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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做出來的東西,居然是腳踏車。
總體做工並不能和那個世界的腳踏車相比,更別想能做出山地腳踏車,這是一輛略醜的二八腳踏車,十分沉重,腿若是太短,基本是夠不著腳蹬子。
在略微平坦的路上練了兩天,白牡嶸大致熟練掌握了,然後就被宇文笛搶去了。他不學功夫,但凡運用到四肢的運動都不太行,騎著腳踏車,摔了百八十遍,最後宣佈放棄。但沒過兩天,就又沒臉沒皮的撿起來了。
玩夠了腳踏車,白牡嶸又找寨子裡的手藝人用皮革做了幾個球,開始在寨子後方的平地上挖洞打高爾夫。
宇文笛跟著她,倆人玩兒的不亦樂乎,而且不時的因為比賽還互相攻擊,整個田野間都是他們倆互不相讓的爭吵聲。
時近新年,大梁北邊還在打仗,而且聽說,宇文玠也離開皇城去了北邊。
這個訊息傳到白牡嶸的耳朵裡,她覺得不容樂觀,就他那身體還往冰天雪地裡跑,不是找死麼。
他的考量是謹慎的,但也不代表他的身體能跟得上,只是想想,就替他捏了一把汗。
而也就在年根底下,又有一個訊息送到了白牡嶸的耳朵裡,是宋子非親自派人回來給她送的信兒,他把宋子嫿給放了。
雖說早就知道他會這樣,但如今真放了,還是讓白牡嶸心裡幾分不安。
她不認為宋子嫿會因為宋子非把她給放了就心存感激,說不準對他會恨上加恨。待她回了楚鬱身邊,指不定會想出什麼法子來對付他呢。
但,白牡嶸也沒說什麼,更沒有表達自己的不滿。血濃於水,宋子非本身就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能為那些根本不相關的難民花那麼多錢,更別說宋子嫿和他有著血緣關係。
倒是宋子非這番舉動讓其他人不是太滿意,尤其是參與抓捕宋子嫿和千辛萬苦把她運送回來的親兵,覺得宋子非這個決定太過於兒女私情。
但不滿意歸不滿意,又不能表達自己的意見。總之,每個人都覺得放那個女人回去,日後非得有麻煩不可,那就不是個省油的燈。
在夷南略清閒的度過了這個新年,大梁的訊息也不斷的送來,白牡嶸清楚的知道宇文玠在做什麼。新年那一天,還與玄甲軍打了一仗。
太寒冷了,兩軍都打的十分艱難,而且新年之前北方還下了好大好大的雪,比不上往年的白災嚴重,可是也把所有人都折騰的夠嗆。宇文玠狀況如何是秘密,因為他是皇帝,皇帝的身體狀況自有人負責,同時也是國家機密。
但在白牡嶸想來,他是不會完好無損的,必然會發病。
即便聽到了這些,白牡嶸也沒和任何人討論過,有時宇文笛會無意提起,但她都不接茬。
那些大術師還整日都待在山洞裡,有吃有喝,消化了不少的五穀雜糧,但是什麼貢獻都沒見著。
而白牡嶸的幻覺,比之去年要嚴重了一些,眼睛在轉動時,眼角處閃現的輪廓就會愈發的清楚。白色的身影,這形象跟鬼一樣,但白牡嶸其實不覺得如何。在幻覺裡看見她前夫,而且還是他最好的形象,比在夢裡見著的都要好看。
身體略有不舒適的時候,她會流鼻血,是真的血,不是那種淡淡的紅色。
這就說明她的身體狀況並不是太好,不過她依舊沒心沒肺,也不著急,整日悠閒的玩鬧,幾乎把在那個世界裡自己喜歡的娛樂遊戲都搬弄了過來。
終於,在夷南的雨季再次來臨的時候,關於大梁的最新訊息也被送來了,說是宇文玠居然要和楚鬱和談。
和談?這可不是他風格。再說,玄甲軍的情況也不怎麼好,若是一鼓作氣的攻打,也未必會輸。就是可能,贏也會贏得破敗,想要重新把大梁再興建起來,十年八年都未必會恢復原狀。
也或許,宇文玠真的是不想看見大梁成為廢墟,所以才會起和談的心思吧。
但先提和談之事,白牡嶸總覺得傷面子,好像主動認慫似得。
而且,楚鬱會不會答應,還是兩說。不說楚鬱,就他那個嫂子,就是個瘋婆娘,必然會第一個反對。
然而,事情和白牡嶸想象的不同,宇文玠的和談是有籌碼的,這個籌碼還很有分量,讓人意想不到。
籌碼就是楚家那些慘死之人的屍骨,還有範朔父子的兩條命。但條件是,楚鬱必須退回珠連峰以北。
宇文玠只是要求北方後撤,但大梁以西緊鄰趙國的城池卻沒有要求讓出,也就是說,楚鬱他現在是夾在趙國與大梁之間。
除了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