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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秦楚青方才已將他與帷帽少女的對話盡數聽了去,思量了下,與帷帽少女道:“主子沒看錶姑娘的信,隨手擱在了一旁。至於那信後來去了哪兒,兄弟們也都沒注意。”
帷帽少女臉色青了白白了青,怒道:“你個狗奴才!少信口胡說!”
莫玄對此保持沉默。
眼看墨跡幹了,他將紙張仔細折起,好生收了,這便對秦楚青恭敬地抱拳一揖。
秦楚青朝他微微頷首,他再不停留,快步離去。
帷帽少女看著他毅然決然的背影,渾身都在微微顫抖。
聽著四周交頭接耳的聲音,她只覺得周遭每個人都在看她笑話,每個人都在議論秦楚青被敬王另眼相看、而她被表兄忽略的事情。
那議論之聲好似魔咒,響在身邊、響在耳畔,硬生生要將人逼瘋!
帷帽少女再也無法忍受,幾步行到秦楚青身邊,揚起手就要將那紫檀木盒子打翻。
誰知那一掌還未落下,旁邊突然閃出一人,將她的手腕大力扼住,用力甩向一邊。
少女正要發怒,扭頭瞥見那個紫色身影,頓時駭得連退兩步,顫聲道:“你……您……”
霍玉殊冷冷地睨了她一眼,柔聲問秦楚青道:“沒事吧?”
他問的是她,她卻以為他問的是那新近收到的禮物。畢竟那是他表兄費了心力送來的,剛剛還差點被打翻。
低頭看了看手中之物,秦楚青松了口氣,笑道:“沒事。”又道:“多謝了。”
霍玉殊便笑了。眉眼彎彎,顯得十分開心。
秦楚青怕盒內的冰繼續融化,白費了對方一片好意,打算將其中之物趕緊拿去屋中細細品嚐。與霍玉殊道了別,又和諸位太太說了聲,便往廳中行去。
走了幾步後,她微微側首,對一臉擔憂正欲過來尋她的秦正寧搖了搖頭,示意他不必擔心。
秦正寧仔細瞧了她幾眼,看她確實無礙,這才放下心來。兄妹倆相視一笑,秦正寧復又回到自己先前的位置去。
帷帽少女看秦楚青腳步停了一瞬,緊走兩步想去拉她,卻被霍玉殊抬臂攔住。
“你少惹事。”霍玉殊不悅道:“若再胡鬧,我現在就讓人把你丟回京城去。”
少女知道惹惱了他是什麼後果,趕緊收回了腳步。
行動間,她恰好看到了霍玉殊攔她的左手,疑惑道:“您的碧玉扳指呢?往常從不離身,如今怎地不見了?”
霍玉殊右手習慣性地撫了撫左手拇指,朝秦楚青的背影看了眼,說道:“那東西不過是懷念故人的玩意兒罷了。如今,已無甚戴著的必要了。”
他的碧玉扳指,內側刻有一字一花。
字,是‘卿’字;花,是梔子花。
代表的,是同一個人。
如今人在眼前,那種死氣沉沉的硬物,又有何好留戀的?!
說著話的功夫,秦楚青的背影已然消失不見。霍玉殊便再沒了待在這兒的興致,一個字也不多說,當即離去。
待到霍玉殊走遠,帷帽少女面色陰晴不定地朝秦楚青離開的方向看了眼,咬了咬唇,緩緩將帷帽揭下。
面容姣好面板細膩,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兒。
但,大家早已見過秦楚青這等絕色。眼前少女的真容,不過是會讓人多看幾眼罷了,並未掀起絲毫波瀾。
少女終是大怒。
她將帷帽狠狠摔在地上,抬腳用力猛踩了十幾下。洩憤過後,她眼神陰沉地又看了眼秦楚青離去的方向,方才轉身走開。
高太太自己脫不開身,便吩咐了身邊得力的大丫鬟去給秦楚青安排休息的地方。
大丫鬟詢問過秦楚青的意願後,帶她去了一處僻靜的院子。那兒比荷院小了不少,勝在清淨。
此時秦楚青正坐在八角亭中,邊品著美味,邊閒閒地看著旁邊池塘中的粉荷與錦鯉,甚是愜意。
——這一碗薑汁撞奶,明顯比上一次的好吃許多。都有些像是當年太。祖親手做的了。
吃在口中,思及往事,心情也不由愉悅起來。
“我說怎麼尋不到你,原來在這兒逍遙呢。幸好剛才遇見了高太太身邊的人,順口問了一句。不然,這麼個寂靜地兒,我怕是找不到的。”
熟悉的聲音傳來。秦楚青卻也不往那邊看,只將最後一口甜點慢慢嚥下,這才哼道:“怎麼?比賽都不參加,自己先溜了,如今卻怪起我來了?”
“我哪裡是溜了。分明是被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