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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忙問厲哲顏,是否會在其他地方。
“太后娘娘,雙菱軒裡裡外外全部搜遍了,不可能遺漏。”
沒有?!先前認定梁荷頌是兇手的人,一下子,都懵了! 屋子靜得讓人窒息。
聽雨聽蟬自知死路,忙哭著咬定說絕對不會撒謊,親眼看見娃娃在裡頭的。
“那娃娃明明在裡頭啊……”
“是啊,明明在裡頭,是曦貴人施厭勝之術,我沒有說謊……”聽雨哭道。這些天梁荷頌一直跟她一起謀劃的呀!
梁荷頌聲音雖溫柔,卻有著一股讓人聽了生寒的力量。
“你們那麼篤定,難道那娃娃是你放的,也對,鑰匙不就在你那裡麼,要做什麼都很容易。說,為什麼要陷害我!有是誰,讓你陷害我的?!”
一下子,彷彿局面調轉!
77。生病
現在找不到物證,只有聽雨一口一個咬定,彷彿生怕自己的主子梁荷頌翻身脫罪,巴不得讓她處死一般。但她說得越多,反而聽起來越發是別有用心,聽得所有人都不覺心下生疑。
雖然沒有人說什麼,但在這場沉默和緊繃中,不少人已經不約而同地想到了一件事:方才聽雨、聽蟬二人不是說,從前是欣蘭宮的麼……
梁荷頌任聽雨說了半晌,才緩緩開口,卻一錘定音:“現在雙菱軒並沒有所謂的厭勝之術的布娃娃,而你身為我的奴婢,卻一口一個咬定我就是兇手,害我之心昭然若揭。說吧,究竟是誰讓你栽贓陷害我的!”
梁荷頌聲音溫柔平靜,卻讓從前以為她是個軟弱主的人,都吃了一驚,不由的忌憚起來,包括這兩個奴婢在內。
“沒有!我沒有啊!”聽雨嚇慌了神,滴在地上瑟瑟哆嗦,朝厲鴻澈和孝珍太后痛哭求饒。“皇上、太后,奴婢對天發誓,奴婢沒有說謊啊,確實是曦貴人想謀害淑貴妃娘娘啊!”
厲鴻澈隱忍的怒氣溢位來。
“把這兩個胡說八道的奴才拿下!”
鋪面而來的寒氣已經說明皇帝怒了。滿殿騷動的人大氣不敢出,只有聽雨聽蟬在痛哭喊冤。物證找不著,孝珍太后一時沒法兒發話,打算就這麼算了,卻不想,一下子對上樑荷頌那雙亮堂堂的眼睛。
“太后娘娘,您只聽了兩個婢女的一面之詞,就懷疑臣妾對淑貴妃娘娘施巫蠱之術。難道在您心裡,嬪妾還抵不過兩個奴才可信麼?”
孝珍太后萬萬沒想到,梁荷頌竟然有這個膽子,敢質問她!奈何梁荷頌語氣神態拿捏得當,偏生找不出她忤逆不尊的話柄。
“哀家怎會這麼想,只是救人如救火。方才……讓你受了委屈,是哀家急躁了。”
孝珍太后雖表歉意,卻沒有多少和顏悅色。
梁荷頌看在眼中。
“嬪妾知道自己見識淺薄、不太討您喜歡,但嬪妾自認無愧天地,當然,若是還要太后仍然疑心嬪妾、想要搜查也……”
“好了!”厲鴻澈沉聲打斷她,“這事朕會妥善處理,你不必再管了!”
只許別人汙衊她,卻不許她討回公道麼?梁荷頌微微笑,眼底一片冰霜。“既然有皇上這句話,臣妾便放心了……”
她的笑看起來還是那麼溫順、嫣然,可映在厲鴻澈眼睛裡,卻覺得一陣寒涼。厲鴻澈忽然有一點不安在浮動,見梁荷頌臉色蒼白虛弱、像是強撐,吩咐康安年搬來軟椅子給她。
“太后娘娘都未落座,臣妾不敢坐。”梁荷頌柔聲拒絕。
袖子下修長的手收緊成拳,厲鴻澈目光鎖著梁荷頌,緊抿地薄唇吐字如冰。
“讓你坐,你就坐!”
他有些迷惑,究竟平素那看起來極為溫順、柔弱的女子,是不是眼前這個雖然沉默安靜,卻揚著滿身尖刺的女人。再一想,他又明白了。是,她就是。他不是早就發現了,這女人“表裡不一”了麼。
梁荷頌當著太后的面坐下去。
孝珍太后臉色極難看!梁荷頌是故意給她難堪。
康雲絮早看出自家主子是在強撐著,是以忙扶梁荷頌坐下。
這時,淑貴妃被婢女扶著出來,似終於好了些,掛心外頭的情況強撐著下榻來。“皇上,曦貴人善良,臣妾想應該不是她……”
到這個時候了,淑貴妃還在為人說話。先前那些想到聽雨從前是欣蘭宮奴婢的人,一下子又不忍心如此懷疑了。
“曦妹妹,你懷著身孕……還勞煩你這麼大老遠過來,本宮真是抱歉……”淑貴妃含著淚花,拉著梁荷頌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