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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太多就買了,那個書生已經找到了,上月末酒後失足掉河裡死了,那班主也查了,卻是不知情。”
“死了?不知情?”女帝聞言更怒,“編排天家的戲在京城吹吹打打一個多月,京兆尹是死的麼!還有你,合著全京城都在看笑話,就朕一個人是聾子瞎子!要你何用!”
“陛下息怒。”總管忙慌跪下來,頭埋得更低了些。
女帝又砸了一個洗筆,好半晌才冷冷的說到,“皇后真的像戲文所說是個水性楊花不貞不潔的麼,真的會背叛朕麼?”她似乎也沒指望著跪著的人能回答,自言自語道,“弟媳婦?就是大牢裡關著的那個了?”
“畢竟是傳言,當不得真。”總管小心翼翼道。
“我記得似乎是姓莊,一個芝麻小官。”女帝手指在桌案上敲了敲,果斷道,“她謀害郡王,斬立決。”真不真的,既然損害了天子威儀,就容不得她活下去。
聽出女帝語氣裡的森冷殺意,大內總管硬著頭皮勸道,“那畢竟是承恩侯的妻主,承恩侯恐怕不會善罷甘休。”
“難道朕還怕了承恩侯不成!”女帝大怒,看著底下縮成一團卻仍固執跪著不動的屬下,理智漸漸壓制住幾分火氣,她不得不承認總管是對的,如今的局勢下,她的確不能繞過蕭炎殺了他妻主,她還要仰仗那幾十萬大軍。
“你起吧。”她硬邦邦道。
心知自己的罪過算是暫時揭過不提了,大內總管真心實意謝了恩起身,替自己主子排憂解難開,“陛下,臣以為這樁事做不得真,皇后一向守禮自持,萬萬不會如此,都是小人妖言惑眾而已,壓一壓也就過去了,若真的下手懲戒,反倒惹人猜疑。”
女帝當然知道蔣牧白孤傲,當年她哪怕牽一牽他的手都忐忑不已生怕他心生厭惡,但正因如此,她決計無法容忍蔣牧白竟對著別的女子傾心的可能,還是一個方方面面都遠不如自己的贅妻。
“都被人寫上摺子了,朕還能裝不知道麼?”女帝咬牙切齒道,“這些賊子!”此刻她恨可能讓她帶了綠帽的十三,但更恨把這件事捅到明面上來的人。
“陛下息怒,保重龍體,小皇女要緊。”總管連忙道,女帝的肚子已經有了架勢,這一番怒火實在叫人看著膽戰心驚,“等事情查清楚了,皇后自然能清譽得證。”
聽到皇女,女帝一驚,不由收斂怒氣,摸了摸肚子,細細感受了下,並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這才鬆了口氣,“是了,你說的對,朕的小公主才是頭等大事。”
她坐回到椅子上,沉聲道,“他們既然敢說,這件事當然得查,還要正大光明的查,記住,皇后必須是清白的。”女帝語氣森冷,意味不言自明。
哪怕蔣牧白真的有什麼,也必須乾乾淨淨的去死。
她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眸光微閃。其實她也不很敢肯定孩子到底是蔣牧白還是德君的,但在這兩個人中她挑選了蔣牧白當皇女的父親,目前她還並沒有想要更換人選。
這時候,小黃門突然進來傳話道,“陛下,德君求見。”
女帝不耐道,“他這個時候來幹什麼?”想了想仍是壓著火氣召見他。
“陛下。”德君款款行禮。
“你有何事?”
德君窺了眼女帝,臉色陰沉,顯然已是不悅到了極致。
看來這女人對蔣牧白果然痴情,心下不知正如何惱火吧,德君心底嗤笑。
“我聽到了一些傳聞,事關皇后。”德君似是極為小心一般一字一字揣摩著往外蹦,“皇后是後宮之首,我——”
“德君,這不是你的事。”女帝出言打斷他,極為不滿,甚至有些怪罪他不識時務。
德君略垂下頭,“是我逾越了,但——雖然平素對皇后的聖寵心有豔羨,但皇后公正清明,素有聲望,治下後宮太平,實在是不願相信那些汙言穢語,若皇后有失,對後宮諸人都不是好事,便斗膽建言,我有一策,可驗證皇后清白。”
雖然打定主意要保住蔣牧白的體面,但女帝顯然對蔣牧白是否背叛她十分在意,當即就問到,“什麼辦法?”
蟄伏許久的毒蛇終於吐了吐信子。
“陛下把那莊維楨帶來,在皇后面前狠狠鞭打她,若皇后真的對她有君子之思,神情自然會露出痕跡。”他知道女帝一定會聽進自己的話的。
果然,女帝貌似不悅,“辦法雖好卻有些過了,德君,下不為例。”
她需要一個發洩口,能趁機折磨一下這個讓自己丟醜的女子自然是樂意之至,誠然,她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