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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馮祺追上來,擋在許鹿的面前,吐出一口煙霧,嗆得許鹿直咳嗽。
“我說小婉,你也老大不小了,好好找個男人嫁了不好嗎?一個女孩子,成天拋頭露面,傳出去多不好聽。你娘也不管你?”
“這跟你沒關係吧?”許鹿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就算姓姚的願意給你一張單子,往後呢?這工廠也是經營不下去。我勸你啊,別那麼倔強。趁我爹還願意給錢,你跟他好好談談價格,再多要點也不是不可能的。”馮祺做出好言相勸的樣子。
許鹿知道他才沒那麼好心,不過是看到還有人願意跟馮家做生意,看到了紡織廠的價值。
“你問我多少遍,我的答案都一樣。紡織廠絕不會賣給你們,讓道!”許鹿說完,推開馮祺,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馮祺沒再追,只把菸頭狠狠扔在地上,冷哼一聲,看她能倔強到幾時。到時,別哭著上門來求他們。
“公子,快到時間了。”司機在車裡提醒道,“洋行的人還等著您開會呢。”
馮祺上了車,整了整西裝,吩咐司機開去洋行。
***
蘇曼接到傅公館來的電話,馬不停蹄地趕到了同孚裡十二號。她今日有個拍攝,身上還穿著拍攝時的服裝,妝發也都沒有卸。
上次在商會的大樓,傅亦霆不知何故撇下她單獨離去,之後再沒聯絡過。她惴惴不安了好幾日,聽說他召喚,心花怒放。
“傅先生,您找我?”她興沖沖地推開門。傅亦霆抬起頭,神情不悅:“進來前不會敲門嗎?”
蘇曼愣了愣,就勢敲了敲門。她一時高興,把規矩都忘了。
傅亦霆這才讓她進來,拿出一張票放在桌子上,推過去:“下個月跟我去上海大劇院看一場演出。”
“是凌鶴年的戲嗎?”蘇曼拿起票,看了眼,“我身邊的工作人員都在說買不到票的事。久聞凌老闆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