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他手裡拿著一個小包袱,進來後就反手關上了門。
“你進別人房間的時候能不能先敲門?萬一我正在脫衣服呢。”這人沒禮貌。
“如果你在脫衣服,為什麼不在裡面將門扣上呢?這樣本王推門推不開,就知道你在裡面做見不得人的事了。”他回答,理由很充分,而且還很有道理的樣子。
白牡嶸無言以對,“脫衣服怎麼就變成見不得人的事兒了?我脫我自己的衣服天經地義,又沒扒別人的衣服。”不可理喻。
將那包袱放在桌子上解開,裡面是一些瓶瓶罐罐,還有一卷紗布。
“過來。”他在一個木椅子上坐下,一邊道。
白牡嶸只得走過去,在他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她伸出左臂直接放置在桌面上。
宇文玠拿起一個較大的瓷瓶,拔掉塞子,然後抓住她的手固定她的手臂,便緩緩地傾倒瓷瓶。
一股濃烈的酒味兒襲來,白牡嶸微微皺眉,烈酒浸溼她的衣服,也刺激到了傷口,她眉頭皺的更厲害了。
浸溼了的布料也和乾涸的傷口逐漸分開了,宇文玠不快不慢的一點點撕扯開她的衣袖,小臂內側的傷口也露了出來。
很長的一道口子,從臂彎內側一直到手腕,活像一條蛇趴在上面似得。
但所幸的是,傷口並不深,無需縫合。
宇文玠用瓷瓶裡剩餘的酒又洗了洗她的傷口,見沒什麼不妥,就扯下一條紗布來,緩緩地擦拭。
他的動作很輕,看起來很溫柔,也沒弄疼她。
比上次他強硬的箍住她讓大夫給她縫合時可溫柔多了,那時簡直就是無言的粗暴。
擦拭乾淨了傷口附近,他又拿出藥瓶來,裡面的藥是膏狀的,他用無名指挖出一些來,一點一點的塗抹到她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