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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那麼硬的不行,只能來軟的,於是他們又開始了之前的手段,那就是收買賄賂,而這次還加上了伏低做小的討好。
他們在廣東當地官府租用了濠鏡作為暫居地,與沿海邊民進行貿易,除了付出每年一大筆銀子作為賃金,且貨物交易往來俱向當地市舶司繳納高昂的賦稅,甚至幫著明王朝剿滅了東南沿海的海寇。
自此,這些佛朗機人才終於在此站穩腳跟。
不過有句俗話講,狗改不了吃、屎。
這些佛朗機人就是這樣,但凡給他們一些機會,他們總是趁機挑釁。不過前朝的皇帝及官員都沒將之放在眼裡。惡狗不聽話,打服就行了,所以截止到前朝滅亡之前,他們一直都是挺老實的。
這些年來,因為朝廷管制海上貿易越發嚴苛,而大昌的水師一日不如一日,這群人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先是賴了商稅不交多年,現如今連賃金也不想交了。美聞其名大昌朝禁止海上貿易,他們生意根本沒辦法做,已經打算回西方了。
說是這麼說,卻一直賴著不走。事情報上來,朝廷上並沒有將此放在心上,而是命當地蕃司衙門將這些人逐走。而衝擊當地蕃司衙門就是這道政令被頒佈出來後,那些佛朗機人對此的反擊了。
不過並不是由他們的人出面動手,而是勾結了一群海盜。
只是這種欲擒故縱的鬼把戲怎麼可能騙到這些浸淫官場多年的朝臣們。且不提這些朝廷命官因為自身利益如何置於江山社稷為不顧,這些人有這麼一點好那就是,甭管自己人怎麼內鬥,你外面的人來就是不行。
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這句話雖是強漢之時的宣言,但相對執行徹底的還屬明朝。不和親、不賠款、不割地、不納貢、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膽敢犯我大明者,雖遠必誅!即使打輸了,也從來不認慫。
而大昌承繼明朝的骨髓精華,自然將這些也東西流傳了下來。
所以毋庸置疑的,這些夷人必須要打。
可怎麼打?要知道打仗可是要銀子的,更何況是最砸銀子的海戰。大昌為何會壓縮海岸線,將大量船艦召回,就是因為每年砸到水師的銀子太過駭人,而同時又沒有海上貿易的商稅平復支出。再加上有別有居心的朝廷官員從中干涉,就演變到了這種惡性迴圈的境地。
這時反戰派就跳出來了,一面拿著大量軍費說事,一面又說不過是群烏合之眾實在不用大動干戈。前朝之時為了禁止這群夷人的生亂,朝廷施行的就是‘片板不得入海’等一系列禁海政策。禁到這些夷人覺得無利可圖,他們自然會退去。
只可惜惠帝可不是前朝的皇帝,眾觀前朝史書,禁海之事停停歇歇,顯而易見不禁要比禁的好,最起碼可以增加國庫的收入。
對於喪失海權這些遠超過惠帝眼界的東西,他並不能看到,他只知道朝廷要想有錢,海禁必須開。
不用等惠帝說話,就有主戰派站出來了。
話不用多說,只說一句,我大昌的顏面何在?!
提起這茬,所有人都不說話了,泱泱大國被一小群夷人挑釁,那就是貽笑大方的事兒。
所以還是得打。
於是話題又回到之前,怎麼打?如何打?派誰去打?
因為沿海一帶寇患肆掠一事,再加上這次的濠鏡蕃司衙門被衝擊,福建水師提督莫大海已被撤職,如今緊要之事當得選出一人來頂替這個位置。提到這茬,又有無數官員跳了出來,這福建水師提督雖是目前所有一品大員中最雞肋的位置,但有戰就有錢,且有兵權,再加上走私貿易是在福建水師的眼皮子低下,自然容不得落入別人的手中。
不過還沒等下面人爭起來,惠帝就發話了,問戶部尚書趙懋朝廷可否能拿出支撐這次戰事的銀子。
還用問嗎,自然是沒有的。
於是下面人也不爭了,紛紛在考量這位置是否能爭,怎麼爭才能不損失,總不能自己往裡填補銀子為朝廷打仗吧?
下面陷入一片沉默之中,這時惠帝說話了,“既然眾位愛卿沒有薦舉人選,朕倒是有一人可用。”
他笑了一笑,便說出安郡王聽聞這次福建戰事,主動請纓之事。
“安郡王也是心中有大義之人,知曉朝廷如今困難,提出不用朝廷出一分銀子。可朕一個做伯父的,怎能讓晚輩赤手空拳去與人對仗?太后也聽說了此事,實在擔心這孩子,所以太后決定從她自己的私庫中籌出十萬兩白銀,暫解燃眉之急。眾位愛卿若是沒有異議,這事就這麼定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