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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人一眾大臣面面相覷。
惠帝穩坐釣魚臺:“當然,諸位愛卿若有異議,也可提出。不過這銀子本就是太后疼惜晚輩拆借出來的,若是換了人,朕可沒臉找太后要銀子打這一仗,至於這籌集軍費之事,還得諸位愛卿們多多勞心費神啊。”
又是一番面面相覷後,一聲聲‘臣無異議’響起。
就算有異議也不能這會兒拿出來說啊,且不提那安郡王是否有這個本事,就算真有本事平息寇患打服了那群夷人,大不了到時候將之弄回來就是。
當初河道之事不就是這般處置的,雖那安郡王確實捅破了窟窿,但那只是意外,這次可沒有個‘胡成邦之子’出來,量他也是孫猴子翻不出如來佛祖的五指山。
且不提這些朝臣如何想,當日認命安郡王為福建提督軍務總兵官的聖旨就下來了。
也就是意味著祁煊正在新婚之中就要離京前去福建。
*
“反正我不管,我要與你同去,你到底是帶還是不帶?”秦明月第一次在祁煊面前露出這樣一副堅決的模樣。
打從聖旨下來後,且不提鎮北王妃那仿若吃了屎的表情,這兩口子回到浩然苑就開始吵起來的。
嚇得一眾丫鬟俱都避了出去。
其實也沒有到爭吵的地步,就是祁煊哄秦明月讓她在京城裡待著,等他大獲全勝歸來,秦明月不願,硬是要跟去。
“你也說了,這次去可不光是剿寇,還有其他事情。怎麼你打算你一去就是三五年,把我一個人扔京裡?你就不怕我寂寞難耐,找個什麼白臉書生回來?”
這話是當初祁煊去河南,用來威脅秦明月的,今日反倒被她拿出來當恐嚇之語。
“你敢!”
他撲上來就去啃她的嘴,啃著啃著就變了味道。
其實別說她了,他也不捨,可此去是福是禍難料,他又怎麼能將她帶上。若是帶她去了,真出了什麼事,就是一同喪命。而她留在京中,他若是出了什麼事,有這頂安郡王的帽子在,聖上那邊怎麼也虧待不了她。
可這種話又怎麼能拿出來說,祁煊素來是口沒遮攔的,唯獨這次卻不敢去說這些。
於是便只能去做。
他將她壓在下面,一次又一次的鞭撻,恨不得將她揉進了骨子裡。
他啃著她的耳垂子,在旁邊低喃:“爺要是有仙法就好了,將你變小了,走哪兒都能將你帶上。”
秦明月輕喘著:“你以為你把我留在京中就能好?沒了你,我就是那刀俎之肉,你娘會放過我這不入眼的兒媳婦?聖上能靠得住幾日?人走茶涼,你別想那些有沒有的,都是無用。”
“閉嘴!”他警告,又堵上她的唇。
……
一場事罷,兩人是大汗淋漓,卻都不願意動。
“你到底想通沒?到底帶不帶我?就算你不帶,你前腳走,我後腳跟上,反正腿在我身上。”
祁煊將她攬過來,擱在手裡一通揉,“帶,爺帶你還不成?!”
秦明月露出得意一笑:“走之前我得把我哥那兒的事給解決了。”
祁煊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事?”
不過緊接著就反應過來是秦鳳樓那事,要知道那馨娘還住在秦府中。
*
次日,兩人便去了秦府。
秦鳳樓今日正好休沐,而秦海生也在。
“大哥,和馨孃的事你是怎麼考量的?”坐下後,秦明月問道。
不待秦鳳樓說話,祁煊在一旁插言:“我覺得這事不成,大舅兄若是想娶妻,等爺回去後讓人挑幾個合適的人選送來,不拘家中什麼背景,但身家清白。像韓家這種人家,那就是死皮賴臉的破落戶,過日子娶這種人家的人可不成。”
秦明月贊同地點點頭,望向秦鳳樓:“大哥,我和夫君的想法是一樣的。二哥你怎麼看?”她又去問旁邊的秦海生。
秦海生懶懶靠在椅子裡,笑了笑道:“這事咱們怎麼看沒用,還得看大哥的意思。”
於是三人便都看向秦鳳樓。
而秦鳳樓一臉憔悴,顯然連著多日沒休息好。
見此,秦明月還有什麼不懂的,她抿了抿嘴角道:“若大哥還是覺得馨娘好,她家裡那些人必須得想個辦法。就如夫君說得那樣,這種人不顧顏面,什麼事都鬧得出來,你若是娶了馨娘,就他們這種鬧騰法,日子大抵也過不下去。”
秦明月可沒忘記她的義母胡夫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