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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刑,宇文玠單是想象一下,他覺得情願自我了結。
他這說法極為可笑,最殘酷的刑罰,只是對他個人而言。再看其他人,不是還好好地麼?
掃了一眼宇文笛,白牡嶸抬手揪住他束在頭頂的頭髮,然後把他拽到了宇文玠的面前,“你這弟弟是我在路上撿的,擺明了是宇文騰不想讓他活著,他才逃出來。撿到他也算有緣吧,所以,我就帶上了。這會兒正好你來了,把他交給你吧。”宇文玠還不至於做出會宰了這小子的事情來,沒勢力,頭腦也差他一大截。
宇文玠在這種光線下,也仍舊是白的反光,他的脖子露出了一部分,和他身上的黑衣形成了強烈的對比,無比的吸引人的視線。
不過,白牡嶸覺得,他最吸引人的是他的眼睛,太好看了,無與倫比。
宇文玠淡淡的看了一眼宇文笛,他被白牡嶸揪扯著頭髮,可能是很疼,所以他整張臉都皺在了一起。
“是你撿到的,本王不便接手。”他拒絕。
白牡嶸發出一聲嗤笑,看向手裡的宇文笛,然後放開了他。摸了摸他亂糟糟的毛,她嘆了口氣,“看吧,沒人要你,接下來只能跟我混了。”
“六哥,我、、、”宇文笛還想說什麼,白牡嶸就動手把他推到了一邊。
宇文笛疾步後退,險些跌倒。
他倒是想控訴自己遭到的不公,但是已經沒人理會他了。白牡嶸兩步走到宇文玠面前,也根本不管這是否在大街上,周邊還有很多人在看,她抬起雙臂圈住他的頸項,一邊翹腳在他眼睛上親了一口。
宇文玠抬起一隻手攬住她的腰,然後收緊了力氣把她抱到了自己懷裡,擁住,“這幾個月來,你就沒想過來見見本王麼?”她好像真的沒想過。
靠在他懷裡,生出了一股與之前都不同的可靠之氣,好像他更寬闊了些。
“你若是想我,就該去見我才對。幹嘛非得想著讓我來找你,這樣會顯得你更有魅力是麼?讓我不由飛蛾撲火。”她也很忙的,以為她是無業遊民麼?
抱緊了她,宇文玠微微低頭,貼著她的耳側。聞得到屬於她身上獨有的香氣,很好聞,讓他忽然之間就寧靜了心神。
他們兩個旁若無人,護衛已經習慣了,避開視線,非禮勿視。
倒是宇文笛被雷到了,他完全沒想到,他們倆會是這樣發展的。不是說,他們倆已經分開了麼?還說,六哥已經把他的王妃給休了。
這怎麼看也不是分開的樣子,簡直就和那些剛剛新婚的沒什麼兩樣。
“最近這幾場仗打的都挺順利,不過你也別太得意繼而鬆懈,興許他們悶聲憋一場大戰在等著你呢。”纏繞在他頸項的手開始扯他的頭髮,他的髮絲十分順滑,別看現在在打仗,但他始終保持著良好的衛生習慣,連頭髮都帶著香味兒。
“放心吧,本王不會死的。”知道她在扯自己的髮絲,宇文玠也始終沒有動,低頭緊挨著她的耳朵,呼吸著她身上的氣息,一邊低聲道。
“嗯,希望如此。畢竟,我可是把賭注壓在了你身上,期盼著日後能和你做鄰居呢。”他何其適合做鄰居,尤其長得好看。
“只是鄰居。”微微抬頭看向她,他的雙臂也同時收力,她的雙腳也跟著離地了。
圈緊他的脖子,白牡嶸笑出聲,用力掙扎了下,她又重新雙腳落地,“你總不至於要嫁給我吧?做我夷南王的王妃,可沒那麼容易。”
放開她的身體,宇文玠又抓住了她的手,看她那沒心肺的樣子,什麼話都說不出,最後也不由無聲輕笑。
“我得去見首富了,千里迢迢跑到關莊來可不是為了和你私會的,我有事找他。”說著,她試圖鬆手,但他卻始終抓緊了她。
“走吧。”握著她的手,宇文玠舉步,帶著她往那邊的小客棧走去。
小客棧的燈火依舊是亮著的,只是朦朦朧朧,在這種天色裡,這個客棧乍一看更像鬼店。
“這空氣聞著真是要了命了,一股燒人的味兒。”白牡嶸很想重重的咳嗽兩聲,把糊在喉嚨裡的人油都吐出來。
“那也比酒館裡的味兒好得多。”宇文玠覺得她可能是鼻子有問題。
“你毛病怎麼這麼多?”這兩樣都不好聞,他還非得挑出個三六九等來。
“你身上的氣味兒最好聞。”宇文玠說了一句,隨後便俯身偏頭湊近她的脖頸輕嗅。、
白牡嶸立即歪頭躲避,他卻抬起另外一隻手扣住她頸項,阻止她逃跑,邊湊近她的耳側。
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