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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珠連峰以北這個條件外,十年之內,兩方不得開戰。
十年?有這十年,興許大梁那些因戰亂而破落的城池,應當都能重新興建起來了。
宇文玠的決定讓白牡嶸意外,敢情他最初留著範朔父子的性命,就打算用在這時候的?而且,他的退讓真是意想不到,他不是這樣的人。
也或許,他真的遇到難處了,重新振興一個國家,太不容易了。
接下來的半個月後,再次有訊息傳來,說是楚鬱同意了。而且,大梁這邊已經把楚家的屍骨都運送過去了,據說每一具屍骨斷掉的頭顱都給對上了,還安放在了上好的棺木中。
想想當時在烏臺外刑場上的情形,楚家那些人的腦袋都被割了下來,身首分離,皮肉脫落,五官不再,能和身體對上也不太容易。
一同運送過去的還有範朔父子倆,那都是罪人,最後用他們為大梁帶來十年的和平,也算他們積陰德了。
訊息送到了夷南來,已經過去好多天了,想必此時此刻,那邊已經進行好交接了。
暫時停戰,接下來宇文玠就可以將全部的心思用在發展大梁經濟了。
這麼長時間了,他們倆沒有見面也沒有私下通訊聯絡過。白牡嶸認為他是個狠得下心的人,但又不知,遠在大梁皇城的那個人也是這般想她的,她是沒心沒肺的。
而且因為大梁的平靜,宋子非的生意也重新變得好做了,他迅速的重回了皇城,把之前斷掉的商業鏈條又接了起來。
這於夷南來說是有巨大好處的,幾乎每一天,宋子非那裡都有新的進展,得到手的利益也諸多。
白牡嶸往返於夷南和金州幾座城之間,有時著急趕路就騎馬,不著急的時候就騎腳踏車,身後跟著一堆人在官道上悠閒的溜著,他們活像城裡的無業小青年。
溜溜達達,不亦樂乎,開心是開心,但有時也遇上堵心的事兒,就是這腳踏車不夠精細,總是騎著騎著就掉鏈子。
就在夷南這邊優哉遊哉,大梁改革春風吹滿地的時候,‘失蹤’了很久的蘇昀送回來了訊息。這訊息在路上可是經過了千辛萬苦,歷時一個多月才送到夷南河關口那裡的。
他找到了一個本事極大的大術師,是為趙國軒轅氏效力的,他被養在趙國的深宮之中。
養在深宮?那可夠隱秘的,也難怪蘇昀消失了這麼長的時間,能夠連藏在深宮裡的人都找得到,他的確很有本事。
在大奉城的莊園花園小路上和宇文笛騎腳踏車轉圈比賽,誰的腳先落了地,今天一整天就管對方叫二大爺。
她看起來著實是沒心沒肺,好像也根本沒考慮蘇昀送來的這個訊息該如何應對,倒是大楊站在亭子邊緣盯著他們倆乾著急。
“小姐,不行的話,咱們就去一趟趙國。雖說是皇宮,但蘇前輩都能潛進去,咱們也未必進不去。待得進去了,就把那個大術師抓回來。若是真的很有本事,你的問題就解決了。”他大聲道,希望白牡嶸能重視。
繞著這花園轉了七八十圈了,白牡嶸累的腿都酸了。但宇文笛一直堅持著,儘管汗如雨下,雙腿直抖,卻也沒掉下來。
“夷南那幾個老傢伙始終也沒研究出個方案來,趙國這個大術師,的確是個希望。當然得去,把他弄出來,為白姐服務,也免得他跟著軒轅氏為虎作倀。”邊騎邊說道。她只是看起來不在意罷了,但實則腦子裡已計算無數遍了。誰又規定在意一件事就一定得嚴肅,這麼輕鬆的日子若是板著臉,多沒勁。
“去趙國?帶我一個,我還沒去過趙國呢。聽說趙國的姑娘長得各個高挑,我要見識見識去。”宇文笛立即搭話,他奔著的是人家的姑娘。
“還趙國的高挑姑娘,連我夷南的姑娘都瞧不上你,長得又柴又瘦,滿臉大坑,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人家可看不上你。”白牡嶸立即打擊他。
“這話怎麼說的?興許就有慧眼識珠的呢。”被諷刺,宇文笛不樂意。
“你應當說,興許就有那有眼無珠的呢。”白牡嶸糾正他的用詞。
被連番攻擊,宇文笛十分氣不過,過於激動,險些跌倒。下意識的用雙腳站地穩住身體,他輸了。
白牡嶸一見,立即大笑三聲,從腳踏車上跳下來,“來吧,給二大爺請個安來,大侄子。”
宇文笛翻了翻白眼兒,把沉重的腳踏車停放在一邊,“你明明是個姑娘,幹嘛總執著於讓我叫你二大爺。”她特別奇怪,腦子裡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叫二大娘也行,我不介意。”白牡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