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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島是做甚?”
“還能是做什麼,爺是跟你睡一張榻上,若是摸不透你的心思,也枉活了這麼多年。你是怕朝廷政令會變,人走茶涼,所以想先留一條後路。”口氣似有些唏噓,也似有些索然無味的意味,祁煊難得一臉沉靜地望著泛著浪花的海岸線上,“這樣也好,爺恐怕在福建呆不了多少時日了。”
秦明月抿了抿嘴角,故作輕鬆道:“這樣也好,我早就厭極了這裡的天氣。酷熱難當,蚊蟲也多,每天到了晚上都得讓香巧她們用藥草將屋裡燻一燻,不然晚上定是睡不安穩。昀哥兒還小,這種環境不太適合孩子的成長。”
祁煊看了她一眼,“你就不問問爺為何說福建呆不了了?”
“能有什麼。左不過就是有人眼紅了,或是有人坐不住了。你記住一句話,無人妒者是庸才。”秦明月見腳下有塊兒石頭,撿起來,往海面上扔了過去。可惜臂力不足,石頭掉落在沙灘上。
祁煊先是沉默。須臾笑了起來,“好一句無人妒者是庸才!行了,爺沒你想的那麼脆弱,爺就是有些不甘心罷了。”
說著,走過去將那塊兒石頭撿起來,揚臂往海面上扔去。
在沒來到福建之前,他以為天就是那麼一片天,或是陰或是晴,都是息息相關。來到福建以後,才發現原來天地是如此的廣闊,天之外還有一片更大的天地。而人除了關心天氣的陰晴,還有理想,還有責任,還有抱負。
他並不為失去權利而煩躁不安,他只是覺得自己的事還沒做完。當一個人充滿了幹勁兒正打算往前衝,卻被人硬生生拽住的那種感覺,祁煊有生以來第一次嘗試到。他這才知道,他以前所認為的憋屈,其實並不是憋屈,這種才是。
同時還有一種更深層的擔憂,若是他離開了,這裡還能如他所想的那樣繼續發展?會不會再度變成以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