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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他們趕緊滾,而在白牡嶸的立場上來看,楚震真邀他們吃飯,這飯也不敢吃,沒準兒他一個氣不過,往飯菜裡下毒了呢。
進了山中的山道,在前帶路的軍中兵士就催馬快奔,後面的隊伍也跟著奔跑了起來。
白牡嶸忍著身上的疼痛,一直挺胸抬頭,騎馬的姿勢一如既往。所以在別人看來,她似乎也沒什麼問題。不由得也幾分敬佩她,比想象中的能打的多。
披風下,她左臂被豁開的內側火辣辣的疼,那楚夫人手裡的暗器真是不簡單,交手之時殺人於無形。其實到最後她也沒看清她手上的暗器到底是什麼樣兒,是個指環的樣子,並不起眼。那兩晚與她喝酒,也沒見她戴過。
在與她決鬥前戴在了手上,也是下了要殺她的狠心了。
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被劃開了一道口子,流下來的血已經幹了,但是觸碰到傷口時,還有血往外流,沾了她一手。
虧得她躲得快,否則自己眼下必然是去見馬克思了。
很快的,隊伍出了山道,那些在前給開路的兵士還一副繼續給開路的架勢,前頭的護衛凶神惡煞的把他們攔開了,然後要後面的隊伍先過去。
直至隊伍全部上了官道,那幾個護衛才駕馬前行,邊走邊回頭看,那些個兵士沒有再跟著,只是停在原地繼續看著他們,直至他們消失在官道盡頭。
離開了那些兵士所能看見的距離,白牡嶸座下的棗紅馬就逐漸慢了下來。前後的隊伍也緩緩地跟著慢下速度,陸續不一的都看向她。
深吸口氣,白牡嶸環視了一下週邊的人,不由得笑了一聲,“看我做什麼,我沒事,就是有些餓了。”
“再忍耐一會兒吧,這邊官道途中有驛站,今晚在驛站落腳休息。”宇文玠看了看她,隨後道。
這走的的確不是來時的官道,白牡嶸也認出來了,甚至方向都不一樣。由邊關那座城來看,這是正北方向,而來時那條路對於那座城來說,是東北方向。
“好,我還能撐住,問題不大。不過,有件事我得問問你,想看看經過你的腦袋瓜兒計算出來的結果會有什麼不同。”驅使著馬兒往前走,白牡嶸一邊說道。
宇文玠沒有言語,只是看著她有些發白的臉,其實大致已經能猜到她要對他說什麼了。
太陽開始西墜,官道一望無際,雖說質量不是特別好,跑起馬來塵煙飛揚,但是它就像一條幹涸的水道,在群山荒田之間蜿蜒向前,沒有盡頭。
終於,在太陽落下山邊的時候,驛站出現在了視線之中。
驛站臨山而建,在官道上開闢出了一條岔路來,直通驛站。
這個昏暗的天色下,那驛站亮著幾盞燈籠,乍一看像鬼屋似得。
隊伍下了官道,順著岔路前往驛站,大概是有放哨的一早看到了,有幾個人匆匆忙忙的從驛站側門那兒跑了出來。
最先抵達驛站前的護衛亮出了腰牌,驛站的小兵隨即快步的跑去開大門。
大門吱吱嘎嘎的敞開,後面陸續抵達的隊伍也暢通無阻的進了驛站。
勒馬停下,白牡嶸看了看依山而建的驛站,二層的小樓,大約有二十幾間房。兩側還有很長的平房,小兵五六個,倒像是個農家院。
從馬背上下來,她左臂幾乎不敢動,所幸是裹在披風下,別人也瞧不見。
宇文玠看過來,注視了她一會兒,“你先上樓吧。”
“嗯。”答應了一聲,白牡嶸走出人群,然後順著外面露天的樓梯上了樓。
二樓都是房間,門窗緊閉也瞧不見裡頭什麼樣兒,白牡嶸挑了一間房進去,黑乎乎的。
她還沒坐下呢,驛站的小兵就上來了,匆匆忙忙的給她作揖問了安,就開始燃燈。
有了光亮,這房間倒是不再像鬼屋了,看著小兵退下去,白牡嶸單手扯開披風,然後開始看自己的左臂。
這左臂也沒有防護,所以輕易的就被楚夫人手中的暗器割開了。破開的布料兩側平整,沒有絲毫毛糙,就足以見得那暗器的鋒利程度。
外層布料上的血都幹了,變成了黑色的,她動手撕扯著布料,內層粘在了傷口上,這一扯還挺疼。、
搖了搖頭,她轉身在床上坐下,這床狹窄的很,而且除了進出這個地方是開闊的外,其餘的都是木板,連鏤空都沒有,就像是把一個木頭箱子開了口一樣。真夠粗糙的,睡在這裡頭非氣悶不可。
就在白牡嶸略嫌棄這床的時候,房門再次被從外開啟,是宇文玠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