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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季北有點驚恐。原來這姑娘聽人說話,一直把握不到重點,難怪千笠寒最近越發直接了,“我們家水管壞了,漏了一屋子的水,其實我是來避難的。”
說罷千笠寒把手裡的藍白格子的抱枕扔給他,“我不收留你,趁早滾回去。”
季北來了血性,指著千笠寒的鼻子痛罵:“你這沒良心的,大學的時候,是誰天天幫你佔座位,是誰天天給你打熱水,是誰天天幫你跑圖書館借書還書?”
他義正言辭,南橘驚呆了看著這兩人。
被指責的人撣了撣白衣上的碎屑,淡淡道:“我也不知道你大學的時候怎麼會窮成那樣,自作主張幹了這些事,還生拉著全寢室的人給你跑腿費。”
“噗——”南橘沒忍住樂了。
兩個男人一齊偏過頭,她伸手打住,“沒事,你們繼續。”
這話聽著,怎麼這麼……
千笠寒聳著眉宇,完美如弓的薄唇抿成一條線。
南橘表面笑得歡樂,心裡頭卻暗自琢磨,覺得季北的聲音真的很耳熟。
與聲線神秘似乎能駕馭各種音色的千笠寒不同,季北的真聲乾淨直接,鏗鏘脆質,絕不拖泥帶水。南橘想起,某個大大線上上說話的時候,急眼了就會這樣。
既然悵客和君傾是朋友,而且季北和千笠寒還是室友,那麼……
答案其實已經呼之欲出了。
思及此,南橘不由得多看了幾眼季北,他的長相沒有千笠寒那麼立體俊介,令人過目不忘,但氣質陽光乾淨,也是時興的很迷人的那種型別。
一直這麼瞧季北,她對季北難道有興趣?
某人的臉色一時深沉下來,本來有些動搖的心立刻又堅定了:季北不能留!
千笠寒將扔給季北的抱枕搶了回來,“趕緊走。”
“行了你老千,我就知道你做得出來。”季北還不知道他吃醋了就白活了二十年,“我吃完飯就走。大學四年,我都沒嘗過你的手藝。南橘學妹,他給你做過飯麼?”
物件一時從千笠寒轉到自己身上,南橘發怔了幾秒,便看向了千笠寒,簡略的對視讓她面紅心跳。
耳尖如牽纏著緋紅的流霞,躲閃的目光和那一抹最低迴的嬌羞,自然不能更惹眼。
“有的。”
季師兄說他從來沒嘗過,他們分明是那樣的交情了,難道只有她是特別的嗎?
沒等她繼續胡思亂想,季北嚷嚷:“這就不太公平了,我們好歹也是革命戰友。”
千笠寒冷漠地撇過眼,似乎根本不想理會他。
這火藥味確實挺濃郁,感覺是要談崩的節奏。
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平素就是這個相處模式,未免他們失和,南橘遲疑著站起來,“學長,你難得來,那我給你做幾道菜吧。”
千笠寒刷一下抬起頭來,眯著眼,深邃的黑眸晦暗不明,甚至隱然惱火。
她還從來沒為他下過廚。
本來季北只想安靜地當他的神助攻,可惜在千笠寒這裡,狡兔死,走狗烹,革命情誼被他斷送得七七八八了,要是再不找個機會膈應他,季北覺得自己都對不住自己。
遂諂媚討好地衝南橘一番眉開眼笑,“多謝熱情的小學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