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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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要?”周母憤怒地說,“現在就打給我!”
手機裡緊接著傳來忙音。
周母結束通話了。
“怎麼了?”一直沒出聲的顧琛問。
珞珈開啟支付寶給周母轉賬:“還能怎麼,除了要錢她都不搭理我的。”
顧琛皺眉:“要多少直接給她就是了。”
珞珈說:“錢對她來說就像抽鴉片一樣,必須一點一點地給,一次性給太多會要她命的。”
顧琛點頭笑了笑:“這個比喻不錯。”
可珞珈萬萬沒想到,一語成讖,這兩萬塊錢竟然真的要了周母的命。
三天後的下午,珞珈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來電。
“你是周珞珈嗎?”那邊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是,”珞珈說,“請問你是?”
“劉玉芹是你什麼人?”那邊不答,只顧問她。
珞珈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劉玉芹是周母的名字。
“劉玉芹是我媽,”她的心忽然有些懸起來,“你到底是誰?”
“我是街道派出所的,”那邊平鋪直敘地說,“劉玉芹上吊自殺了,你來認屍吧。”
自殺?!
怎、怎麼可能?
像周母那樣的人,無論如何也不會自殺的。
珞珈懵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好的,我馬上過去。”
掛了電話,她直奔派出所。
顧琛在開會,所以她沒跟他說。
到派出所的時候已經是黃昏。
一個男警察領著她進了一個小房間,正中間放著一張長桌,上面蓋著一張白布。
沒給她準備的時間,男警察直接掀開白布,露出下面灰敗僵冷的一張人臉,脖子上青紫色的淤痕分外顯眼。
是周母沒錯。
珞珈沒法描述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如果非要說的話,應該就是荒誕吧。
男警察把白布蓋上,用公事公辦的口吻說:“認完了就拉去殯儀館吧,現在天氣暖和,屍體腐爛得快,得趕緊火化。”
“警察同志,”珞珈問得有些艱難,“她為什麼……會自殺?”
警察一邊領她出去一邊說:“據她的牌友說,她前段時間養了個小白臉,但昨天這個小白臉捲了她所有的錢跑路了,她氣急攻心就暈倒了,牌友們趕緊把她送醫院,今天上午確診是淋巴癌晚期,醫生告訴她沒治了,她下午回家就上了吊,屍體還是她的牌友發現的。”
珞珈感覺喉嚨被堵住了,完全說不出話來。
即使是在虛擬世界,生活也不可能永遠是輕鬆快樂的,猝不及防就是當頭一棒,打得你暈頭轉向。
她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喪葬事宜,只好給顧琛打電話。
顧琛很快趕來,二話不說,先抱住了她。
他說:“傷心的話就哭出來。”
珞珈摟住他的腰,沒有說話,更沒有哭。
她和周母之間本就沒什麼感情,所以並不會感到傷心,只是覺得有些突然,還有些亂。
顧琛說:“接下來的事情我會處理,你不用管。”
珞珈低低地“嗯”了一聲:“謝謝。”
顧琛的辦事效率一向很高。
兩天後,周母的葬禮,來參加的人寥寥無幾。
珞珈一個人也不認識,也沒人過來找她說話,倒是省了不少口舌。
葬禮結束後,從墓園回家的路上,珞珈靠在顧琛懷裡睡著了,而且睡得很沉。
對她來說,睡覺是自我調節的最好方式,沒有什麼是一個好覺解決不了的,如果不行,那就兩個。
為了讓心情更快好起來,珞珈打算去給顧人祁找不痛快,誰讓他是她的小開心果呢。
想讓顧人祁不痛快,還得靠宋詩恩。
所以,珞珈趁著午休的時候找上門去了。
上次見面時,宋詩恩邀請她去工作室參觀,珞珈當然知道對方只是隨口客套而已,但她真去了也不算唐突。
而且宋詩恩還說了,她的工作室和鄭敘的律所在同一棟樓,珞珈就期盼著可以和鄭敘狹路相逢。
在遊樂園那次不太愉快的見面之後,鄭敘已經一個星期沒露面,連個騷擾電話都沒有,安靜得有點不尋常。
珞珈很好奇他最近在做什麼,但放了那些狠話之後她又不能主動聯絡或找他,否則就崩人設了,另外,雖然DC和鄭敘律所的合作已經在有序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