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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膏藥一是外敷,一是內用。”說著便伸出手,叫李景行看一看自己手上的紅印。
天知道,若是叫沈采薇前世那些被折磨得死去活來的導演見了如今這般說瞎話說得順溜的沈“影后”,估計要大嘆一句“朽木可雕,爛泥居然也扶上牆了!”。
李景行只看了一眼,看著那雪堆玉砌的肌膚上那一片紅,心裡疼得很,偏還要口是心非的說一句道:“祖母也太小心了,不過是一點紅印,哪裡用得著外敷內用?”說歸說,他瞧著難受,體貼的接著道,“哪個是外敷的,我替你上一上藥。”
沈采薇頓時面臨人生大抉擇——若是把玉屑膏遞過去,等會兒回去李景行要是非要自己拿另一盒藥膏內服,豈不是死定了;若是把另一盒藥膏遞過去,就這麼把用在下面的東西用在傷口上,真的沒事嗎。。。。。。?
沈采薇咬咬牙,拿出捨身取義的氣魄,乾脆的把另一盒藥膏遞過去,反而把本來要用在傷處的玉屑膏留下來——反正玉屑膏雖取了個“玉屑”二字但裡面多是桃花、扶苓、珍珠粉、蜂蜜等,按理是可以內服的,吃不死人。
只是,用那種藥塗傷口,實在有些破恥度。也不知是不是心裡作用,總覺得那一塊面板本還沒有什麼事,現今抹了藥反倒是又熱又癢,李景行手指按過的地方就好似被火舌輕輕舔過一般,熱得幾乎受不了。
李景行倒沒有想太多,他認真的接了那盒藥便開始一心一意的上藥。一邊的沈采薇瞧著他那纖長的眼睫,只覺得那又長又卷的睫毛一顫一顫,好似在她心尖上拂過似的,叫人心癢癢的。
她這一心癢就一直到了晚間沐浴的時候,心裡記著沈老夫人的吩咐,沈采薇一咬牙,乾脆拉住了李景行的袖子:“那個,我要沐浴,你要一起嗎?”
屋中的燭光盈盈,她面上的紅暈被照得通紅,顯得明豔耀人。那一點光落在她一雙黑眸上,燦若星辰,叫人不由怦然心動。
這話實是再好不過的暗示,李景行立刻就明白過來了。哪怕是鎮定從容如他,這一刻心裡頁彷彿點了一簇火似的,灼熱滾燙,就連眼睛也跟著亮了起來。那溢滿心間的歡喜令他一時無以言表,忍不住低頭看了有些害羞的沈采薇一眼,伸手把她摟到了懷裡,輕輕的吻了吻她的唇——因是準備要沐浴,沈采薇的髮髻已經鬆開了,烏黑絲滑宛若綢緞的長髮妥帖的散在背後,李景行一手抱住正好按住柔軟的青絲上,仿若抱住了那一縷情絲。
百鍊鋼亦是成了繞指柔。
只是,不待滿心激動的李景行應聲,屋內的兩人忽而聽得外頭有丫頭輕聲稟告。
“少爺、夫人,杜大人來了。”
李景行那一團火立時就給澆滅了小半。
☆、164
杜大人指的正是御史杜仲,當初柳於藍就是透過他傳的信。
李景行一聽就知道大概是柳於藍那邊有事了,稍稍猶豫,還是用力吻了吻沈采薇的唇,順便又下嘴咬了一口。
沈采薇一時吃痛,不由得把人推開,瞪他一眼:“你屬狗嗎?”居然咬人。因為他們兩人剛剛吻過,她的眼睛看上去宛若江南煙雨,瞪人的時候,恍若顧盼生輝。
李景行更是心癢,跟著抬眼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好一會兒才沉聲道:“等我,很快就回來。”
他的語氣頗有些意味深長,就像是點燃情絲的火,火焰在風裡跳動,叫人跟著心動。沈采薇面頰滾燙,盯著他燒人的目光慢慢的點了點頭,輕輕道:“嗯。”
只可惜,一直等到她獨自沐浴,自己靠著床半睡半醒,李景行方才從外邊回來。
深夜寂靜,月涼風清,他一進屋,疾疾的衣帶便從外邊帶入了一陣的寒氣,吹得屋中的燭光也跟著晃了一晃。
沈采薇本就睡得不太沉,一下子清醒過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仰頭看他含糊問道:“怎麼怎麼晚?”
話聲還未落下,李景行已經快走幾步來到了床前,他眼睛很亮,帶著一種異樣複雜的情緒,等不及沈采薇去辨認,他就忽然伸手緊緊扣住她的腰,低著頭用力吻住她。比起之前的那些溫柔纏綿,這一次的動作顯然激烈的多,不僅薄唇被反覆摩擦吮吸,時不時還有牙齒輕輕的磨咬著,沈采薇的唇上本就被他咬得有些紅腫,這般動作之下,她的面憋得通紅,唇齒之間幾乎可以嚐出血腥之味。
簡直和打仗似的,腥風血雨,刀槍眼影。
沈采薇本還端正了態度,有心配合一二,可是她素來怕疼,碰上這般疾風驟雨的“攻勢”不免打起來退堂鼓,纖長白皙的手指不由得抓著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