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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這麼毫不掩飾用這種手段狠狠去打那些王公大臣臉的,也只有榮壽這小子能幹出這事來。
笑罷,他站起身走了過來,激動地用雙手拍了拍祁煊的肩膀:“好小子,皇伯父沒白疼你!”
祁煊露出一絲疑似羞澀的神情,不過旋即就被滿臉桀驁不馴取代了。
惠帝在前,領著他來到東暖閣的炕床上坐下。
“滿朝文武,也就榮壽懂得朕的心思,即使是你那兩位皇兄,這幾日也是龜縮在府裡裝聾子啞巴,巴不得朕記不起他們。”惠帝感嘆了一會兒,才又道:“來跟皇伯父說說,這事你之後你打算怎麼辦?朕就一直說嘛,榮壽雖平日裡玩世不恭了一些,但一直是個好孩子。”
祁煊眸光一閃,幾乎沒有猶豫就道:“自然是皇伯父說怎麼辦,侄兒就怎麼辦。”他頓了一下,“按侄兒的想法,就是戲臺子繼續擺著。擺一日,打他們一日的臉,侄兒就想看看了,他們到底能堅持下來幾日!”
惠帝先是一錯愕,旋即笑了起來:“好好好,好一個看他們能堅持幾日,既然榮壽已經有了章程,那就去辦吧。”
“那侄兒就不打攪皇伯父了,這就下去安排。”祁煊似乎來了興致的模樣,連坐都不願再多坐一會兒,便行了禮告辭了。
祁煊走後,惠帝也不急著歇息了,而是就靠坐在明黃色的炕床上,時而微笑,時而忍俊不住。
一個年紀有些大了的老太監,領著一個小太監走了進來,先給惠帝換了一盞茶,才揮退了小太監,在一旁站下。
惠帝端起茶,撇著茶沫,邊看了他一眼,感嘆道:“朕沒白養榮壽這孩子,世人都說安郡王荒誕無稽、蠻橫跋扈,可也就只有他沒有顧忌、從始至終都認為朕是對的。甚至連朕的皇后,朕的兒子……”
說到這裡,惠帝沒有再說下去,臉色變得陰鬱起來。
洪英往前走了一步,微微弓下腰,一臉笑地附和道:“安郡王是陛下打小看大的,那些人說郡王爺蠻橫跋扈,不過是以訛傳訛,實則郡王爺如何,再沒有比陛下您更清楚的了。”對於皇后太子他們卻是提都未提,這些也不是他能提的。
惠帝點點頭,突然感嘆又拍了下大腿:“榮壽是個好的!”
就這麼安靜了一會兒,惠帝驀地道:“洪英,你說朕若是派榮壽去河南——”
洪英一怔,旋即回過神兒來,“郡王爺年紀不小了,身上卻一直沒有差事,若是陛下想用郡王爺,也使的。”
“就是——”惠帝說了這麼一句,接下來的話卻並未出口。
而他不說,洪英也不插話,低眉搭眼地站在一旁。
其實洪英知道惠帝在猶豫什麼,還不是猶豫安郡王是鎮北王的種。洪英是惠帝身邊的總管大太監,大昌朝建朝以來,吸取前朝的教訓,將前朝遺留下來臃腫的宦官機構刪的刪減的減,很是清理了一番。並撤銷二十四衙門,改設內務府管理這些太監,自此太監干政之事再不可能,而是完全變成了侍候人的奴才。
洪英從小侍候在惠帝身邊,也是風風雨雨走過來的,十分清楚惠帝的心思和秉性。別看惠帝貌似是問他的主意,但若是他真有個什麼主意,反倒會被疑上了,所以洪英深諳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什麼時候可以插言,什麼時候打死都不能說。
像這會兒就不是他能插言的時候。
果然,過了一會兒,惠帝一揮大掌道:“罷了,還是先看看後續如何。”說白了,他還是在猶豫。
至於這後續,肯定是想看看祁煊能把這事辦成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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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幾日,每日廣和園一眾人就會在城中四處搭臺唱戲。
按理說,經過頭一日之事,來看戲的人會變少。可偏偏人沒有少,反倒多了起來,俱是被這戲吸引來的。
再說了,真到了必須要掏錢的時候,那廣和園不是說了嗎,不拘多少,只是一份心意,扔上幾個銅板也就罷了。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一個人扔幾個銅板,若是十人、百人、千人,甚至萬人、十萬人呢?
更何況有這種佔便宜心態的人畢竟是少數,大多數的百姓還是善良且忠厚的,尤其京城老百姓富足,在不影響自己生活的前提下,看一場身心舒暢、逗人發笑的戲,還能做一件利國利民的好事,誰都不會拒絕。
所以也不過短短四日不到的時間,幾處戲臺就收上來近七萬兩銀子。這個數目是經過清點了的,因為廣和園公開承諾過,不瞞報,不虛報,不假報,每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