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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貴族,他想要進入哪個頻道和房間,都再容易不過了。即便是有私人許可權的,相信只要他開這個口,沒人會不放行。
他的回答很簡潔:“碰巧。”
記得這是第二個碰巧了。南橘到現在還有點不可思議,因為從來沒敢把他和任何三次元的人聯絡在一起。現在,得知了他就是千笠寒以後,彷彿更近了一些,就連他的褒揚,聽起來也不是那種受寵若驚的狂喜,而是一種,暖到極致且令人食髓知味的感覺。
不過,他在褒揚了一句之後,又沉吟道:“但有幾個地方的感情沒有處理好,你自己也肯定意識到了,我就不說了。”
的確,柳行素是個自我矛盾的多面人物,要把握住人物的靈魂實在太難了,南橘自詡火候不到,她還不太擅長抓住人物矛盾進行深究和剖析。
“嗯,我會努力改正。”
但這聲音很小,甚至聽不出情緒。
千笠寒凝了凝眉頭,一向對作品要求極為嚴格的人終於鬆了口:“慢慢來。”
他說,“我看中的人,我一直對你,深信不疑。”
他說,她是她看中的人。
他說,他對她深信不疑。
一字一頓的古風腔調,如拈著一闋宋詞淺斟低唱,但比花間詞溫雅,比婉約詞驚豔。
她心跳錯了節奏,但仍然熱血沸騰地想:一個女人,沒有搞定大神的豪情,職場什麼的就別混了。至少,穆離離說的“近水樓臺先得月”這七個字還算是至理名言。有什麼好怕的?想要他不離開,那就抓在手心裡!
鉛筆被她重新找回來,但這次不是畫圖紙,她在……寫那些平時最看不起的,無關痛癢並且酸得要命的東西。
第十八章 chapter。18
顏佳期逛完街,累癱地趴在沙發上,手機裡多了一條南橘的訊息——
佳期,你的三行詩不是拿過校級獎嗎,幫我寫一首情詩吧。
看到這條訊息的時候,顏佳期表示虎軀一震。粗暴地揉起自己的眼睛,確定自己不是因為太累以至於眼神昏花之後,她顫顫地回覆:你說啥?
南橘回覆迅速:寫情詩,你最擅長的。
顏佳期表示和這個缺心眼的笨蛋說不清楚,了當地撥通了她的電話。
於是這個電話,持續了十分鐘。
高效率的顏佳期,在一個下午交給了她十首詩。
而一向沒什麼審美的南橘,這次卻挑剔得一首都沒錄用。
是了,這種事找別人本來就顯得沒那麼有誠意,更何況,顏佳期從來不知道網配圈的事情,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對怎樣的一個人動了心。
她把畫的草稿蹂|躪了扔進垃圾箱裡,黃昏時踩著城市裡絢爛的夕暉而歸。
站在門口的南橘,手裡捏著捂熱的鑰匙,深吸一口氣,氣沉丹田之後,輕手推開了門。
然而最尷尬的莫過於,本來是來表白的南橘,在屋子裡看到了另一個人。沒錯,是上次在醫院有過一面之緣的師兄,季北。
她瞬間僵直了脊背,也僵直了視線。手裡的粉紅信箋被她藏在了背後。
“師兄?”
她把兩個人都喊師兄,因此原本在對抗手遊賽的兩個人齊刷刷地看過來,只不過季北沒那個一心二用的能力,爆破一聲後,他就……over了。
“我艹,老千,你又出老千!”
季北跟頭被搶了食物的雄獅子似的,瞪著銅鈴眼作勢要掄拳頭。
閒適地靠著椅背的千笠寒卻蹙起了眉梢,似乎有些不悅。是的,他對南橘給他們一式一樣的稱呼很不滿意,而且從上次一直不滿意到現在。
南橘返身去推門,將信箋迅速塞回自己包裡,一抹粉紅一閃而過,和她身上軍綠色的風衣顏色很不搭,因而視線一直在她身上投擲的千笠寒,一眼便知。她的手裡應該拿著什麼東西。
走回來的南橘把包扔在了沙發上,季北殷勤地給她拉開另一條椅子,南橘有點受寵若驚。
“師兄你怎麼來了?”
季北覷了眼面色不佳卻依舊保持他傲慢姿態的千笠寒,陽光淺笑:“嘿嘿,你也喊他師兄,我會分不清你是和我說話,還是和他說話。”
說罷又一臉傲嬌地對千笠寒揚起了下巴:老子夠朋友吧,你看吧,這小姑娘馬上就對你改口了。
習慣了打擊的千笠寒,扯了扯唇角不可置否。
南橘認同地對季北點頭,“那我叫你學長好了。”
“……呃,