撐不住了。
珞珈走到他面前,默默地握住了他的手,想給他一點力量。
她知道,鄭敘今天被傷得狠了,既虐心又虐身。
所以,得喂他吃顆糖才行,不然怎麼可持續發展。
鄭敘抬頭看著她,脆弱得彷彿不堪一擊。
珞珈偏頭看向別處,躲開了他的視線。
因為心虛,也因為抱歉。
電梯來了,珞珈牽著他的手走進去,按了1樓,電梯門隨之合上。
她想收回手,鄭敘卻立即反握住她,珞珈猶豫了下,沒再掙扎,就這麼任他握著。
“需要去醫院嗎?”珞珈問,“我看你傷得挺重的。”
“不去,”鄭敘抬手按下15樓,“更重的傷我都受過。”
珞珈想起宋詩恩說的車禍。
但她什麼都沒問。
到了15樓,鄭敘牽著珞珈走出電梯,她看到了律所的牌子,寫的是“君智律師事務所”。
他們一走進去,立刻引來注目和竊竊私語。
等進了辦公室,門一關,世界安靜了。
鄭敘放開珞珈的手,咬牙忍著痛,先脫掉外套,然後解開襯衣的扣子,低頭一看,左下腹青紫一片。
珞珈也看見了。
他都傷成這樣了,顧人祁只會更慘。
“還是去醫院吧,”珞珈有點擔心,“萬一傷到內臟是會出人命的。”
鄭敘看著她:“我死了,你會為我掉一滴眼淚嗎?”
“不會,”珞珈用負氣的口吻說,“我會把你忘得一乾二淨,就當從來沒認識過你。”
鄭敘神色黯了黯,走到沙發旁緩緩坐下,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珞珈告訴自己,她是來發糖的,不是來捅刀的,迅速調整好狀態,重新進入角色。
“你這兒有醫藥箱嗎?”珞珈問,“不去醫院,總得上點藥。”
“在那邊的櫃子裡。”鄭敘抬手指了指。
珞珈走過去,拿出醫藥箱,來到鄭敘身邊坐下。
她找到治跌打傷的藥膏,擠一點在指尖上,撩起鄭敘的襯衣露出傷處:“你忍著點,肯定會很疼。”
鄭敘“嗯”了一聲。
手指剛碰到面板,鄭敘就疼得倒抽一口涼氣。
珞珈沒抬頭,她儘可能輕柔地把藥膏均勻地塗抹在青紫的地方,鄭敘靜靜地注視著她專注的側臉,沒再發出一點聲音,彷彿藥到病除了。
處理好了身上的傷,該處理臉上的傷了。
即使鼻青臉腫,這張臉依舊是帥的。
而且他現在沒戴眼鏡,斯文敗類的氣質斂起不少,反而冒出些曾經的少年氣。
果然眼鏡才是斯文敗類的本體。
珞珈用棉籤沾了酒精,小心翼翼地給傷口消毒。
鄭敘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啞著嗓子輕聲問:“你還生我的氣嗎?”
珞珈不理他。
鄭敘又說:“我錯了,原諒我,好不好?”
珞珈手上用力,鄭敘疼得“哎喲”一聲,珞珈沒好氣地說:“別說話,大豬蹄子。”
鄭敘有多聰明,珞珈是見識過的,他僅憑她幾句話就懷疑顧人鄰是他的兒子,而他會相信周母的話,也一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現在他又說自己錯了,求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