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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那邊和躺在這裡沒什麼區別。你該不會想睡到半夜咚的一聲掉在床下吧;摔出個好歹來,咱們什麼事兒都不用幹了。”
因為這些話,秦明月才沒掙扎,見祁煊又躺了回去,她才小心翼翼地放鬆身體,躺了下來。
外面點著燈,但隔著兩層帳子並不顯明亮。
祁煊躺在那裡,側首看了看她側臉,沒話找話說:“你說咱們這睡也睡了,你就是爺的人了,以後別有事沒事跟爺鬧彆扭,跟了爺,又不屈了你!”
這話把秦明月嗆得,一口氣玄些沒接上來,惱道:“誰跟你睡了,你亂說什麼!”
祁煊得意一笑,伸手點了點:“這不算是睡?”
好吧,在當下這確實算是睡了,秦明月若是古代女人,非得死纏爛打要讓祁煊負責不可,他若是不負責的話,她只有尋死的份兒。可秦明月並不是這裡的女人,認真來說,她雖披了這層皮,雖努力讓自己顯得不突兀,已經盡力讓自己的言行舉止貼合這個世界。可說白了,她瓤子裡還是個現代的靈魂。
在現代,男女之間哪怕發生了關係,也是說分就分,說散就散,談不上誰對誰負責不負責的話。這也是為何祁煊提議,她幾乎沒怎麼猶豫就答應下來的原因所在,因為在她來看,只要謹守最後一層底線,並不算什麼。
可這種想法若是放在這裡,卻是驚世駭俗的。
不過她肯定不能將這種想法說出來的,只能道:“我這輩子沒打算要嫁人,以後——”她頓了一下:“你能不能不跟我說這種話。”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祁煊黑了臉,心裡那種不得勁兒的感覺別提了。
怎麼說呢?就好像他才是個大姑娘家,被一個男人睡了,對方不給他負責一樣。他坐了起來,雙腿盤著,擺出一副很正經的姿態,“咱倆得好好談談。”
秦明月看他一眼,這人又在發什麼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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