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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笛去交代了一番,然後又回來了,雖說外面的空氣比屋子裡的好,但他還是保持著自己尊貴的氣韻,回來坐著,不做那看門守門的雜事兒。
看他那德行,白牡嶸也不免彎起唇角,這姓宇文的,某些地方還真是神似。特別的討人厭,讓人忍不住想把他們的鼻子打斷,好讓他們改一改那臭毛病。
“我們要在這兒坐多久?”扭頭看了一眼那些喝酒的夷南兵,他們倒是隨遇而安,也不覺得難受。可是他很累,想躺下來休息。
“再等等。”白牡嶸坐在那兒悠然自得,看起來一點都不著急。
宇文笛緩緩搖頭,還是不太懂白牡嶸到底想做什麼,反正她比表面上看到的要更復雜。不過呢,並不殘忍,看她接收難民就知道了。
“別那麼看著我,我會誤以為你對我心生情意的。你長得太難看了,我不喜歡你這個型別的。”雙臂環胸,白牡嶸扭頭朝著窗子,一邊淡淡道。
宇文笛立即發出了一聲嗤笑,“你才不要自作多情。這麼多年,我見過各種大家閨秀,小家碧玉。各個都無比溫柔,我喜歡那個樣子的。”表明自己的立場,白牡嶸這種像個妖精又無比兇悍的女人,他敬而遠之。
“看來,你們宇文氏的審美都差不多。”最初,某個人好像也是這種要求,端莊溫柔。切,誰知道那到底是什麼玩意兒。
“我就說,你被我六哥嫌棄了吧,你還不承認。”壓低了聲音,宇文笛向前傾身,詭笑道。
白牡嶸也眯著眼睛假笑,桌子下的腿卻好像長了眼睛似得朝著他胯間踢了過去。
宇文笛在瞬間蹦起來,卻是忍住了痛叫,站在原地蹦躂了兩下,他又忍痛坐下了。咬緊了牙齒,盯著白牡嶸,恨極卻又毫無辦法。
“嘴賤的下場,望你銘記。”話落,她用舌頭打了個響兒,更是無比氣人。
酒館掌櫃的親自跑到廚房去做了幾個菜,當然了,色香味兒都沒有,但總比下酒的鹹菜強的多。
還有一些雜麵的乾糧,不用放進嘴裡就知道口感無比粗糙。但,這些東西被搬上來後,宇文笛還有夷南兵都吃了。宇文笛能吃的香的確是出乎意料,可見人餓了,屎都能嚥下去。
伴隨著臭腳丫子的臭味兒,他們呼嚕呼嚕吃的挺香,根本沒受干擾。
就在他們要吃完的時候,門口忽然進來了人。
眾人齊齊的看過去,但也只在那人邁進來一隻腳之後,白牡嶸見識到了什麼叫做被臭味兒燻得一溜跟斗。
本來已經邁進來的宇文玠快速的退出去,身體本來的行動和神經的反射相悖,致使他退出門檻之後險些跌倒。若不是後面的護衛扶住了他,他真的就丟臉的坐在地上了。
盯著門口,宇文笛覺得如果自己沒看錯的話,那麼剛剛那個進來又彈出去的人就是他六哥。
慌忙的把自己嘴裡的東西嚥下去,然後猛地起身,便快步的朝著門口跑了過去。
宇文家的兄弟相互廝殺,這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但眼下境地,宇文笛是腦子好使的,第一時間便跑去討好宇文玠。
白牡嶸靜坐,一動不動,聽著宇文笛用誇張的哭泣音兒叫六哥,但是根本沒得到宇文玠的回應。
宇文玠不是個喜歡錶達情感的人,尤其是他並不關心的人,更是懶得搭理。
果然,不過片刻,眼角的餘光就瞥見一道影子飄到了她旁邊的窗戶外。白牡嶸轉臉看過去,宇文玠就站在窗外,他拒絕再走進來。
“為什麼不進來?”她問道,眼睛微眯著。
“出來。”他冒出這兩個字,沒有再多的話。這裡頭的氣味兒,不知她是如何穩坐在那兒的。
瞧他那臉色,就知是被這裡的臭味兒燻得夠嗆。這世上可能沒人能狡詐的過他,但是想要對付他也很簡單,用諸如臭腳丫子這種生化武器就行了。
起身,她慢悠悠的走出去,離開了酒館那屋子,空氣的確是有變化,但也沒差太多。
之前的戰場被打掃過,屍體被焚燒,這氣味兒經久不散,油膩的物質糊住了喉嚨,要窒息了。
宇文笛就站在宇文玠旁邊一米開外,他是還想搭話的,而且能看得出他在絞盡腦汁的想應該說什麼。不過,宇文玠根本沒理會他,長身而立,他好像根本看不見別人。
朝著他走過去,白牡嶸環視了一圈將這片區域都站滿的護衛,“我首富呢?”
“在客棧等著呢。你一定要來這種地方麼?臭味兒熏天,這是這世上最殘忍的刑罰。”如果設定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