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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窈假裝沒聽到他這話,事實證明,人不要臉,真的可以天下無敵。
這一日的意外,也不是沒有好處。
江窈順理成章的休起假來,倒不是她擅自給自己放假,光熙帝親傳的口諭,等她腳傷痊癒了再回去繼續唸書。大概是謝槐玉的緊急措施做得好,託他的福,她沒受多少罪,但是當真太醫的面,她就開始躺在塌上挺屍,太醫院那幫庸醫便以為她腳傷得不輕,說是要幫她摸骨重接。
好在江窈耳朵靈光,一聽就全都好了,精神奕奕的笑給許皇后看,笑得她臉都快僵了,許皇后疑慮重重,江窈差點蹦躂給她看,實際上她也蹦躂不起來,傷是真的,快痊癒也是真的。
“你呀。”許皇后臨走前無奈的敲她腦袋,“太后本來也要來看你,多虧了本宮攔她,不然看你怎麼收場,你皇祖母如今年紀漸長,哪裡禁得住你這虛驚一場。”
“母后不必為我擔心。”江窈見露相,撓了撓髮梢,“我不會讓您和皇祖母為難的。”
該走的過場卻沒少,太醫給她洋洋灑灑開了方子,囑咐她務必休養生息。連枝不忘帶上門,只留母女二人說體己話,
許皇后冷不丁開口:“你大可不必再去國子監的。”
江窈大義凜然的回絕:“既然是父皇的一番心意,我怎麼好辜負他,而且我又是大鄴的公主,做事怎麼能半途而廢呢?”
“想不到你竟會有這份心,以往是母后多慮了。”許皇后聽完後極為觸動。
江窈:“……”母后她倒是再勸勸自己啊,這可不像許皇后的作風。
“宮裡頭,近來可有什麼事麼?”江窈覺得自己可真是個貼心的小棉襖。
許皇后知道她問的是王淑妃有沒有再做什麼么蛾子,更加欣慰道:“自從你搬出宮後,本宮時常掛念你,你的性子又是個迷糊的,做事從來都一昧由著自己的性子來,都說書中自有黃金屋,本宮以前只當聖賢書讀多了人也會變得木,現在想想,你心裡頭能常常為旁人著想,可見裡頭也有國子監的緣故。”
“母后的意思是……”她不確定的問。
許皇后明確的告訴她,就是她想的那樣,“傷痊癒後,回國子監繼續唸書吧。”
江窈傻眼了,她沒想到會起了反作用。
對於國子監,她現在最大的感觸就是,食之乏味,棄之可惜。
去不去都無所謂,雖然謝槐玉最近待在國子監的時間越來越少,也不再像以前一樣拎著她開小灶,但她就是不太想見他。
倒不是在躲什麼,而是她發現,她完全把控不住自己和謝槐玉之間的走向,一開始想借著國子監的契機,不說就此把他從相位拉下馬。
所謂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至少得在他仕途上抹個汙點吧,到頭來好像有把自己賠進去的趨勢。他如果有汙點的話,那自己成什麼了,汙點證人麼,怕是要和他一起有汙點了哦。
江窈待在公主府這幾日,小日子過得滋潤,崴腳和風寒不一樣,不用注意飲食清淡,反而大魚大肉伺候著,展現連枝真正廚藝的時候到了,頓頓都不帶重樣的。
啞奴來公主府的時候,江窈正倚在貴妃榻裡,手上拿著長柄的茶壺,灌溉著牆邊含苞待放的杜鵑花,可謂是身殘志堅。
連枝把他一路帶到江窈跟前,“非要見殿下,現在如願了?”
江窈頭也不抬,“你別欺負他。”
“他不懂規矩,到底不是府裡的人,擅自進府多大的罪名,要不是被奴婢撞見了,早被人打出去了,就他這小身板,能挨什麼?”連枝眯了眯眼,“一鞭子都夠嗆。”
看的出來啞奴很想反駁連枝,手勢比個不停。
“他現在不比以前,誰敢打他?活得不耐煩了?”江窈提起這事就惋惜,“當初救他的人是我,最後好人都給謝相做了。”
連枝一臉認真:“凡事有一就有二,不能開這個先例啊,以後都來擅闖公主府算什麼?”
啞奴著急的頭上直冒汗,又解釋不出什麼。
連枝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但江窈想得卻不是這個,她在謝槐玉面前落不著半點好,結果他的人還不是在自己這裡受氣,“這話在理,是該教教他規矩的。”
啞奴欲哭無淚,一副苦瓜臉。
“好了,玩笑就開到這裡。”江窈正了正神色,“什麼事?”
啞奴從衣裳兜裡拿出一本小冊子,小筆一揮,遞給她看。
這方法挺管用,至於教他這法子的人麼,肯定是謝槐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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