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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感覺就像粉了個愛豆,人設崩塌後,總結失戀了。
心動歸心動,她不會失了智。
江窈一抬眼,猝不及防撞進一潭深邃不見底的眸光裡。
謝槐玉就這麼倚在門邊靜靜的看著她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的,悄沒聲息的,江窈頓時一個頭兩個大,細思恐極。
“連枝姑娘,還沒有好好謝過你救命之恩。”
雖然說這人傲慢了些,冷淡了些,但該有的禮數卻一概不少,奈何晚了一步。
連枝傻乎乎的應了聲“哎”,一時間空氣都凝固了幾分。
江窈準備吐出口的一句“哪裡哪裡”卡在喉嚨口不上不下。
她藏在袖子下握著連枝的手攥緊了緊,面上故作輕鬆:“是這樣的,我今天剛知道原來自己還有個失蹤多年的嫡親姊妹。”她聲音越來越低,迷茫的望著他,“我要是告訴你,無巧不成書,她和我名字一模一樣,你信麼?”
拜託,這大烏龍她能解釋出來才怪了。
其實她還挺能理解為什麼皇帝微服私訪總喜歡叫別人當著外人的面自稱老爺,一開始確實比較有情趣。
謝槐玉無動於衷,於是江窈絕望的攤了攤手,自說自話道:“好吧,就知道你會不信。”
輕輕移到連枝腰後推了她一下,連枝心領神會,決定腳底開溜去搬救兵。
然而連枝才邁出門檻,這才發現外面燈火通明,噠噠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她眺望了一眼,好像是鄭侯爺帶著人朝這裡來。
連枝不由得想起歪脖子樹下的種種,現在又不是和公主說話的時機,等她再回過身,院子裡空蕩蕩一片,徒留幾片秋葉掃地。
鄭岱登門時還敲了敲院門,看著連枝朝自己欠身見禮,笑眯眯的問她:“公主人呢?”彷彿適才陰雲密佈的人不是他一樣。
連枝不卑不亢道:“回侯爺的話,殿下身子不適,正在歇憩,吩咐了奴婢不見客。”
實際上連枝出了一掌心的汗,心底一個勁的衝鄭侯爺咆哮,求求您趕緊進屋瞧一瞧吧,她按照公主吩咐傳話不假,可是十有八九公主被人挾持了啊。
連枝機智的朝鄭岱擠眉弄眼,鄭岱顯然愣了愣,表面上侯爺的架子差點端不住,這丫頭該不是誤會了什麼吧,在他看來,她完全是在朝自己暗送秋波。
幸好鄭岱還沒自大到一種忘我的境界,他遞給連枝一個放心的眼神。
“公主身子不適,總歸要去太醫院宣個太醫來瞧一瞧才穩妥,既然本侯到了門口,理應探望,盡一盡禮數。”
連枝假意推辭:“侯爺若是誠心要盡一盡禮數的話,更應當離殿下遠一些了。”
頗有點一語雙關的意思在裡面,鄭岱眉目一跳,饒過連枝,隔著門扇朝裡面拜了一揖,很是慎重的模樣。
“殿下,定國侯請見。”
不等裡面傳來任何回應,門板一推即開,鄭岱不費吹灰之力成功進來,一旁的連枝不忘對他比了個手勢,示意有危險。
江窈扶了扶額,這也太暴躁了吧,她正了正身形:“鄭侯爺真正兒是新官上任三把火。”
映入鄭岱眼底的是一扇花團錦簇的屏風,依稀能夠看到搖搖晃晃的珠簾後面,江窈半倚在塌上的輪廓。
鄭岱按捺下詫異,連枝莫不是懷恨在心故意坑他吧。
他清了清嗓子:“殿下,本侯前兩日進宮請安時還聽姑母唸叨你呢,左一句窈窈今兒吃的香不香,右一句窈窈有沒有禍害靜安寺的花花草草,可見她老人家想你得緊,你可要多關照身體才是。”
江窈聽著他學鄭太后的口吻,一聲窈窈被他拖出山路十八彎,激起一胳膊的雞皮疙瘩,躡喏著唇,她聲音壓得很低:“拿著雞毛當令箭。”
再說了,什麼叫禍害花花草草,她哪知道古代的花草這麼難養,當時那株垂絲海棠日漸枯萎,最終謝花黃,她心肝都快擰碎,一連悶悶不樂七八日。
但是相比鄭岱的舉措,她現在更膈應的是,冰涼的刀刃抵在她腰間,假和尚埋在她被褥裡。
“有勞鄭侯爺掛心。”江窈不鹹不淡的開口。
鄭岱煞是關切的“啊”了一聲,“聽殿下聲音不太好,按照以前殿下的性子,不該是奚落本侯兩句,再打傳送客麼。”
江窈:“……”她真想反問他,你是受虐上癮麼。
被褥裡溫熱的氣息時不時浸在她腰間,以致於她整個脊樑骨都呈著緊繃的姿勢,或許這就是腹背受敵吧。
鄭岱一陣神神叨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