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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數以萬計。而能出現在他面前的,說明這些人命好,沒餓死,沒得疫病死,不知道是怎麼撐過來的。
祁煊在外人面前沒有城府,有仇必報,有怨就懟,誰惹了他,誰就是找死,可他並不是沒心沒肺之人。原本臨危受命,只是為了給自己找一條出路,可現如今看來,祁煊發現除了給自己找出路以外,他還應該做一些其他別的事情。
不管有用還是無用,最起碼還對得起他胸膛內還在跳動的心。
所見有多麼慘烈,祁煊就有多麼憤恨那些貪官汙吏,再往下一地時,他甚至打算不問究竟,不計後果,能殺一個是一個。可令他詫異的是,大家似乎商量好了,都變得識趣起來。
能把事情遮掩囫圇的,不待他人到,就老老實實該放糧放糧,該作甚作甚。至於那些沒辦法把事辦周全的,也學著霍明渡二話不說上來就摘官帽子請罪。
重拳打在了棉花上是一種什麼滋味,祁煊並不是第一次嚐到,但卻是第一次讓他感覺這麼憋屈。不過這些人能如此識趣,對他來說也不是沒有幫助,先把賑災之事辦完,其他的事秋後算賬,總有能算清楚的一天。
而祁煊在災區所作所為,也傳到了京城老百姓的耳朵裡。
以前大家以訛傳訛,只差將那安郡王傳成身高八尺,以手撕活人為樂的混世大魔王,此時看來原來並不若大家傳說中的那樣。
也許那些王公貴族們十分不以為然,但對於同為‘民’的老百姓們來說,格外的感同身受。
現當下京中議論的不再是廣和園的戲有多麼精彩,哪個侯府家的小妾偷了人,哪個官員家的兒子包了外室,正妻鬧著要懸樑,而是都在說安郡王在受災之地有多麼的雷厲風行,殺了無數的貪官。
該殺,都該殺!
雖面上言論沒有這類言語,可那激動得只差口沫橫飛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